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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地建议道:“姑娘,城外有个天宫庙,庙里供奉着送子娘娘,听说去庙里
求个红腰带扎着,很快就能生儿子。”
姚鸢一听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从王府带出来。
王府的丫头知道的偏方一定比她多,也一定比她清楚,什么娘娘都是浮云。
王府女眷包括王爷,这么多年为求一子,肯定没少捐香火钱,不照样没生出什么来?别说儿子,连个闺女都没有,只能说明王爷生不了。
这要搁到现代,说不定还有得治……
姚鸢这么想着,又想把王爷拐到现代去了。不过,到了现代,他家没有爵位继承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执着于后代。
姚鸢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晚饭吃不下,坐在王爷的房间里等着他回来。
万万没想到,她趴在床边打了个好几个盹,才把他盼回来,更没想到的是,他受伤了!
王爷腰腹处不知被什么利器所伤,鲜血浸透了衣裳。
若不是刘川也受了伤,姚鸢当真要怀疑他是做戏躲着自己了。
王爷到家之前做过简易包扎,刘川说伤口很大,需要太医缝合。可是回来的路上便已派人去请太医,到家之后又过了许久太医才来。
太医尴尬地告罪:“臣,臣先去了王府……”
老人家,耳背,不怎么听八卦,万万没想到被戴了绿帽还能住在王府岿然不动的王爷忽然就搬家了……
姚鸢不觉得尴尬,只催他:“老先生先别急着告罪了,王爷脸色苍白,已然失血过多,快些止血缝合吧。”
太医一点点揭开王爷腰间的绷带,姚鸢不敢再看,转过身去。
见刘川浑身是血,却不知伤在何处,纳闷道:“刘护卫哪儿伤了?“
刘川翻翻眼皮眼皮看她一眼,默默把自己血肉翻开的手往后一背,挡住了血痕纵横的背部。
姚鸢看他昂首挺胸,姿态高冷,知道他素来能忍,便不再管他。
反倒是太医带的助手从外面拎着热水进来,见了他的背,惊呼一声:“刘护卫快快趴下,再这么流血下去,你可就成人干了!”
刘川的比格顿时维持不住,回头瞪了那人一眼。
姚鸢忍不住插嘴:“王爷这里有太医和我照看,刘护卫跟着邵大夫去隔壁吧。”
姓邵的助手听闻姚鸢唤他大夫,羞涩地摆手道:“夫人误会了,在下还未出师。”
老太医巧不巧听到了,咳嗽一声。
邵大夫立马改口:“但是我水平很高,所以师傅才器重我,带我来给王爷瞧伤。”
姚鸢望他一眼:“能治好人干吗?”
邵大夫赶紧拉着刘川往外走。
刘川已经知道姚鸢晕伤口,倒着退出了房间。
他没有去隔壁。
就算姚鸢再不乐意住,那也是她的闺房。他一身血腥,不想沾染了那儿。
王爷腰上的伤口蔓延到腹部,太医让姚鸢给他递剪子,要直接剪开王爷的裤子。
姚鸢揪着心,闭着眼睛把剪子递过去,闷声问:“王爷是被什么伤了?伤口深不深?歇几日能恢复好?”
太医很淡定,一边剪裤子,一边慢悠悠道:“夫人宽心,王爷伤的不深,只是皮肉被划开了,缝上以后注意别沾水,卧床休养几日便能结痂了。”
不能沾水是意料之中的,可王爷有洁癖,一天不沐浴就没法睡,这怎么办?
这位太医想来是常照顾王爷,说完自己也想到王爷这个特色了,回头嘱咐姚鸢:“倘若王爷非要清洁,就劳烦夫人绕过伤口擦拭下其他地方。不过夫人务必劝住王爷,切不可起身,更不可剧烈活动,王爷受伤的地方特殊,一动则……”
姚鸢究竟不知道那伤口蔓延到了何处,因而不知道还会牵扯其他肢体或器官,急道:“怎样?”
“不怎样,休听他危言耸听。”王爷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受伤为虚弱。
一开始以为他痛的说不出话来,如此姚鸢放心不少。
老太医剪开了王爷的裤子,刚要将止血针插上去,忽被王爷捏住了手腕。
“本王不习惯男人触碰那里,让她来吧。”
老太医有些为难,“万一扎错了穴位……”
“反正也是不能更坏了。”王爷自嘲一笑,不由分说,叫姚鸢近前。
姚鸢闭着眼摸过去,摸到床边,被老太医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王爷一只手撑住了她,本想撑在她肩膀上,却不料准头没找好,手掌刚刚包住她的波涛汹涌……
姚鸢惊得蓦地睁开眼,王爷正在她身8下,此刻也是略微尴尬,脸色发红。
老太医看不下去,干咳一声,告饶道:“一口老痰卡住了,王爷容臣出去吐一吐。”
第三十九章
王爷从前喜欢的,是看着清纯寡欲的类型,胸都很小。
姚鸢这类丰满型的,若不是机缘巧合被老天硬绑在一起,他不会多看几眼。
然则此时第一次将这充满雌性荷尔蒙的器官握在手里,他惊觉,手感居然很不错。
可惜姚鸢此时不够流氓,若在平时,她也许会问一句:“王爷可还满意?”
偏眼下这种情况,血腥味弥漫,她无心逗笑。她素知王爷是个矜持克制的人,绝不是故意占她便宜,所以尴尬了一秒,便自己挣扎着站稳了,紧接着还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王爷只当她是羞涩,还道她是个色胆包天的,却原来都是虚张声势。
老太医偷瞄了一眼,发现一屋子暧昧已经烟消云散,这才走进来。
到了床边,一看姚鸢闭着眼,犯愁了:“夫人,您得睁开眼啊,不然怎么下针呢?”
姚鸢摇头:“不行,我一见血肉翻开的样子就会晕倒,别到时候帮不上忙,还得劳您抢救我。”
老太医为难地看向王爷,王爷半信半疑,只得拿着姚鸢的手往他伤口的地方凑,沉声交代她:“本王指点地方,你放心下针便是。”
姚鸢还是为难,他捏着她的手却不容拒绝,无法,只得点头。刚转了下手腕,将针接过来,忽然试着手背被什么刺挠得痒痒,刚要问是什么,一道闪电劈进脑子里,当即就明白了,一刹那整个脸烧得灼热,连呼出的气息都灼人……
王爷一旦打开尺度,居然是个没有下限的人!
倘若这屋里没有第三个人,他没有受伤,两个人做点什么少儿不宜都正常,可一想到她的手正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徘徊,而旁边还有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儿在看着,那种羞耻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生怕插&得太深伤到他,在他指点的地方轻轻一戳便赶紧道:“好了!”
王爷嗯了一声,怕她激动之下再摔倒,没有立即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引着她站起来,稳稳地退了一步,才放开了手,吩咐:“你先出去吧。”
姚鸢如蒙大赦,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过了许久老太医出来,见了姚鸢,又犯愁:“王爷这伤口需得每隔几个时辰换一次药,夫人若非得闭着眼,恐怕十分不便。”
姚鸢刚想说让刘川换就是了,一想到目前自己的身份,推脱恐引怀疑,只好说:“多配合几次就默契了,老先生不必担心。”
老太医摇摇头:“王爷身体安康关系申朝天下,夫人怎能由着他任性呢?老夫将小徒留下,夫人劝劝王爷,此后让小徒给他换药便是。”
姚鸢笑笑,不软不硬地回道:“老先生一片忠心该表在王爷跟前。这地方虽是王爷与我同住,我却不是说了算的人,留个人在家里这么大的事儿,还得看一家之主同意不同意。”
老太医眼角抽了抽,半晌叹口气道:“到底不是原配夫妻啊……”
姚鸢笑道:“老先生慢走,不送了。”
回到房里,王爷闭着眼睛像是睡了。
姚鸢轻轻在床前坐了,探手在他额上试了试。记得上次在颐湖,他因为外伤发过烧,那次伤得好像还不如这次凶险。
王爷额头温度如常,手却异常温热,他将姚鸢的手抓住,随意搭在胸前,用疲惫地声音说道:“你没将他留下是对的。”
原来王爷是有意回避老太医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方便亲自回绝他,把这个得罪人的活推给了自己。
姚鸢不怨他,只是有点心疼,闷声问:“王爷连太医也信不过?”
“本王信得过你。”王爷答非所问,忽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将她盯着:“你那一针扎得极好。”
姚鸢没出息地又红了脸,眼下屋里只剩两个人,她又敢流氓了,打趣道:“那种地方怎么能随便扎针,万一扎坏了……受害的可不只是王爷。”
“还能有谁?”王爷顺势反问,不经意露出老司机的一面。
流氓的克星就是比她还流氓的流氓,姚鸢一时接不住这话茬,一手捂脸,挫败道:“你赢了。”
王爷低笑几声,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上来。”
姚鸢摇头:“王爷受伤了,我去隔壁睡吧。”
“隔壁闹鬼。”
“我睡觉不老实。”
“无妨。本王会点穴。”
姚鸢半推半就脱了鞋,憋着笑,从他身上爬过,翻到了里侧。
她抱着王爷的胳膊,仰头望着他。
王爷垂眸看她一眼,抬手在她脸上抚摸着,像摸一只猫。
姚鸢问他:“王爷是不是现在越看越我越觉得顺眼了?”
“谈不上顺眼,只是不碍眼。”
姚鸢啧了一声:“不碍眼地都睡一床了,顺眼的岂不是……”
“多年没见过顺眼的了。”
“那你岂不是禁欲多年了?”
王爷抚着她的动作一停,半晌才道:“你话里有所期待。”
老司机!老司机!姚鸢抱着他的胳膊偷笑,身子抖得不行。
王爷把手移到她背上,轻抚着,虽没说什么,嘴角却默默上扬了。
“王爷回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默默相拥了一会儿,姚鸢听他呼吸匀称,想是睡了,轻轻在他耳边叹息:“我不敢问王爷被谁所伤,因为我没有资格。我只盼着王爷不要再受伤了,因为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未央宫,载仁帝焦急地等着消息,脚步在大殿上来来回回,几乎一夜没停。
深夜时分,王太医才小跑着进了大殿。
载仁帝没等他行完礼,就上前一把将他扯起来,紧张地问:“如何?他那里可恢复了?”
王太医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说:“回皇上,霁王爷并未康复。”
载仁帝长吁了一口气,握着拳踱了几步,才恢复几分帝王威严,“王爱卿,你近前,仔细跟朕说说,如何确定他没恢复的。”
王太医早在路上就琢磨好了说辞,听令上前,娓娓道来:“首先,那与王爷同居的小娘子压根就没经过人事,王爷伤在重要部位,她却连看也敢看一眼,甚至在老臣为王爷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全程闭着眼,完全不曾上前帮忙,可当真与王爷有过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如此羞涩生疏?其次,老臣扎了王爷的汇精穴,确然没有勃*起,那东西连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载仁帝听了大喜,抚掌大笑道:“王太医,你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朕信得过你!朕就知道他是虚张声势,弄个女人想糊弄满朝文武,糊弄天下!朕一定要找个最合适的时机拆穿他,好好将他羞辱一番!”
载仁帝第二天一早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太后。
太后却大吃一惊,举手便要打他。
载仁帝不解道:“母后,儿子见你这些日子茶饭不思心事重重,这才想办法替你分忧,这也有错吗?”
太后无奈地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凌儿!你真是莽撞!你皇叔遇袭以来,民间早有传说是你我母子容不下他,要卸磨杀驴,你知道他广得民心,若因此民怨四起,少不得要出兵镇压,这样一来调动各地驻军的令牌就不得不交到他手里,万一他……”
载仁帝道:“为何给他?萧轼钦胸有大志,也有统帅之才,若当真有人煽动百姓叛乱,儿子就让萧轼钦前去镇压!顺势再将京都驻防军都并到禁军营帐,一举两得!”
太后冷笑:“萧轼钦是什么来头,皇儿如今一心扶持他,就不怕他变成第二个霁王爷?皇室操戈,让一个外人捡了落,这种事情历史上并非没有发生过!霁王爷至少是你的皇叔,王妃是你亲姨母,他一个废人,除了仰仗你给的荣耀,根本没法在世间立足,只要你不逼他,他没理由造反!”
载仁帝道:“那也得先确认他的确是个废人!母后只说派人调查,却有什么结果没?”
太后蹙眉道:“欲速则不达,你又派人行刺他,可有想过为何如此轻易得手?”
载仁帝一愣:“母后的意思,他是有意受伤,引我们上钩?”
太后烦躁地摆摆手:“母后今日刚得到消息,你皇叔与那瀛洲来的女人,似乎并不是逢场作戏。”
载仁帝摇头道:“不可能!王太医亲试,皇叔他确实是废了!”
“不可轻易决断。当年母后只听了太医院林医正一人诊断便信了,近来想想,着实有点草率。而今母后想找林医正再核实一下,他却在丁忧回乡的路上落水溺死了。”太后眉头紧蹙:“所以你说王太医如何言之凿凿,母后这回却是不敢轻信了。一定要想其他办法再试探一番。”
载仁帝本以为这次可以高枕无忧了,谁料还有漏洞,他心里发狠,气恼道:“不如直接将那女人杀了,让他一个人生孩子去吧!”
太后哼了一声:“天下能为他生孩子的人多了,哪能杀得尽!实在不行……”
“母后还有办法?”
太后咬牙道:“再让他残一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