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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抵挡不住心口汹涌的痛苦和愧疚，垂着眼眸问他。
萧瑾航慢慢松开手，幽幽盯着她，转身又点了一支烟，她筋疲力尽地靠着墙呼吸，打火机的声音清脆入耳。
瞥过去，是他毫无情绪的侧脸，额头往下是深邃的双眸和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口烟来。
虚幻的烟雾中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神情灰暗。
没有回应，苏妍却像懂得他的意思一样。
她紧紧按着自己的胸口，那张白净的小脸透着无助，声音却是坚持：“好。”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曾经向往过最简单的东西，在千千万万的人中，遇见唯一，苏妍以为自己会在他的怀里安然一生，品尝欣然的甜蜜，忘记所有忧愁。只不过她还是高兴得太早，当爱情遇上雨季，被一场大雨淋得彻底之后，她注定无法同他携手。没有想过爱情还是抵不过沧海桑田的考验，如今她要站在他面前让他细数她的狼狈，彼此为难。
僵着冰冷的身体，苏妍好想告诉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萧瑾航浑身的冰冷完全不亚于她，眼神逐渐被暴戾淹没，他旁观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惨白着一张脸拉下身后的拉链，细长的脖颈下锁骨精致完美，白得耀眼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裙子滑落在地上，她的身体明显抖得厉害。
他想起了多年前她青涩的模样，是一种害羞而不是害怕，心中起伏的异常情绪却因为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动作快速化成骇人的寒冷。
一步步靠近她，纯粹的男性气息向她逼去，语气阴冷：“不是要脱光？怎么不继续？”
萧瑾航盯着她，幽深的目光从下扫视而上，下一秒大掌按上她平坦的小腹，掌心微凉，苏妍瑟缩了一下，惊慌得抬眸看他，实打实撞ru他深不见底的眼底。
沙哑而不屑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让我看看你比五年前长进了没有！跟周绍辰在一起，他是不是接替了我的工作？”
她的心碎得彻彻底底，只觉得濒临死亡的地步，“求你别说了……”
炙热的呼吸声喷落在她脖颈处，他的手过分地往上，观察她的反应，贴近她喑哑地冷嘲：“五年后，你可越来越有一套。”
此话一出，苏妍随即掉下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
“五年前，萧瑾航不会这样对待苏妍。”
黑眸瞬息万变。
忽而他狠狠拽起她的一只手，强迫她睁开了眼睛，咬牙切齿：“穿上你的衣服！”
怒意略过她的身体，苏妍在他松手的一瞬间立刻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眼泪不受控制流出来。
苏妍知道，她彻底触犯了他的底线。
可是，这难道不是他的目的吗？他不就是想羞辱她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