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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砍便被砍成如此?他连忙退了一步,盯住殷守,喊问:“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殷守执剑轻轻一甩,双眼微眯,显出一道杀意:“朝歌,殷守。”
姜文焕听他报名,也不说将位是何,从来没听过商纣何时出了这么号人物,且他方才一击,显然武力是相当厉害,且那剑也不知是甚来头,又见他面带杀气,便小心与他打了几个回合。
这厢姜文焕与殷守打得正是刀缺皮绽,鲜血直飞,那剑好生厉害,仅仅罡气已是令他血肉皮开!不过四十回合,姜文焕已是浑身浴血,而殷守与刚来之时,别无二致,仿佛连一点伤都无。
“呔!”那边黄天化终于赶来,只提起莫邪宝剑往殷守头顶一砍,大呼:“拿命来!”
殷守连忙一挡,接着退了一步,又焦急与殷成秀说话:“快!”
殷成秀脸色涨红,正使出吃奶的劲将那轱辘机关猛掰,但门斧机关何等重?岂是他一人一时半会便能掰开?
殷成秀已是掰那机关掰到一半,只见那门斧要停不停、要荡不荡,三军却是依旧进不来的。
而那黄天化与姜文焕合力打他,若不是近日来又勤加练习,根本支撑不了如此之久!
“黄天化!”殷守喊道:“你父乃是我大商名将,你却投了贼子!”
黄天化被他一说,一边打一边驳:“你休要胡说!我乃是清虚道德真君之徒,我父怎的是商将!?”
殷守冷笑一声:“人人皆有父母,你怎的没有?”
黄天化被他这一句‘你怎的没有’忽的扰了心神,招式慢了一分,殷守立马趁机帮殷成秀将那轱辘一转,接着捡了把乱枪赶紧往里一插,那如神功造化般的门斧骤然停下,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那门斧缓缓上升——
祁阳山剧烈颤动,那号称‘易守难攻、万夫莫开、夺天地造化’的祁阳关关门亮敞敞的朝商军大开!
只听外头十五万大军齐齐大呼,纣王刀指苍天:“谁愿与我进关杀敌!”
三军大呼:“吾等愿意!”
这厢殷守因与殷成秀共同合力开那轱辘机关,又要护住殷成秀,后背已被姜文焕砍了一刀。虽有碍战力,但此时关门已开,殷成秀也分出手来帮殷守,殷守终于减轻了几分。
这头殷守、殷成秀并列而战,两人扯长补短,也与姜文焕、黄天化两人战了个旗鼓相当,那头只听一声战马嘶呖,纣王铁骑如同催命一般,奔踏而来——
但见东鲁将兵主将正被殷守、殷成秀二人拖住战力,商军于关门外长驱直入,宛如一柄穿心神剑,以纣王为先、窦容在后,众将分布,众兵阵型大成,一举捣乱了祁阳关将兵排列大阵,只见纣王刀枪并用,臂膀大开大合,光一回合,那敌军七八十几便如豆腐一般被甩了开去!
黄天化一见纣王过来,那头小兵无一人物领住,宛如一个个木棋般任打任杀、任砍任踏,便是想脱身去战!
巧合姜子牙又命了几将过来,东鲁于三、赵四并列左右与殷成秀对战,张太、孙其拖住窦容,黄天化趁机转头去战纣王!
这轱辘边只余殷守与姜文焕对战。
姜文焕战力与窦容不相上下,殷守剑术不过习了一年,武力哪里是对手?但他手持神兵,身习强身道术,任他姜文焕宝剑层出,也只得被越打越颓!
但见祁阳关内硝烟四起,将与将战、兵与兵打,刀枪与剑碰,马蹄踏银甲,这边是兵荒马乱黄土喧天,那边是刀出剑入血肉横飞,三军只凭铠甲分,人面黑白皆不识,只是你砍我杀,你追我跑,分不清东南西北,辩不住祁阳游魂!
下方杀气喧天、怨气埋地,处处皆有哭声,哪里都是惨叫,姜子牙见此状况正要去帮忙,正当此时,琵琶精过来将他一把扯住:“老师莫去!你虽自持道术,却也未成仙体,不过是*凡胎,你又无神兵在手,去了也送死!”
姜子牙驳道:“贫道得东鲁口食,乃三军之师,怎可不去?”
琵琶精又说:“老师糊涂!你看,那三军正战得你死我活,你去了又如何?不过多一具尸首罢了!如今胜负未分,你哪里知道我祁阳不胜?我东鲁百万大军,祁阳三十万驻守,他商纣不过二十万!且说他商纣此次胜了,又是如何?祁阳不过一关口,东鲁姜氏才是至重!老师当去保东伯侯!”
姜子牙听琵琶精此言有理,祁阳胜负未定,但此时东伯侯身边连个厉害战将都无,当真要去那里!
他又观黄天化,见他与纣王正打得如火如荼,便留了讯号与他,教他寻来便好。
黄天化向来灵活,只单单脱身便也难不倒他。
这琵琶精办事也快,只是两息便已牵马过来。
去护东伯侯?当然不是,东伯侯与她有啥关系?不过是忽悠这呆笨道人罢了,免得他徒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