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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见了许家阳却没告诉我,我心里会有想法,会没有安全感,我没有安全感了,同样可以选择做不做令你生气、令我心安的事,这也是我的权利,你也应该充分尊重。”
他绕了一个弯,把她绕了进去,童敏年说不过他,睁大眼睛找不出话来反驳,项寻微耸肩,眼里笑意更深:“毕竟夫妻之间应该追求平等。”
看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娇唇红颜,鼻梁秀挺,眼瞳漆黑浸了一片怒意,同时却又氤着些迷茫,有另一种诱人的风情,勾着他的心神,忍不住又去吻她,刚含住那片柔软的唇瓣,她却泄愤般咬了他一口,项寻被她咬了下,心里情思反倒更麻更绵,看着她吐出四个字:“夫妻情趣。”
不管怎么样,这是他们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旁人想被她咬嘴唇还咬不到。童敏年却显然不觉得这是夫妻情趣,在他低头要吻她的时候,她正好想到要怎么反击,当下便道:“你以前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谈什么夫妻平等了?”
“所以现在这是......翻旧账?”项寻好心情地笑了笑,他挺享受童敏年跟他翻旧账的行为,这是爱侣间会发生的,令他觉得跟她的关系很亲密,他愿意宠着她的小性子,却不允许她的任性超过他能控制的范围,说:“以前限制你人身自由,是我不好。你看,为了追求夫妻双方的平等,我现在已经不限制你了。我为我们的夫妻关系做了努力,你是不是也该努力一点?”
童敏年不及他能言善道,此刻又没了话说,默然片刻,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语气不似先前的跋扈激烈,沉下声来有丝颓然:“我心里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唯一不想让许家阳妈妈知道我的阴暗面。”
她的语气令项寻微愣住,童敏年眼眶湿润了些,垂下眼来轻笑出声,极其短促的一声笑,似嘲弄又似苦涩,也不知是在嘲讽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在嘲讽她自己,项寻沉默下去,静静看着她,童敏年抿了下唇,又扭回脖子正视他眼睛,说:“你告诉许家阳就行,为什么还要告诉他妈妈?”
她眼神冷漠,连带着整个人都冷漠下去,不比先前置气时的生动模样,项寻不怕她跟他闹脾气使性子,不怕她飞扬跋扈,就怕她不理他,怕她连气都不愿意对着他撒,就好比现在这般,他忽而感到无处使力,从她身上离开,坐去了一边。
童敏年跟着起身,看了项寻一眼,见他眼眸低垂若有所思,她没再多说,转身往楼梯方向走去,刚踏上一阶楼梯,身后项寻也从沙发上离开,大步朝她走来,童敏年没回头,只听得他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正仔细等着,身体却猛然一个腾空,她吓得惊叫出声,他竟一言不发将她悬空抱起,童敏年下意识蹙紧了眉:“你干嘛?”
见她眉间染怒,再也不是方才冷漠疏离的样子,项寻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抱着她往二楼卧室走,没回话。
这算什么?气氛转变得太急太快,童敏年心里发堵,在他怀里挣动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紧紧锢着她:“我想抱着。”
童敏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挣又挣不开,只好任由他一路将她抱回卧室,他总算把她放下,童敏年脚刚沾地就挥拳过去捶他肩膀,项寻笑着翘起唇角,握住她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是我不好。”
她正要发怒,他这下又冷不丁地及时认错,童敏年心里更是堵得厉害,他不认错,她心里不舒服,他这么快认错,她心里更不舒服,起码要等她好好发泄完怒火才是啊。她有气无处使,干脆不理他了,转身往洗手间走,她一时大意,忘记了项寻的秉性,她主动去洗手间,他能不跟着去么?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洗手间里,童敏年回头瞪他:“你进来干吗?”
他微笑:“弥补。”
“什么?”
项寻拉着她到莲蓬头下,开始脱她衣服:“之前是我不好,我认错,帮你洗澡,算偿还了。”
童敏年被他气笑,推开他:“我自己会洗!”
他还真就站在离她几步远处,不再上前,两人当夫妻已久,童敏年在他面前并不忌讳,自己动手脱衣服,看也不看他一眼,项寻却笑:“你这么主动,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童敏年自知论口舌远非他对手,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虽是郁结得厉害,却还是忍住没回话,自顾自开始冲澡,项寻见她不理他,也不多说无用的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衣服剥了个干净,走到莲蓬头下揽住童敏年腰身,水流冲下,温热的,湿滑的,两人均被打湿,他喜欢且享受这样的亲密,童敏年却显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鸳鸯戏水,伸手去推他:“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如何能推动?项寻双臂有力,铁一样坚硬,牢牢缠着她的腰,闻言只是好心情地笑:“除了让我要点脸,你也不会让我要点别的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只要她不冷冰冰的就好,她越任性,他越受用,证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僵化。
童敏年挣动几番,均是徒劳无功,最后她也懒得消耗体力了,气得咬他手臂,他一向大方,任由她咬,她咬够了,发泄得差不多了,也就安静下来,项寻开始给她擦沐浴液,看白色泡沫沾满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那样娇嫩,他不自觉就低头下去,吻上她柔软的唇,童敏年想将他推开,无奈整个人被他禁锢得牢靠,一点动弹余地也没有,他亲吻她的动作很轻很柔,注满了脉脉深情,童敏年一时慌神,鬼使神差竟被他诱住了,乖乖顺顺地承吻,他始终不曾深入,只蜻蜓点水地吻她,两人唇肉轻轻缓缓地摩挲,深夜都要化成一滩温柔的水。
一分多钟后,项寻离了她唇,眼神变得又醇又沉,在距她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深深看她,没什么多余表情,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迷离,童敏年心跳不受她控制地漏了一拍,项寻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一个略有些无奈的弧度,缓声问她:“年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