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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高大的身影突然撞入眼帘,吓得苏晚本能尖叫,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双唇。
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狂跳,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当理智回归,她一把推开杨景然,气恼地低吼:“杨景然,你是不是有病啊!”
回到家,不开灯,就站在门口吓人!当然,这句话苏晚没有说出来。
她生气地挥开伸手想要碰她的杨景然的手,换了鞋,刚抬脚往里走,就被他用力一扯,后退好几步,按照惯性,她已经做好准备后背撞在门板上的难受,却不料撞上的是一个温热的大掌。
她还没反应过来,杨景然就俯身凑上前,精准地吻住她的双唇。
她被圈在杨景然的怀里,心跳跟着他心律的节奏渐渐变得合拍。她不知道杨景然是怎么了,他近乎疯狂地碾磨着她的嘴唇,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不断地收拢,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直到她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地瘫软在他怀里,杨景然才松开她的唇,下颚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微喘。
今晚的杨景然反应太过异常,她看着杨景然的喉结来回地滚动,声音软绵地唤了一声:“杨景然?”
“阿晚。”头顶响起他温润醇厚的嗓音,“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苏晚身子一僵,张了张嘴:“记得。”
杨景然的喉结又滚动了两下,声音变得压抑沙哑:“那现在还作数吗?”
“杨景然……”
她以为他是在说白天她和林南风的事,苏晚从他怀里缓缓退出来。仰头看着他紧拧着的眉头开口解释:“今天早上我跟林南风的事,不是真的。我和他确实去过超市,也确实去过滑冰场,但并没有报道中的那些事。你放心,我是你的妻子,绝对不会给你带绿帽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跟林南风发生什么。”
“我跟他……”苏晚还想说什么,视线却被杨景然肩部和胳膊浸染血迹的衬衣吸引,脸色一变:“你受伤了?”
“没事。”杨景然轻轻勾了勾唇,不甚在意。
“怎么会没事!”苏晚心头一紧。拉着他往卧室走,把他按在椅子上,“你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我找不到医药箱了,你记得放哪儿了吗?”找了半天,找不到医药箱的苏晚出来,屋内已经哪里还有杨景然的身影,她心口一下子慌乱,着急地唤到:“杨景然?!”
没有人回应,她抬脚准备往外走,隐约中听到屋内传来流水声,她返回身,走到浴室门口,“杨景然,你在里面吗?”
“在。”听到回应,苏晚松了一口气。责备到:“你是要洗澡吗?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呢!”
屋内传来杨景然略带轻挑的声音:“怎么?阿晚要跟我一起吗?”
“杨景然,你能不能正经点!”苏晚没好气地回到,话落,她突然一愣,不对,杨景然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就算有这个意思,也是直接采取行动,绝不会这样言语轻佻。
她扭动了一下门把手,被反锁了。她沉着声音说:“你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嗯。”屋内的杨景然应到。
“我再去找找医药箱。”说着苏晚离开了门口,转身回到床头打开抽屉,拿出钥匙回到浴室门口,深呼吸一口气,迅速地插入钥匙,推开房门。
在离花洒不远处的杨景然光着上身,正背对着她处理伤口,他的后背一条斜斜长长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能看到肉被划开,因为他的动作。血液缓缓往外溢。
显然没有料到苏晚会拿钥匙突然开门进来,他回过头,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粒,不知道是蒸气还是疼得冒出的冷汗。
两个人,一人保持着上药的动作,一人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仿佛时间一下子静止,只有哗啦的水声。
视线渐渐模糊,泪触不及防落下,苏晚上前夺过他手中侵染着鲜血的医用面,哭着质问:“你为什么会受伤!”
“阿晚,你别急,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泪像是浴室的花洒,止不住地落下,“杨景然,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傻子一样!”
“阿晚,你别哭,别哭。”这几年,苏晚的性子一直都很安静,从来没有这种类似崩溃的情绪,哪怕上次他带裴姝宓回来,她也没有这样过。杨景然慌忙地揽过她,指腹擦拭着她的泪水。
“那你说,为什么你每次出国都会弄得一身伤?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为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总是瞒着我?”看着他身上的伤,她既心疼又心急,“你明明知道,我最见不得你受伤,为什么还总是搞得满身伤痕,你可不可以……唔。”
“对不起,对不起……”杨景然捧住她的脸颊,堵住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低声地说着。
“你……唔……我不……唔。”他紧紧地堵着她的唇,死死地把她锢在自己的怀里,红着一双眼,疯狂地碾磨啃咬。
室内雾气氤氲,也不知谁的心跳先乱了节律,也不知是谁的眼先迷离了视线,不知谁先沉沦了自己。
“杨景然,你身上还有……”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阿晚,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杨景然用力地将苏晚揽在怀里,狠狠地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发誓说过什么?”
花洒的水湿透了两个人的身,肩上的,背上的伤口裂得更开。水混合着血,血液混合着水,交融在一起,视野之内,仿若苏晚白里透粉的美,狂野而柔情,惊心动魄,魅惑人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好过什么?”
每一句问话,苏晚身体和精神上承受一次次的冲击,猛烈又不失温柔。
“你说过的不离不弃,还作不作数?”
杨景然在她耳边。一句句深情的呢喃,似粗暴,似怜惜地拉她堕入地狱,反复翻腾;又带她飞上云霄,充实她的身体与灵魂,虔诚地与她结合。
“阿晚,以后我们都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也似乎是在寻求一种释放。
“好。”
透过磨砂玻璃,身影交错,风姿绰约。
从浴室出来。杨景然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苏晚跪坐在一旁,静静地替他上着药,身体和脸颊带着余韵的粉嫩。
包扎好伤口,她把医药箱放到一旁,关了顶灯,刚把睡袍递给杨景然,手腕就被扣住。
他轻轻一用力,苏晚就跌倒在床上,杨景然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撑着头,牵起她受伤的手,在她的伤口处轻吻了一下:“怎么回事?”
苏晚垂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地说:“我记得。”
“嗯?”杨景然狭长的漆眸半垂,凝视着她粉嫩的小脸,喉结轻轻滚动。
她抬头望着杨景然漆眸中的自己,像是背课文一样一一重复:“我说,就算大家都不理你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说,没关系,尽管他们都走了,你还有我。”
苏晚的声音很轻,但落在杨景然的耳里却格外的有分量。他深深地凝视着怀里的人儿,低头浅啄了一口她的唇瓣。
“我说,我发誓,最在乎杨景然一个人,不离不弃,不对他有秘密。”
杨景然的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项,埋在她的肩窝。
“我说,我们说好了,就这样,一辈子。”
她感觉到颈项处的传来一抹温热,腰间的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引得她身体本能轻颤。
就连话也带着颤音,“我说。你放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杨景然轻舔着她的肌肤,“嗯”了一声。
酥痒让她动了动身子,她抬手放在他的肩头,推了推:“我都记得。”
杨景然握住她的手,放到她的头顶,喑哑着嗓音问:“现在还作数吗?”
“作数。”
如果不作数,她怎会守在这栋房子三年;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任他欺负;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交给他……
她感觉到话落,脖子上滑过一抹温凉,顺着她的颈项流淌,她不敢置信地问:“你哭了?”
“阿晚。”杨景然抬起头,轻抵着她的前额,漆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严肃而偏执:“既然都作数,那就不能忘记,不能反悔。”
话落,他覆上了她的双唇,极其熟练地褪去她的睡裙,温柔地邀她共享春色。
不同于先前的偏执激烈,似微微荡漾的汪洋。她不知道今夜的杨景然究竟是怎么了,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只能默默地配合。
夜色很好,不负春光。
第二天,她在杨景然醒来,一如之前的觉得不真实。
“在想什么?”杨景然看着她发呆的神情问。
回过神的苏晚摇头,“没什么。”
“阿晚。”
“恩?”
我觉得这一刻,虚幻得好不真实?杨景然在心里说到。
沉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我好想你。”
说着,他翻身压住苏晚的身子,深情地凝视着她。
杨景然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过这种话。就紧紧是四个字,她就已经红了耳廓,在他目光的凝视下,更是招架不住,红着脸别开脸。
“阿晚,今天我们都不去上班吧。”说着,他的身体往苏晚身子压了压。
感受到他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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