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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够了吗?”男人突然打断她,面无表情的脸上越发显得阴沉,黎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见男人阴沉的脸上青筋在跳,“你这个让我停下来的理由确实不错,不过现在让我停下来,你觉得是我薄璟言的作风?”
他说完这句话。他想也不想的直奔了主题。
黎曼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种像是被刀刃磨来磨去的刺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不停的摇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眼泪不受控制的再次滑落下来,“薄璟言,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不信你回去问你爸!”
“我相信你。”他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滴在她的胸前,“可是那有怎样?这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薄璟言你这个人渣败类!”她想也不想的伸出双拳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哭哑的嗓音听上去格外的凄惨,“你跟自己的亲妹妹上床很开心是不是?”
薄璟言一开始放任黎曼捶打,被打的烦了,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他含住她的耳垂,“这话说的,看来你不是很开心?”濡湿的语调,声线格外低哑,“光我自己开心了那怎么能行?”
男人说着,突然慢了下来。一点点调教着她生硬的身体。
黎曼觉得,她整个身体都在慢慢的软下来。
那一层层漫上来的……让她既无助又羞愤,憎恨自己,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在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还能生出感觉。
“黎曼,你说我是人渣败类,那你呢?”耳边,是男人解恨的笑容,“想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浪吗!”
他突然将她翻过去,扣着她的身体,一边往洗手间移动。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嘶哑着嗓音怒喊:“薄璟言,你想干什么!”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他将她带到落地镜前,男人炙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嗓音低沉恶劣到极致,“好好看看你的样子,记住了,你是怎么在你亲哥哥身下承欢的!”
黎曼闭着眼。抵死不看。
薄璟言也不勉强,就这样站在镜子下面,以最能羞辱她的姿势毁灭她。
她狠狠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叫声,直到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
“张嘴!”男人突然命令道,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
黎曼一开始死活不张开,最后在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差距面前,黎曼被迫松开了牙齿。
凝着她的下嘴唇,男人眉目覆上一层薄薄的戾气,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地吸允着,直到被她咬破的地方泛了白,不再出血,他才放过了她的嘴唇。
这天晚上是黎曼觉得最难熬的一晚,她不知道薄璟言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夹杂着痛疼、挣扎、羞辱,无助,难堪以及难耐的情绪,他将她从人间狠狠地推向地狱,愈来愈深。直到她再无翻身之地!
昏睡过去之前,她凝着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薄璟言顶着社会舆论、道德败坏的头衔也要折磨她,他这是有多恨她啊。
她没想到,五年前、五年后,爱与不爱的差距,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差别竟然这么大。
第二天黎曼惊醒过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此时她已经睡在了卧室的大床上,而身侧,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稍微一动,身体酸胀痛疼的程度竟比昨天还重上一倍。
隐忍着从床上起来,刚下床,就看到从衣帽间走出来的,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她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继续往浴室走去。
“你要去找它?”他将手里的瓶子伸出来,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淡淡的深凉。
黎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心躺着的药瓶,伸手就要夺过来。
就在她触碰到瓶身的瞬间,男人却突然收了手,唇上勾出的弧度,毫无温度,“你有吃药上瘾的毛病?”
“昨天的药效已经过了,再不吃……”黎曼抿着唇,想也不想的回道:“难道你希望生下一个身体残疾或者智障的孩子来随时提醒你自己,你这两天晚上犯下的蠢事吗!”
带着讽刺的嘲笑,咯咯吱吱笑出了声。
“不准吃!”男人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把手里的药瓶扔进了垃圾桶里,因为用力,几粒药丸洒了出来。
“怀了就生下来,运气好了生一个健全的孩子,运气不好生个智障的出来,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比较难过,还是我比较难过!”他说着,攥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床上走。
黎曼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了男人,蹲下身子就要去捡地上的药丸。
半空中。男人截住了她的手,头顶上响起男人阴沉至极的声线,“我说了不准吃,你听不到?”
“薄璟言,你疯了是不是!”黎曼受不了的吼叫,“你是未成年还是脑袋短路,该不该吃药你不清楚?”
男人攥着她手腕的手不断的收紧,“我看你是昨晚还没享受够,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
黎曼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爆炸了,她忽然觉得不只是他,她自己也是真好笑,想着想着,她突然笑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的,“薄璟言,你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业界的公众人士,跟自己的亲妹妹做愛,你就不怕‘乱——伦’的消息传出去,遭人唾弃谩骂。薄氏股票下跌,影响到薄氏的发展?”
“比起你那个四十岁的老情人,我还年轻,漫漫人生路,错几步又何妨?”
薄璟言将她拽到床上,扯过被子来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长指扫过她的脸颊,凝着她红肿的嘴角,英挺的眉头拧起。
不过很快的,他的眸底就恢复到了清冷淡漠,“你今天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男人说完,立起身子走到垃圾桶那里将垃圾袋抽出来,一并将几片洒落在外面的药丸捡起,一块带了出去。
薄璟言离开之后,黎曼终于觉得这个世界安静了。
恨他吗?好像很恨,又好像恨不起来,明明他跟她一样,都是现实的受害者。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她,她自己都觉得脏,不顾身体的不适,跑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全身布满的难堪青dash;—
薄家老宅。
这里,是薄老爷子的住所,薄璟言回来住的次数不多,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住几天。
到达老宅脚刚踏出车外,里面的女佣便急匆匆的朝他冲了过来,一脸的不知所措,“少爷,您派人带回来的那个小娃娃闹腾的厉害,怎么哄都不行,非哭闹着要找妈妈……您看?”
薄璟言没有说话,而是大步踏进了别墅,他站在玄关处那里。小家伙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进来。
身后,跟上来的女佣不解他为什么不进去,刚要开口,就被薄璟言嘘声禁止。
他就站在玄关处,双手插在兜里,看着小家伙不停的摔掉客厅里的各种能摔的东西,小嘴还不停的骂骂咧咧,“你们这些坏人,坏蛋!我告诉你们,我爸爸在美国可是你们惹不起的大人物,聪明的快把我放了!”
听到小家伙说完最后一句话,薄璟言的眸子缩了缩,冷戾从男人的眸底一闪而过。
生怕他不小心碰到摔碎的瓷器,跟在她身边给他善后的小女佣们正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被他打翻的各种瓷器。
不过显然,没人把小家伙的话放在眼里。
小家伙扯着嗓子闹了好一阵子,知道这样闹下去没用,跑到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挺大的女佣面前,抱着女佣的大腿,可怜巴巴的道,“奶奶,你看我这么小,什么也不会做,你们抓我也没什么用,不如放了我吧,我妈咪有钱,只要你能送我回去,我妈咪一定会给你好多好多钱的。”
女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薄璟言,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前发,“奶奶说了不算,你乖,好好听话,我们少爷会好好对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小家伙见自己这一招不管用,小嘴一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要找妈咪……”
女佣吓出一头冷汗,关键是她也不明白少爷从哪里逮回来这个小男孩,只吩咐她们好好照顾他,她们不敢大意,只是这主子……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女佣抱着他的头,“你听话,很快就可以跟妈妈见面的。”
闻声,小家伙止住了哭声,抬起头询问道,“真的?”
见女佣点头,他小脑袋瓜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发抱紧了女佣的腿,眨巴着大眼睛,很小心的问道:“奶奶,我听话,你能不能给我手机,让我给我妈咪打个电话,要不然妈咪找不到我,她会很着急的……”
看到这里,薄璟言一句话不说的又转身走了出去,老爷子这些天去了欧洲旅行,所以他就把那小人整在了这里。
把小家伙整回来,他承认,他只想报复她。让她也尝尝,失去最爱人的痛苦。
站在院子里的草坪上,他不急不缓的点了烟,凝着远处的山峰,男人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里面的小家伙,他就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想接近,但只要想着这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他又觉得窝火,恨不得将这孩子塞回女人的肚子,眼不见心不烦。
突然觉得很烦躁,他扔掉烟蒂,踩在脚底下碾了碾,然后大步走回车里,发动车子离开了老宅……
***
黎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阮媛带回了别墅。
这里,无论哪里都有睿睿的影子,黎曼看在眼里,痛在心理,怕阮媛心里有结,守着阮媛她又不敢多说。
阮媛半躺在床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掉,“曼曼,对不起……”
“是我的错,不该这么心急让你带他走。”黎曼强忍着难受摇摇头,“我现在只希望是他是自己走丢的,凭他的聪明才智应该会想办法联系我,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而为拐卖了他……”
说到这里,黎曼再也受不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凶猛的流了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他,现在我就联系琼斯!”阮媛说着,拿起手机作势要打。
黎曼一把夺走了阮媛的手机,“媛媛,你要不是为了我跟睿睿也不会委屈自己跟了琼斯这么多年。这已经让我很自责了,好不容易你跟琼斯之间就要画上句号了,我不想因为我跟睿睿再给你添麻烦。”
“琼斯想要我,没你们他也有的是办法困住我。”阮媛摇摇头,“现在不管怎么,得先找到睿睿才行,琼斯是我们找到睿睿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找琼斯,让他联系尧州这么面的关系,睿睿已经走失将近12个小时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你晚上好好休息,我再出去找找。”黎曼擦干眼泪站起来,“实在不行……”她咬着唇,艰难声道:“我就求助薄璟言。”
她是打算明早儿找薄璟言求他帮忙试试的……
“薄璟言现在知道睿睿是你的私生子,不害睿睿就已经不错了,还能指望他帮咱找睿睿吗?难道你要告诉他?即便找到睿睿,岂不是也算毁了他吗?”
“反正你不要跟琼斯提,我会想办法。”黎曼心里着急,又不想阮媛为了她再受委屈,索性结束了这场谈话,“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黎曼说完,匆匆跑出了别墅。
阮媛看着不远处的手机,咬咬牙,还是下床走了过去,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琼斯,将电话打了出去……
黎曼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钟,连路灯都已经关掉,外面的天际漆黑到她只能靠着月明走路。
知道这样找下去一点意义没有,但是她现在吃也吃不下饭,睡也睡不着觉,除了这样找下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淅沥小雨已经停了下来,身上的大衣已经湿透,阵阵冷风吹来,身体像是处在冰窖一样。
白秘书说薄璟言今晚不回来,所以她直接回了薄璟言的别墅,打算换套衣服再出门找。
打开密码锁进了别墅,连开灯的心情都没,她直接延着楼梯上了楼,进卧室也直接去了衣帽间。
换好了衣服出来,往屋外走了没几步,卧室的壁灯却突然被人打开,她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等到适用了屋里的光线,睁开眼,却一眼看到半靠在卧室大床上,沉着目光看着她,一脸不耐的男人。
“我不是说了让你今天哪也不许去!”他薄凉的嗓音徐徐淡淡的陈述。
以为她是去衣帽间换下衣服,凝着她还是一身穿戴整齐的衣服,他的眉梢忍不住挑了下,冷蔑的嘲讽一闪而过,“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想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