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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医生,有人找你,是个男人,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找你!
听到这句话时,仍和姜思雨还有古尺牵手,随众多矿工一起热舞的沈岩,帅气踢腿的动作随之一顿。
跟着听到‘砰’的声响,是顾言手里做话筒的木棍无意识的掉地。
刹那间,沈岩心口狠狠的一疼,本能的抬头去看顾言——隔着熊熊的篝火,火焰映衬得顾言秀丽的脸庞,像幻境里的仙子。
任是沈岩再怎么眯眼,都无法看清她脸上的神色,就像他这个无法走进她心里的人一样,模糊不清。
——-顾言顾言,你是不是在第一时间,也联想到了他?
期盼?幸喜,喜悦,感动还是泪流满面……
夜色下,隔着噼里啪啦作响的篝火,沈岩无法读取顾言心里的情绪,却在下一刻,看到棍子情不自禁的掉地之后,是顾言转身奔跑的一幕。
一下子,沈岩感觉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好像缺失了最最重要的部分。
即使那赶来的他,有那样的绯闻,即使他们相隔两个月没在一起,她还是义力反顾的奔向了他:为什么?顾言,你为什么就这样相信他?
难道你忘记他在外面有女人,甚至孩子都有了的事实吗?
心痛下,听到有矿工议论:“哇,快看,顾医生跑下去了,那个来找她很帅很帅的男人是谁啊,虽然不知道有多么帅,不过看身影,好像比沈总还要高啊!”
“既然顾医生和沈总是兄妹,那么现在过来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顾医生交的男朋友吧!”另一矿工这样说着的同时,走向沈岩。
是酒,是篝火的余热,让他们脸上的笑容特别真诚。
纷纷上前,问看上去一脸静定的沈岩,“沈总,是顾医生的男朋友来了吗?你俩真的只是兄妹吗?为什么不是一个姓啊,是后来结合的家庭吗?像半路夫妻那样的?”
对此,沈岩无法一一作答,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这里的气压太强,呼吸突然间变得好困难……
与此同时。顾言在下意识的跑出几步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看着不远处,那走在持手电光影里的高大身影,脑中闪过近两月以来,所有发生的种种……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一身黑色羽绒服站在高处,呼着热气,看顺山脊徐徐走上来的他,而他则是一身单薄的西装,尽管俊朗依旧,眉宇间却尽是风尘仆仆。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云少卿止步,没再继续往前,只痴痴的看着在火红篝火映衬下的倩丽身影。
时隔两月之久,他们之间有的不止是误会。云少卿手上的背包一丢,向着倩丽身影伸开了长臂——安城飞瑞典。瑞典再到冰城,冰城再到宁城……
经过近万公里的跋涉,他终于来到她面前,剩下几米远,他在等她。等她肯相信,等她肯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毕竟‘爱’这个字,并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
十月中旬的冰城,早已经是一片冰雪,虽然宁城没下雪,可这样的夜晚,站在山顶,晚风还是很冷。
冷风刮着顾言的脸颊,一阵阵的,像刀一样子划过,她像感觉不到疼,在云少卿的影像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五官轮廓时,他却止步!
下一秒,几乎就在他朝她展开胳膊的一瞬,顾言想也没想的飞奔了过去。
“少卿……”紧张、激动,幸喜、惊讶,感动和哽咽……她用她所有的情绪,来呼唤他的名字,狠狠的撞进他温暖的怀抱,连鼻梁撞疼,都已经不在意。
“你怎么突然来了?”从云少卿胸膛里发出的惊喜女声,虽然嘶哑依旧,对他来说,却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真真实实的拥抱着她,他心满意足的用下巴轻轻抵在她满是馨香的发顶,“怎么,不想我来?”
顾言鼻腔酸酸的窝在云少卿胸膛里,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只喃喃道,“至少跟我说一声啊!”
有爽朗的笑意自云少卿喉咙里发出,惊艳了围着篝火旁静止的所有人,就听他低觉的嗓音说,“想在十月,把自己送到你面前,喜欢这个惊喜吗?”
“喜欢,只是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又在这个时间!”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是天之骄子,怎么能这样不辞辛苦的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因为你在这里啊!”云少卿紧拥着窝在自己怀里,一直不肯抬头的女人,口吻再自然不过。
夜风吹起她渐长的秀发撩拨着他的脸颊时,云少卿闭眼吻了吻她的发顶,“阿言头发长长了。”
一句话,顾言鼻腔又酸了,说不清为什么,眼框也跟着湿湿的。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阿言变样了没有。”云少卿低头,想捧起妻子的脸,好好的看看,尽管这里没有路灯,月光不如太阳光亮,他依旧想看她。
顾言像是才记起什么,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看!”说罢,羞羞的捂脸背过去。
对此,云少卿并没有强逼,只是绕到顾言跟前,俯下身靠近她低垂的脸颊,“怎么了?再丑的样子我都有见过,还怕会吓到我吗?”
“……”顾言刚要开口,这时不远处的篝火旁,不知道是谁起哄,喊道,“顾医生,人家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不容易,快亲一个!”
“顾医生亲一个,顾医生亲一个,亲一个!!”
“你们……”顾言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因为红高梁酒而烧,还是篝火的余热,只感觉火辣辣的,耳朵都是呼呼呼的,“再闹,回头你们生病了,不许找我!”
背对着,站在云少卿身前,她这样威胁他们,然而余光一闪,等顾言再反应过来,刚刚还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突然拥住她的腰,猝不及防的吻上来……
刹那,四周响起一阵高呼声,顾言感觉双颊更烫,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木然的不知道该什么反应……
激吻结束,只听耳畔传来,“顾医生,赶紧交待,他是你的谁呀!”
“还有还有,顾医生你的脸为什么这样红?哦哦,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样红?”一阵嘻嘻哈哈的矿工们开始起哄并高声打趣她。
“难怪刚才顾医生不肯和沈总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原来我们顾医生心仪的还另有其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来来,先罚三碗酒再说!”欢呼中,是工头说着把酒坛抱起来,咕噜咕噜倒了三大碗红高梁酒。
篝火映衬得顾言白里透红,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则是鹤立鸡群,一眼的绅士和令人心跳加速的绝美容颜,霸道的应声,“应该的,酒我喝,至于顾医生嘛!”
云少卿刚刚在山下,就隐约听到有嘶哑的女声在歌唱,倒是第一次听闻她竟然会唱歌,“让她再给大家来一首,好不好?”
顾言一怔,“……”
随即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顾医生来一首,顾医生来一首,知心爱人好不好?”
沈岩就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忽然羞涩起来的顾言,那眼底所绽放的光芒是他不曾见过的绚丽,尽管她和云少卿两人没说一句情话。只这样对视着,就能感觉到暖暖的情意扩散开来。
两人明明没商定,却心有灵犀的,一个端起酒碗,另一个发声唱,“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顾言声线的确不动听,但围绕着篝火而起舞的每一个人都在认真的聆听。
那沙哑低沉的女声透着前所未有的眷恋,隐隐中,每一个音符好像都带着莫名的悲伤。交织着云少卿的心肺,似乎每咽下一口的高粱酒都变得辛辣无比。
阵阵心痛中,他听她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阿言,谢谢你留恋不放手,对我来说,你就是我今生最美丽的风景线。
——
篝火远去,歌声仿佛还在耳边。
云少卿看了一眼沉默漫步的妻子,伸手牵住她的手腕,把自己捂了好一会才捂热的大手,伸进她的衣兜,握住她纤细的素手。
就在她黑色羽绒服衣兜里,细细的摸索着她的每一个指关节,“阿言辛苦了。”
云少卿所站的位置刚好是风口,把秋末的冷风都挡在自己背后,温暖全留着面前的妻子,“两首歌都好听,有没有一首是送给我的?”
衣兜里,他粗粝的大手不停的缠绕着她的手指,尽管她想躲想退,就一个衣兜的空间又能躲到哪里?
从举行篝火的空场到宿舍的路上,顾言更多的只是沉默,许多话,好像无从开口,又好像他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再没有相问的必要。
看着远处。陷入夜色的崇山峻岭,云少卿握着妻子的手,修长骨节的手指根根滑动,最后滑进顾言的指缝里,十指紧扣着说,“阿言没有话要问我?”
“那么你呢,不远千里找到这里,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月光下,她的微微一笑,冷清迷人。
看得云少卿一阵失神,忍下想要抱她吻她的冲动,他说,“如果起飞点是瑞典,那就不止是千里。”
直到很久以后,顾言才震惊的明白,云少卿这句话背后为她舍弃的到底是怎样的深情厚爱。
回忆这两个月的时光,两个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又好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误会,云少卿发现自己竟一时找不到该从哪里切入。
想了想,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她动过我的手机,我不知道她对你说过什么,别误会!”
前言不搭后面的一句话,令顾言顿了下。
原来他不远万里的赶来,是解释来了,在通讯如此发达的当下,一个电话就可以交流清楚的误会,他却抛下一切,深夜来此。
顾言眼框又是一阵湿润,没隐瞒,她把当时杨悠悠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当晚十点半,你做了什么才累到睡在她面前?”
这话。顾言讲得平静,娴静的脸上没有怨恨和指责,却看得云少卿心口狠狠的一疼。
“对不起……”必定是剧痛之后,才能这样平静,云少卿为自己的迟来而道歉,更为让妻子难过而自责,他把当时萧香生病的事说完,又提到网上的留言。
“母亲自己一个人住在那栋别墅里,她邀杨悠悠过去陪伴,才让媒体有机可趁的,阿言,那个孩子我可以发誓他不是我的,如果……”
云少卿的誓言还没说,薄唇已经被顾言捂住,“我相信你!”
欣喜刚刚在云少卿心底扩散,下一刻,又听到顾言说。“那么你最近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息?”
夫妻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他俩倒好,除去顾言刚到冰城的前几天,后面的一个多月,竟然没有半点联系,可不可笑?
讲起这个事,云少卿就呼了口气,“小姐,是你拒接了我!”
顾言,“……”
云少卿无奈的摇头,“把你手机拿出来!”
又是黑名单?这是顾言的第一反应,跟着又想,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云少卿的消息,是因为他的号码在自己手机的黑名单,又是谁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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