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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但她还记得唐宁那时候的反应，一见着陈怿出场总要捧着心口嗷嗷叫上一会儿。
趁着去上厕所的空隙，穆榆给唐宁发了一条短信。
穆榆：我见到陈怿了，你要不要签名？
几乎是在信息刚发出去，除却国际长途的延迟时间，新消息就收到了，也不知道她正在干什么，回的这么快。
唐宁：要要要！！！！签名！！照片！！！
唐宁：爱你啊！大宝贝！！不能忘记要照片！
穆榆：照片尽量……
穆榆回到包厢。其实已经商谈的差不多了。陈怿的外形偏白嫩，说话和唱歌反差极大，最终确定的ep风格，也是和他一贯和擅长的风格一致。
若不是第一天见面时候他对着郁锡钽介绍和握手，穆榆还真怀疑，这么个说话奶油的大男孩……真的是台上那么狂野的陈怿吗。
每次听见他说话，她都有一种想录音的冲动。
不过还是得忍住。
她大概是明白，唐宁为啥会嗷嗷叫了。
郁锡钽余光里，已经看到她把手机拿出来好几次了，然而目光看向的方向……
他手指敲了敲桌子，某人的注意力被拉回。
“先这样吧。还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谈。我下周才离开北京，有事情，和我的助理联系。”
陈怿没有助理，除了第一次见面他和经纪人一起来的，这一次，他是一个人过来的。
交换手机号码的时候，穆榆把他的名字存下来，想着，这大概是比签名什么的值钱多了吧……不过，再值钱也没什么用。
“我可以要一张签名吗？”手机号存下，穆榆顺势求一张签名，“我很喜欢你的歌，是你的粉丝。”
陈怿好说话的程度和他音调的奶油程度成正比，“好啊。”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一个弧度。见穆榆打断直接从记事的本子里撕下一张纸出来，他微微诧异，拿起一旁放着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打照片，抽出来一张签好名。
穆榆倒是没注意陈怿在想什么，她就是纳闷，怎么还有人随身携带自己的照片……
不过，这样也好。签名和照片都有了。完美交差。
郁锡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这下，终于站起来，手拉起她的后领，把人带出去，“走了。”
穆榆脖子一紧。一出来，颇有怨气的看着他，以前拉帽子就算了，现在怎么拉后领了。
郁锡钽无视她哀怨的眼神，“很喜欢他的歌？”
还粉丝？他写了这么多歌没听到她说过一次喜欢。
穆榆没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老老实实点头回答，“是挺好听的。”这句话说完，郁锡钽脸色差了一分。
穆榆没注意到，又问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来北京都第三天，这几日，除了见陈怿和做一些准备的工作，别的什么都没有干过。她都开始怀疑这次过来除了见陈怿没有其它事情了。可是明明，他又说过到时候就知道了。
“回酒店。”郁锡钽冷声冷调的回答，自顾朝前走。
没走两步，余光见她落了下来，便停下脚步，等她走过来，握着她的手。
这么不懂人心思的女孩子，怎么让他给遇上了。
真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