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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眼中缓缓蓄起笑意,“来啊,抱着药箱过来。杵在当中充什么树桩子。”
她知道他想叫自己给他洗伤口上药,成心闹小脾气怼他,谁让他说她是桩子的,“咦?靖王殿下仆从成群,莫非连一个能伺候您的使女也找不着么,做什么使唤起我来?”
她可不是他的老妈子。
裴若倾收起了那一点点的笑意,“此伤是因你大宁刺客而来。”
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长眸微睐凝睇着她,“他们要刺杀我……冤有头,债有主,阿卷是宁人。我想过了,但凡他们让我不痛快,我便只找你算账。”
窗外风又大起,铜铃响得急促而热烈。
“...…啊……”德晔去抱那药箱,忍不住边走边嘀咕,“那我真倒霉。这么说,照着这个逻辑……”章路是靖王府的人,章路让她不高兴了,她也可以统统算在他头上咯?
话又说回来,德晔前后一联想,大致便知晓澹台逸的人是怎么落在靖王手里的了。
原是行刺来了。
想来十分凶险,否则裴若倾决计不会受伤,哪怕是手背上划拉的这一道口子,都见杀意浓厚。
她跪坐到他跟前,使人送了盆温水和几条干净的巾栉进来。
“先简单清洗一下。”
靖王看着澹台云卷纤细柔白的手把巾栉放进水里浸湿,挤干,然后,这双纤细柔白的手握住了自己的。
原来她的手不止是看起来纤白,还十分的柔软。
她在他手背上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擦拭,生怕弄疼了他,皱着鼻子嘟囔说:“痛要说啊,我没感觉的,怕一时手重了自己还不晓得。痛不痛,力度还好么?”
他渐渐不专心了,没有出声,目光却在她面上游移,最终落至她微微开合的樱唇上。
浅粉的色泽,贝齿微露,很是可爱……
凭着感觉简单清洗完,德晔开始上药,她其实没有任何经验,期间有回还不小心按得重了,自己都吓了一跳,然而靖王毫无反应。
她讪讪的,连忙托起他的手呼了呼气,“帮你呼呼,呼呼,就不会痛了……”
“我何时喊疼?”
变扭什么,她挤挤眼睛,“我知道你在心里喊了,我都懂的,呐,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以即便痛痛痛也要忍忍忍,总不能女儿家似的哭唧唧的是不是?”
说完,心里的小人笑得四仰八叉。
靖王是何等人物,这样的小伤行军作战时时常懒怠处理的,今日,今日却是——
他蓦地抽回手,“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为什么?”德晔气血上涌,真是莫名其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你不能这么对我。”
少见有人将自己比作驴的。
“那么,我该如何对你?”裴若倾眼睫微垂,蓦地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脖颈,带向自己,“奖励一个吻。”
她还呆致致的,他的唇便压了过来,舔了舔她,轻轻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