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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便好,清乐,如此可是对丹雪公主无礼。”
可拓跋丹雪听了,却是心有不满,承顺帝欲要终止这场小女儿家之间的比试却是可能引来他不乐于见到的后果的意思,却被拓跋丹雪当成了对她的否定。
因此,承顺帝这话之后,拓跋丹雪只道,“皇帝陛下,皇后娘娘,丹雪想要与清乐郡主比试,倘若丹雪赢了,那么,清乐郡主便在这个大殿之中承认自己一无是处!”
这是她目前觉得最能够羞辱程锦的方式。
程锦听了,轻轻嗤笑一声,“如此赌注,可就太小了。”
她这话一出来,大殿之中原本就因为拓跋丹雪提出的这一个要求而轻呼出一口气的人,此时此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当着京城之中的贵族子女承认自己一无是处,这样的羞辱,还不如将自己杀了,可此时的程锦,竟然说这样的赌注实在是太小了。
拓跋丹雪心中一个咯噔,看着程锦,程锦却是不紧不慢,继续道,“陛下,倘若公主赢了,那么,臣女不仅会在这个大殿之中承认自己一无是处,还会在宫外,从城门口至宫门口一路上高喊自己一无是处,反之……若是拓跋公主输了,也会如此做,如何?”
承顺帝原本因为程锦所言答应任和要求而不太赞同,此时听到比试竟是如此,便也没有了多少反对之色,“既是你与拓跋公主的比试,朕只在一旁观看就好。”
同样的,因为程锦原先一番话而由原先的不赞成到跃跃欲试,如今又是因为程锦的这番话而产生怀疑的拓跋冶,却是对拓跋迪丹雪有了一些担心之色。
她确认程锦不懂舞艺,可是她说得太过笃定,反倒是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安。
他虽是了解程锦,可那一次在城门口的交锋,也隐隐知道了一些,这位清乐郡主,可不是好惹的一个主,因此,不比拓跋丹雪的势在必得,拓跋冶站了起来,“清乐郡主,丹雪年纪还小,不懂事,这场比试,本王看,还是算了吧。”
他这么一说,便引来拓跋丹雪的不满,“六哥,我要比试。”
拓跋冶话语里已经表现出了不满之色,“丹雪,不要胡闹!”
“六哥,我没有胡闹,今日,这场比试,是一定要进行的!”
程锦见此,耸耸肩,“拓跋王子也看到了,公主一定要比试,我自然只能舍命陪君子了。”顿了顿,她又继续道,“毕竟,不能每次都因为公主年纪还小不懂事,拓跋王子就想要将一切归咎于年龄的问题不是?”
她说得轻松,可又意有所指,一点也不想一场残酷的比试即将到来的样子。
拓跋冶神色复杂,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无力阻止了。倘若他在出言阻止,西凉便连面子都没有了。
原本挑起了这场比试的殷含之在一边默默观看大殿之中的情况变成了自己意料之外的情形,神色也由一开始想要让程锦出丑的快意,看到这个时候,心中也难免升起了一抹怀疑之色,比起在场的许多女子,她曾经与程锦相处过一点时间,自然之道,程锦完全不会女儿家该会的才艺,可是……她眼神暗了暗,难道是程锦藏拙了么?
她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楚睿,却见楚睿依旧是那般不为所动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情绪,眼底也升起了一抹复杂之色。
承顺帝都赞成了,林皇后看着大殿之中的情况,笑着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清乐与拓跋公主,便开始比试吧。”
拓跋丹雪看了一眼程锦,“你先还是本公主先。”
“来着为宾,照顾老幼是我的美德,公主先。”程锦笑看拓跋丹雪,气定神闲,可双眸却是将拓跋丹雪锁定了,看得拓跋丹雪隐隐升起一抹不自在。
她一双眼眸本就灵动,此时此刻,也是带着笑意的,继续开口道,“公主可要尽心尽力了,使出全身解数才好,毕竟如此大的赌注,可是输不得的。”
经她如此笑意吟吟地提醒,拓跋丹雪心中的理智方回归一些,想起那个会让人身败名裂的赌注,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大,可却是显得可以表现出来的自信,“本公主知道,不用你提醒,清乐郡主还是好好准备吧!”
好好准备,自然是准备身败名裂。
程锦唇角依旧带着笑意,“当然要好好准备,拓跋公主请。”
一时之间,大殿之中的人,都在看大殿中央的这一处,等待着一场不同寻常的比试。
拓跋丹雪看了看程锦笑意吟吟的面色,再看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裸的眼神,带着可以觉察的不屑、又隐于平静与镇定,好似可以预见了未来的犀利,分明没有何等厉害的神色,可偏偏让人看到了她眼眸中的自信与对成功的笃定之色。
她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挪动了几个步子,站到了大殿中央,暗自呼出一口气,身形开始动起来,决定舞出一曲自己擅长的舞。
程锦勾着唇,看着殿中身子灵巧的身影,翩若惊鸿,身轻如燕,这位丹雪公主,性子嚣张,衣着也是艳丽无比,怪不得世人都称赞西凉舞艺惊人,当真是所言不虚啊。
而同样在大殿之中的孙宛白与梁念薇,看着拓跋丹雪灵巧的身形,却是忧心不已,哪怕他们在舞艺上的造诣并不是很高,可是看着拓跋丹雪的身形也知道,她的舞艺已经炉火纯青。
拓跋丹雪的身形随着乐师弹奏出来的乐曲,配合得天衣无缝,程锦看着她灵活跳动的脚尖,唇角升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放在桌上的手指,似乎动了一动,突然的,原本的欢快疏狂的乐曲,突然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夹入了跳动的乐曲之中,清晰而又突兀,拓跋丹雪原本完美舞步被这突兀的声音一顿,有了稍稍的停顿,又因为心中紧张,害怕这一瞬的停顿,会破坏了整个舞蹈的完美,接下里的舞步,更是出现了极为明显的错误。
程锦眼眸中划过一抹异色,却是下意识看向楚睿之后才看向发出声音的展蔺。
那边杯盏杂碎的声音,也响起展蔺吊儿郎当的声音,“唉,失礼失礼,看来小爷是喝多了,喝多了。”
不经意的话,引来承顺帝一个瞪视,可拓跋丹雪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再次惊扰,错误接二连三地发生,程锦看了一眼依旧若无其事的展蔺,看着拓跋丹雪凌乱的舞步,幽幽开口,“公主可莫要心急,跳错了一步没什么,接下来,可别错了……毕竟……一步错,步步错,会满盘皆输的。”
她语气幽幽,带着笑意,反倒让拓跋丹雪更加心慌了,舞步更是接二连三,拓跋冶见此,忍不住站起身啦,“清乐郡主,不要言语相激。”
程锦无辜,“我有言语相激么,我不过是提醒公主一句而已,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又是拓跋冶突然的声音,让本就跳舞的拓跋丹雪升起一抹紧张之意,拓跋冶见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后果之后,只恨恨地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看着拓跋丹雪出错的程锦,又加之前面接二连三的错误,拓跋丹雪越是想要补救,越是发觉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心中更是紧张与不安,在程锦这幽幽的声音落下之后,不知为何,她竟是在转了两圈之后,升起一股莫名的头晕目眩的神色,更是出现了舞者最为低级的错误,双脚互绊,最后摔在地上,口中下意识尖叫一声,面上的神色痛苦异常。
大殿之中的人,面上全部都出现了惊奇之色,如此一来,不论后面的结果如何,拓跋丹雪都是已经没了优势的那个人,哪怕程锦舞艺不精湛,也有胜之的把握。拓跋冶已经忘记了礼数,赶忙上前去,扶住拓跋丹雪,可拓跋丹雪该是被巧劲的舞步扭伤了脚踝,竟是不敢动弹。
拓跋丹雪就在程锦的面前倒下,程锦自是免不得问候一声,“公主没事吧?”
拓跋丹雪却是恶狠狠看向程锦,拓跋冶也是不满,“清乐郡主好算计!”
程锦很是无辜,“拓跋王子这话可就奇怪了,与我何关?”
“若非你故意误导,丹雪又如何会输?”拓跋冶的声音也加大了几分。
程锦眨了眨眼睛,“公主输了……”
微微上挑的语气,带着一股意外,拓跋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拓跋丹雪顾不得疼痛,咬着牙开口,“本公主……没有输!”
可拓跋冶的声音很大,大殿之中的人都听到了拓跋冶的那一句话,已经开口的话,拓跋冶不知如何收回去,原本还在担心的梁念薇与孙宛白此时都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了一眼,性子比较外放的梁念薇已经开口道,“这可真稀奇了,拓跋王子分明已经替公主承认了,大殿之中的人都听见了,难道这输赢是可以随便认的么?”
拓跋丹雪神色一缓,“你,本公主不承认,便不是输,分明是大殿之中有人故意让本公主输,本公主跳得好好的,如何会摔倒,分明是,分明是你暗中做手脚!”
说着,拓跋丹雪一手指向程锦。
程锦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拓跋丹雪,“拓跋公主,敢比试,就要做好敢认输的准备。”
“本公主没有输!没有!”比起程锦的冷静与气定神闲,拓跋丹雪的语气中带着一抹疯狂之意。
程锦摊手,“不若,再来一场?”可是她撇了撇拓跋丹雪的脚腕,语气有些可惜,“可是公主还能再来么?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有些难度了呢。”
事情到了此处,众人的心中都明了了几分,只是……这一番事情似乎带着一抹巧合的色彩,可是,这样的巧合又是这般无厘头,程锦是不可能在众人眼皮底下做出任何伤害拓跋丹雪的小动作的,毕竟,拓跋冶可是还在眼前的。
位上的承顺帝看着下边的混乱,也不见升起,“好了,朕看,今日的比试,也就到此为止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承顺帝不可能让此事在西北明显有优势的西凉的王子与公主在京城受到太过明显的委屈。
程锦撇了撇嘴,“既然陛下都如此说了,拓跋王子也承认公主输了,那么,找一个合适的,天朗气清的时候,履行今日的赌约吧。”
承顺帝想要一笔带过,可程锦偏偏不明白一般提了出来。
“你敢!”拓跋丹雪咬牙切齿。
程锦笑一声,“我不敢?不过就算公主什么也不做,也没有什么,毕竟,我又不缺公主的道歉,也不缺一场热闹来看,不过倒是如今也是众所周知罢了,比起与所有人承认自己一无是处的勇气,这般出尔反尔,撒泼耍赖,敢做不敢为的本领,想来更让人津津乐道。”
“你!程锦语,我不会……”拓跋丹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拓跋冶阻止住了,他实在担心拓跋丹雪会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这般吵闹,在京城权贵面前,西凉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拓跋冶搀起拓跋丹雪,对位上的承顺帝与林皇后行了一个礼,又转过身朝着程锦行了一个礼,“清乐郡主,今日是丹雪任性了,不过一场玩笑,清乐郡主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跟丹雪计较,改日本王定带丹雪上门道歉。”
程锦嗤笑一声,看着含之那来自己面前的拓跋丹雪和拓跋冶,“道歉就不必了,不过王子是不是糊涂了,公主的年岁可是比我还要大呢,这大人大量的话,我可万万不敢接,会折寿的,还有……”
她看了看拓跋丹雪的脚,唇角带着一抹嘲讽,“公主觉得医术如此下乘,这脚,可千万别上药,否则,一不下心,这脚就废了要不得了,可如何是好,这个锅,医术可不敢背。”
“你!”拓跋冶眯眼看着程锦,程锦却是面色如常,报以一笑。
拓跋冶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应话,只能面上尴尬一笑,扶着拓跋丹雪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一场舞艺引起的比试,最终也无疾而终,大殿之中的热闹,似乎也因为先前的比试而各带神色,清乐郡主第一次参加宫宴,初次回京,面对别国公主的挑衅,成功控制住全局,原本以为这个离开了京城几年,甚至身在乡野的丫头,除了一个药王谷的命,也没了多少本事,如今,却是让不少人都看到了清乐郡主身上,不缺作为一个将门之后的刚毅风格,果真是不能随意屈辱啊。
拓跋丹雪被搀扶回了座位之上,看着程锦的眼光依旧带着一股狠毒之意,程锦自是任由对方看着,并不说什么,拓跋丹雪以为今日的事情就此完了吗?还远远不止。
程锦面上依旧是不变的神色,似乎并没有人看得懂,之见她眼眸清澈和灵动,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眼眸下,是程锦不会轻易被人摆布与欺负的犀利。
宴会照常举行,后边,再有几个人稍稍表演了一些自己的才艺,多是林皇后点名让宗室之中久不露面的公主与郡主来表演,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与拓跋丹雪比试的事情,北齐的使者,全程只是观看,并没有任何发声,可是,贺兰阔是巴不得西凉与大晟之间的和亲宣告失败,若西凉与大晟得到暂时的平和,那么,不论大晟还是西凉,岂非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他北齐?
只是,看着程锦的表现,这位北齐王子,心中也逐渐认识到了某些东西,这个清乐郡主,药王谷谷主,可不简单呐,因为西凉与大晟的和亲,北齐自然也想要插一脚,虽是抱着想要将程锦带回北齐的心,可如今贺兰阔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宴会之中的人神色各异,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接下来,经过才艺表演之后,似乎缓解了一些气氛,纷纷献上了带给程锦的的贺礼,恭贺一番承顺帝钦封的清乐郡主。
之后再是平静无波地度过了这场前半场可谓有些惊心动魄的而后看起来平静无波的宴会,在宴会的末尾,宴会即将宣告结束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情况又发生了,拓跋丹雪忍者脚腕的疼痛,竟然站起身来,对着位上的承顺帝道,“皇帝陛下,丹雪在大晟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
这句话不可谓不惊动了大殿之中的所有人,承顺帝看了一眼始终神色平常的楚睿,“哦,公主已经找到了么?是看上了朕的那个儿子,或是侄子?”
拓跋冶面上升起一抹不赞同,扯了扯拓跋丹雪的衣袖,经过今日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此时此刻是说这件事的时候,虽说按照计划么原本就该这样的。
可拓跋丹雪却是睁开手臂,对着面上带着笑意的承顺帝道,“皇帝陛下,丹雪要嫁,便嫁给大晟最好的男儿,丹雪要嫁给楚帅!”
清晰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程锦看了看拓跋丹雪在看楚睿时候略带痴迷的眼神,再看看被指名的楚睿,眨了眨眼睛。
大殿之中,在拓跋丹雪一句话之后,也清晰可闻的听到了许多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承顺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楚睿,顿了顿,“楚帅是朕的臣子,并非皇室之人,婚姻之事,朕可不能替他决定。”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殷含之也一脸紧张地看向楚睿,她看不到楚睿的表情,此时此刻,面上的不安更是明显。
可拓跋丹雪却是看着楚睿,可被点名了的楚睿,依旧是那样不为所动的神色,好似,被点到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承顺帝有些满意楚睿的态度,见着拓跋丹雪有些执着,开口的声音带着一抹询问,“楚帅也该到了成家的时候,今日的是如何?”
楚睿听言,眼神依旧是一片清冽,不为所动,看向承顺帝,微微低垂了眼眸,“陛下,臣尚未立业,何以成家?”
这话一出口,便引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眼光,尤其是今日已经第二次听到了程锦说这句话的梁念薇与孙宛白,皆是怪异地看了一眼程锦。
程锦微囧,也觉得惊讶,也是无辜,毕竟那时候她是下意识觉得若是楚睿,这闷骚腹黑的人,可能会如此回答,方才说出来的,没想到……
承顺帝似乎有一瞬间的惊楞,可拓跋丹雪却是直接黑了一张脸,这句话,她听到过的,在御花园偷听的时候,程锦的这句话就在她耳边响起过。
她恶狠狠地看向程锦,程锦没有看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很是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大殿之中却是响起了沉沉的声音,“楚帅如今已经是大晟兵马之帅,何来尚未立业之说。”
楚睿听罢,语气幽幽,转了转手中的酒杯,不过到底没有喝下一口,好似只是把玩一般,“陛下的江山未统,本帅既是一方主将,自然是功业未成。”
这话一出口,大殿之中的人便都明白了这个意思,文人心中升起一抹自豪,武将面上闪起一层骄傲,承顺帝听罢,更是朗盛大笑,为楚睿的这句话,心中升起一抹快意,他的江山,他尚未统一的江山,楚睿这是直接打了北齐与西凉的脸啊。
北齐与西凉自然是听得明白这句话,面上都有一些不好看,“楚帅这话,说得未免早了一些!”
楚睿却是不做声了,可是他面上的表情冷冽,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是明白昭示了他的意思与决心。
承顺帝适时开口,“楚爱卿,虽是如此说,但终身大事,不可不考虑啊,楚府还是需要一个贴心的女主人的。”
林皇后面上也带着慈和的笑意,“陛下放心,太后已经在为楚帅思虑这件事情了。”
这边君臣之间好似和乐融融,可是被这样明白拒绝的拓跋丹雪,甚至楚睿在拒绝她之前,连看她一眼都不曾看,更是让她心中升起无限的屈辱之感。
程锦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让她心中的怒气更盛,她几乎已经丧失了原本的理智,“楚帅是因为清乐郡主吗,功业未成,何以成家,这话原本是清乐郡主的话,如今怎的从楚帅的口中说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拓跋丹雪的话,让大殿之中的人神色各异,楚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前面神色无辜的某个女子,唇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并不搭话,反倒是让人不知他的态度如何。
承顺帝却是眯着眼睛看了看程锦,“哦?清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锦却是朝着承顺帝笑了笑,“陛下难道不觉得么?臣女是将门之后,自然懂得将士建功立业的心,不过随口的玩笑罢了,没想到被拓跋公主偷听了去。”
她摇摇头,语气颇为无奈,承顺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并不见别的异色,方才作罢。
可程锦却是看了一眼对面气定神闲的某人,心中明白对方沉默不语的原因,不禁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
拓跋丹雪再次受辱,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无法回击了。最后还是拓跋冶出声,调和这突兀的热闹,“楚帅未免太过着急,不日本王亲自登门拜访,楚帅自作决定不迟。”
楚睿声音幽幽,“多谢拓跋王子的好意,不过军务繁忙,本帅无暇。”
再次的拒绝,若是西凉再说什么,便更显得颜面尽失了。
拓跋丹雪还想再说什么,不过拓跋冶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让她出声了,而后这一场宫宴,也终于在一波三折之中落下了帷幕。
程锦再走出皇宫的时候,孙宛白与梁念薇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对她今日的表现赞赏有加,孙宛白更是记得出门之前爷爷的叮嘱,一定要邀请程锦日后去孙府做客。
程锦应答着两人的话,却是眼见前方一身袈裟的慧觉走出了宫门。
她眼中还带着一些沉思,应下了孙宛白与梁念薇的话之后,也两人说了一声,只道自己还有事,让两人先回去,她不一样的神色,两人自是看出来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握了握她的手,当先走向了自家府门的马车。
旁子瑜不知在何处,跟着她的只有花听双,程锦回头,与花听双说了一声自己还有事,叫她等旁子瑜一道回郡主府,不必管她,便当先离开了。
她身上依旧穿着繁复的宫装,花听双本欲要跟她一起离开,但是被程锦阻止住了,花听双也了解她的性子,虽是不放心,但料到她身上所带的各样东西,得了她保证的不会去做危险的事情,只是想要去送一送与她有缘的慧觉大师,便放心了。
一路出了宫门,程锦便接下了马车上的一匹马,跨上马匹,可慧觉的马车,早已不见了身影,程锦自是不会放弃,跨上马之后,便朝着城外而去。
直直打马走了多里地之后,城外哪里还见得到慧觉的身影,程锦面上升起一抹懊悔之色,打马转了几圈之后,终于在坡上的一座短亭之中见到了着一身灰色袈裟的慧觉。
她眼神一眯,打马朝着那一处而去,身上的衣裙,随着微风轻轻飘扬,她在慧觉的面前下马,慧觉面上带着慈和的笑意,单手结佛印,“阿弥陀佛,程施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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