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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而这一段时间周敏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治膏药的方子,中间所需的玄妙观的丹药,以及他家治丹药时遇到的情况,都一一说清楚了。
“这次做的膏药的基础方是我在这个方子上加减做成的,而大力草和风险草两味,我是以干代鲜的,其实鲜药更好,至于麝香这几味,是熬膏之后再加的,贴于皮肤表面可温阳化湿,消肿散结,调气活血,透骨通络,可治一切阴证。”
曾大夫见周大夫丝毫不保留,心中自然是佩服,也更加认定这种贴服的黑膏药真能派上大用场:“原来只听说过西南石家卖膏药,但方子从不外传,我自己用黑醋治过一种膏药,可总是做不好,贴不住不说,味道还挺大的,将士们都不爱用。”
就算用了也会遭到同账士兵的嫌弃,毕竟军营中的味道本来就很酸爽。
“若想熬好,也不容易的,还需要多次试验才行,这次也是多亏了我二叔帮忙才侥幸做成的。”
曾大夫点点头:“周大夫一家都是我学习的楷模啊!”
周顺歪了歪头,他爹若是不喝酒,不睡懒觉,干活不偷懒的话,确实也能算得上楷模的,起码这制药的手艺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二人正说着,有人来报说是校尉已经回府,周敏二人出去,看到大堂院中,夕阳染红了威风凛凛的一人一马。
王旭依旧是一脸张狂自负的表情,下巴抬得高高的:“事成!”
终于,周敏的心安了。
再次对马上的人行礼:“多谢将军大人。”带着无比的敬意。
王旭嘴角上翘,鱼上钩了。
而县衙前的大街上,百姓今日见了久不露面的将军,兴奋异常,久久不肯散去,再加上心中对苏县令的不满,只围在县衙不肯离去。
人群中不知谁忽而提起县令侄子的婚事,又详细说起那官媒在周家医馆的嚣张行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啊,为了给县令老爷的侄子说亲,那姓马的竟然连长辈都差点气死了,还是周大夫医者仁心,救治了过来!”
偏偏那复述的人只说了前一半,丝毫不提后面马二娘被人捉了,捆起来,还绑回祖宅的事儿。众人以为马二娘逃脱了,情绪更加高涨,更有那气不过地高喊着让县衙交出马二娘来!
县令听着外面越来越高的呼喊,心里烦躁,在小妾的服侍之下换了衣物,又穿戴好官服,人模人样地走出县衙:“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马二娘的事情我已听说,会立即叫来媒官,进行处罚,我大梁以孝治天下,看到诸位这么看不惯不孝之徒,我也是很欣慰啊!”
几句话,便平稳了众人的情绪,他又澄清他侄子与周大夫结亲一事纯属谣言,侄子苏明远丧妻不过一载,想要继续为妻守孝,希望大家不要相信谣言所说。
等众人散去,苏县令才叫过梁捕快问:“刚刚外面那群人上蹦乱跳的那几个,你可记下了?”
梁捕快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
“糊涂,平日里乱七八糟的小事也要记一笔,刚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没觉悟呢,好好想一想,暗地里能抓几个是几个!”他受了这么大侮辱,急需要找人撒撒怨气!
等苏县令走后,梁捕快脊背更弯了,手里捏着用惯的笔,一用力,笔杆折成了两截。
然而他刚要收拾东西回家,就听得外面大门又有吵闹声,跟着同值的捕快跑出去,只见门口帮着一个人,让人无法忽略的是红肿如猪头的一张脸。
“这是……”其中一个捕快看那人的穿着才试着猜:“苏公子?”
那猪头点点头,管事也从后宅跑出来,哭嚎道:“我的侄少爷诶,你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
苏明远一张口嘴里就止不住流出血水来,话也说不清:“叔……叔……”
等县令看自己侄子这副鬼样子自然是十分痛心地,想到今日那王旭的话,认定是他们下得狠手,便又觉得倒霉,休妻看来是不成了,反而惹了一桩祸事,还连累自己侄儿受伤。
这苏明远是苏县令自小带大的,感情深厚,情同父子,他拉着侄子的手:“明远啊,咱们先看病,等日后我定会为你报仇的!”
等苏县令看着进来的一位一瘸一拐的老大夫,皱了眉头,叫过管事来:“刘大夫呢,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请这个姓齐的来了?”
管事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官媒在周家医馆气死人的事情,城里的大夫都不肯上门为苏明远看诊。
齐大夫医馆已经关门,家中几个儿子分家又闹得不可开交,他的腿也越发不好了,过了正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请他看诊。
好在他年纪大了,有点耳背,也没听到苏县令的话,乐呵呵地给苏明远敷上了自治的外伤药,好让他能尽快消肿,恢复应有的面容,他的腿伤可要多谢这位苏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