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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脚踹开宿舍门。
“我是受伤了,可受伤的部位不是后背,是……”进门后,云少卿一下把妻子壁咚到门板后面,拉着她的手让她更加清楚的知道,他受伤的是哪里。
顾言唇都是麻的,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被云少卿吻晕一片空白。身体也软得不像话,“少卿,你不要这么用力,轻,轻一点……”
云少卿动作未停,只喘着粗气,“那你听话!”
这个时候,顾言可不敢再惹他,连忙应声,“好好,我听话听话——啊!”
云少卿一口咬中妻子的耳珠,坏坏的在她耳边下达着一步步霸道又暧昧至极的命令。
没开灯的宿舍里,借着淡淡的月光。顾言摸索着解开他衣扣的过程中,感觉自己明明已经很快,可云少卿还拿墨迹来‘惩罚’她……
与此同时,逃离了摔跤现场的沈岩,孤身坐在不远处的山脊风口,身旁躺着几个歪倒在地的酒瓶,他视线所望的前方,正是以山腰而建的宿舍区。
尽管那里一眼望去,一片漆黑,似乎每一间宿舍都长得一模一样,他还是能一眼分出哪间是顾言的。
没开灯的宿舍里,倒底正在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有泪顺着沈岩的眼角缓缓落下,木然的再去摸酒瓶,手腕猛地一紧,是姜思雨拦住他,“沈总……”
“别说话!”沈岩反手把酒瓶夺过来,“滚!”
“……”姜思雨站在他身后,静静的呆着,随着时间转移,好像看到她和顾言的宿舍那里,有灯光亮起来,隐隐传来欢笑的声音。
鼓足了勇气,她说,“你看到了,他们是夫妻!”
“要你提醒?”难道他还不知道,他们是夫妻。他是她的男人,换过来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是那个出色男人的女人!
砰!酒瓶摔碎,沈岩起身,刚迈步挺拔的身影一晃倒下去。
“沈总,小心!”相对一米八的沈岩,只有一米六的姜思雨太娇小,她是伸手扶住倒下去的沈岩,可因为沈岩太重,不设防的两人顺势滚了下去。
十月底的山坡,荒草正旺,翻滚间,意识不怎么清醒的沈岩,只觉着视线一阵恍惚。好似和他紧紧相拥的女人根本就是顾言。
“顾言,是你吗,真的是你!”夜色下,沈岩特别的幸喜,几乎没犹豫,低头吻下去。
唇齿相触的一瞬,姜思雨脑血‘轰’的一声炸了锅,后背和胳膊那里被刮伤的伤口,好像再也感觉不到疼了一样,天地间只剩下一个他……
这个夜晚,好像特别漫长,又转瞬即天亮。
顾言被折腾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反而云少卿精神抖擞的早起。
去食堂打早餐的时候,有矿工问他:“顾医生呢,怎么不是她给你送饭,倒成了你给顾医生送饭,绝对的三好男人啊!”
两天的相处,云少卿好像适合了这里的淳朴,学着他们的口吻说,“男人嘛,疼媳妇是应该,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对我媳妇的照顾!”
“哪里是我们照顾顾医生,明明是她照顾我们,你都不知道……”大家七嘴八舌,给云少卿讲述着顾言和沈岩来之后。所有发生的事。
云少卿一直都知道小妻子是名合格的医生,在她心里生命不分贵贱,只要能帮一定竭尽所能。
放下早餐,他来到床前细细的打着贪睡的妻子,“阿言……”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刚要起身,脖颈一软,是一条白皙带着大小不一吻痕的胳膊勾住他。
“早~”顾言是这样,眼睛还没睁开,就迷糊着往云少卿身上凑,“你刚刚去哪了?”
声音懒懒的,人更娇媚的不行,云少卿发现他又有冲动的感觉,只能强行扯开视线,“听某个人的丰功伟业去了,阿言,你做得很好!”
“没给你丢人吧!”她嘿嘿笑着往他腿上钻,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云少卿靠在床边,身上是穿戴整齐,可怀里的女人却是寸缕未着,即使隔着棉被,有个地方依旧悄然苏醒,简直就是妖孽啊!
“跟我回去!”他脸颊埋在她香香的脖颈里,深深的呼吸,“回安城,回云居去,阿言,我后悔让你进公司了,去做你喜欢的救死扶伤吧!”
“云先生,作为你的太太难道不应该更要有始有终吗?不能有损你公私分明的威严……”
在这个陌生又冰冷的宁城,她和他紧紧的相拥着,所聊的话题也都是平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两颗心的距离却越走越近,早餐也在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喂食下结束。
“你……”顾言刚开口,云少卿意犹未尽的吻过来,所吞噬的不止是妻子口中的甜蜜,还有她嘴角的饭粒,激-情也在这个幸福的早上再次上演……
结束的一瞬,顾言双眼都是湿润的,空洞的望着同是大汗淋漓的云少卿,“你……”
云少卿留在里头,贪婪的享受着,“我什么?”
是连体婴的姿势,还是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顾言呼了口气,“这两个月,还在打避-孕针吗?”
云少卿狠狠的一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他在避孕,那关于自己的身体,又知道多少?
顾言没多想,只当是云少卿眼里的震撼是因为避-孕针,把上次在临城云家豪宅听到的说出来。“为什么,你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可以明说!”
原来她还不知道。云少卿暗暗松了口气,“是的,我不想要,我不喜欢孩子,一点都不!”
“为什么……”尽管已经想过这种可能,在真真实实的听到云少卿回答后,顾言还是很难过,“有一个我们生命的说延续,难道不好吗?”
“不好!”不去看妻子脸上的表情,云少卿狠心说。“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
有电话切进来,云少卿缓缓退出来,接听道,“嗯,你们过来吧,我一小时后下山……”后背一暖,是顾言无言的抱住他。
直到云少卿挂了电话,顾言这才开口,“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打那种针了?对身体有伤害,既然你不想,我们可以换别的方式!”
“……好!”云少卿平静的面色下,有巨浪在心底翻滚。
“要走了吗?”顾言又问。
想到妻子还要坚持留下,云少卿紧拧眉头,“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去瑞典?”
顾言不知道那一日,云少卿和萧香的争吵,只说,“反正你不是会情人,我又为什么多问?”
因为背对着,顾言没看到了云少卿眼底闪过的阴鸷,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说,“一直没告诉你,我还有一位姑姑,她……刚确认不在世了!”
“节哀!”顾言闭眼,更加用力的抱紧云少卿。
云少卿张了张嘴。最终把到嘴的话困难的咽下去,“阿言,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
顾言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天翻地覆,只重重的点头,“不会,就算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我要懒你一辈子!”
音落,唇瓣已经肿胀的顾言,再一次被云少卿紧紧的吻住,似乎被掏空的身体,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去反抗,任则他无尽的索取……
——
“顾医生,你男人要走了?”
顾言和云少卿刚出宿舍,就有路过的矿工打招呼。
顾言点点头,不等开口,矿工又紧张的说,“那你呢,你也跟你男人走吗?”
矿工声音太响,引得其他矿工注意,随即说,“什么,顾医生要走?”
这边声音刚落,不远处又有矿工走过来。“顾医生要走?那你要是走了,我们再生病该怎么办,可不可不走啊,我们……”
“我临时不走!”打断他们,顾言笑笑,表示先送云少卿下山。
蜿蜒的水泥路上,远远的能看到有两辆黑色越野车尘土飞扬的疾驰而来,一想着云少卿马上要走,顾言心里就闷闷的,很不开心。
然则越野车眨眼间近在咫尺,在停下的刹那,掀起阵阵尘土。
前头开车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卓清林,和顾言打过招呼后,便对云少卿说,“先生,直升机已经等候多时了,老太爷催你赶紧回去!”
这个时候,顾言还知道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着掌心一凉,是被萧香扣下的婚戒。
耳畔跟着听到云少卿的声音,“无论是谁,无论什么理由,阿言,我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云少卿站在越野车前,瞧妻子的目光微微有些不悦,“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我知道了!”顾言哽咽的点头,强忍着眼底的泪不让它落下来,和云少卿挥手说再见。
云少卿则是指了指嘴角,在妻子吻上来的时候,低低叮嘱了一句,然后才说,“按我说的去帮,我在安城等你回来!”
也是直到这一刻,顾言才意识到什么,“这样真的可以?”
“你可以实践一下,试试看!”再不舍得,还是要离开,云少卿揉了揉妻子的发顶,“不要让我等太久,最迟不许超过1号!”
——-阿言,11.1号是我31岁的生日,你不会失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