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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想着周晓拂他们怎么还不来,于是丢了个手机给林深:
“没有密码,你给周晓拂打个电话,问她到哪儿了?”
林深嘿嘿一笑:“妞儿,我这看你的手机不太好吧?”
我回过头怒瞪他一眼,他乖乖低下头打开手机拨通了周晓拂的电话,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朝我们开了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
“回城都不告诉我一声。太不把我这个上司放在眼里了吧?”
坐在驾驶室的是蔺洵,副驾驶坐着蔺翌,看起来他的心情很不错。
“蔺总监,别来无恙啊。”
林深正好放下电话,把手伸出窗外和蔺翌碰了一下拳头。
“我听表妹说你们今天回星城,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小若,你还好吗?”
听着蔺翌有些虚伪的问候,我冷笑一声:
“蔺总监问的是哪些事情?你这手好了?看来果然是爱情的力量起了作用,蔺总监红光满面的,看起来这两天过得很不错,滋润度正好。”
蔺洵探出头来冲我一笑,莫名的有种小女生的娇羞。
蔺翌摇摇头,指着林深:
“小若这么纯情的小女生才跟了你几天,你就把她污染成这样了,林总,你这些年功力见长啊,我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酒吧伤心的为一个女孩子买醉呢。”
意外听到关于林深的小爆料,林深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向我解释:
“这纯属侮蔑,宝贝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蔺翌哈哈大笑:
“你看他那油嘴滑舌的样就知道,这解释光走肾不走心。”
我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
“幼稚。”
林深委屈的摊摊手:“蔺总监,你这事儿做的不厚道,看来今天回城后的第一顿饭,得你请。”
蔺翌拍拍胸脯:“没问题,周大小姐跟上来了,我走前头,免得周大小姐脑袋一热就追我车的尾,我要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果真看到周晓拂开着她的宝马霸气的朝我们冲了过来,林深也启动了车子,一踩油门紧跟在蔺翌后面。
车子上了高速后,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不像跟在我们后头的周晓拂,不知道在说什么笑话逗我爸妈,看样子确实很好笑。
林深开了音乐,问我:
“你喜欢听谁的歌,我唱给你听。”
我伸手把音乐关了,把座位往后调了调:
“你全神贯注开车就行,我睡一会儿。”
林深忿忿不平的对我说:“多少小迷妹们排着队的等着我唱歌给她们听,你竟然不稀罕,也太伤我的心了吧?”
我闭着眼回了他一句:
“能闭嘴吗?不能闭嘴的话...”
“怎么,你要亲我吗?”
车子突然停了,温热的气息就在我鼻翼旁,我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起身,猝不及防的亲上了林深的嘴。
我一抬手就被他抓住:
“是你主动的,不许打人,我的野蛮女友。”
我往外一看,林深把车子停在紧急停车带,周晓拂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们,电话很快就响了起来,周晓拂急切的问: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车子出什么故障了吗?”
林深对着手机说了两个字:
“短路。”
我一把推开林深:“你才脑袋短路,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不会的话我来。”
林深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妞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味道了,以前觉得你身上少了点生气,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现在的你就像是春天里的一株嫩苗,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茁壮成长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
“你是在变相的说我发育不良吗?”
林深把目光盯住我的胸口,意味深长的说:“古代帝王最喜欢的是丁香乳,那晚见过你的身子,很完美,再大的话就累赘了。”
我再次抬手,又再次被他压制住。
“你个禽兽,放开我。”
林深玩味一笑:“我发现了你的一块短板,你骂人的时候总是词穷,多少年了,来来回回你就会这两句。”
多少年?
就这两句?
我还在沉思,林深调戏完我之后,吹着口哨开着车子兴致高昂的上了路。
他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还盯着他看了老半天,没觉得我跟他很熟啊。
林深嘴角一扬,递了张纸给我:
“小迷妹,擦擦嘴角的哈喇子吧,本少爷是长的帅,你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未来很漫长,够你一生慢慢花痴。”
我发誓。林深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狂妄自大没脸没皮...呃...的男人!
我果然容易词穷!
有些沮丧的我脑海里一直回响林深的那句话,想着想着不知怎地就困了,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林深唱歌,很动听。
再醒来的时候是下高速,周晓拂对我伸大拇指,意思是我真能睡。
我确实是很困,太阳穴一直有紧迫感,昨晚上根本没睡好,这一觉睡醒,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觉得自己浑身无力。
刚下高速我就喊停,下车趴在垃圾桶旁边吐的昏天黑地。
等我再上车,林深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了医院,急诊部门的护士给我扎针的时候都在数落林深:
“烧成这样你们家人都不上点心,不怕把人烧傻了呀,中午吃饭了吗?没吃饭的话赶紧去医院门口买点东西垫垫胃,记得带点甜的,有瓶药输进去嘴里会很苦。”
林深一直在道谢,周晓拂飞快的去了外面,果断的打包了一份小米粥回来。
我吃了两口就开始吐,也不知是哪儿出毛病了,不光喝粥吐,喝水也吐,不吃不喝吐的更惨,苦胆水都吐出来了,爸妈在一旁干着急,周晓拂都快把医生骂的不敢进病房来。
输到第三瓶的时候,我开始腹泻,第五瓶刚换上,周晓拂就喊来护士给我拔针,护士一再解释我高烧还没退不能出院,但周晓拂执意要带我走,林深都拦不住她。
回到别墅,闵姨在门口迎接我们:
“晓晓,程医生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另外,所有房间都清理妥当,中午饭也做好了,就是不知合不合他们的胃口。”
周晓拂给了闵姨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额头亲了两口:
“太棒了。闵姨,给你一百个赞,程医生在哪儿,是不是在书房,让他直接来卧室。”
不得不说,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周晓拂的生活方式跟我们基层百姓截然不同,尤其是这栋别墅,我以前来过一次,当时只觉得派对上的人流金璀璨的,闪耀的人都睁不开眼,现在才仔细看周晓拂这所谓的婚房,真的是豪宅中的豪宅。
就连她给我准备的卧室,还不是主卧,就已经奢华到让人不忍心踩上去。
可怜的我,刚在医院输完四瓶液体,回到家被程医生一检查,还要输六瓶液。
周晓拂趴在床上问:
“不是说现在不主张输液吗?程叔叔,你能不能开点什么灵丹妙药出来,就是那种吃了就不会吐不会腹泻立马能退烧的那种。”
程医生隔着厚厚的镜片回了周晓拂一句:
“你指的是安眠药还是百草枯?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
周晓拂嘟嘟嘴:“不得了了,现在学了几句时髦用语,程叔叔好像年轻了二十岁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不能立即退烧,能治腹泻和呕吐也行,她现在吃什么都吐,这样哪行啊?”
扎针之后,程医生伸手:
“医院的检查结果给我看看。”
林深递过来一沓纸:“全在这儿。”
程医生看了两眼后,安慰我们:“没大碍,就是病毒性感冒,冬春换季容易引发感冒,要多注意防寒,另外,白细胞偏低,证明身体抵抗力出了问题,你这反复高烧有好几天了吧?年轻人就是这样,得了病喜欢拖着,这几天要降温,平时出门多穿点,好的身体绝对不是用药物来维持的。日常饮食生活习惯不好,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周晓拂掏了掏耳朵,撒着娇:
“程叔叔,你又开始絮叨了,刚还夸你与时俱进学会了时髦用语呢,你别三句话就露馅啊,走吧,我们去吃饭,林少爷,你在这儿照顾你媳妇儿,我等会让闵姨给你送碗白米饭上来。”
我急忙说道:
“不用不用,你们都去吃饭吧,小猪,妈妈晕车还没缓过来,你给她榨杯新鲜的果汁。”
周晓拂掐了掐我的脸蛋儿:
“你就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哪轮到你操心的份啊,林少爷,这儿就拜托你了哦,你顺便打电话问问蔺奸臣,他要吃饭的话就马不停蹄的滚过来,要是不吃也跟我们说一声,免得大家都等着他们。”
下高速后蔺翌说先带蔺洵回住处,中午一起吃个饭。
林深给蔺翌打电话的时候,蔺翌有些失落的说:
“我都订好了酒店,好吧,我们现在过来,你的小娇妻怎么样了?林总,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不行的话就让位,让我来,保证把小若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蔺翌应该不知道林深开的是扩音,林深也毫不留情的回过去:
“你说这话是躲厕所里说的吧,你小心蔺洵听到后找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都被林深逗乐了,蔺翌显得很无奈:
“也不知谁教了蔺洵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打折他的腿不可。”
这句话一出,林深的脸色有些难堪。
他简短的说了一句让蔺翌赶紧带着蔺洵过来吃饭,再无多话。
等他挂了电话,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林深。坦白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蔺翌和蔺洵的事情,所以你才会劝我那么多,深怕我掉入了蔺翌给我挖的陷阱?”
林深摸摸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说的我听不懂,那个,你喝水吗?”
我切了一声:“你不说也行,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你用不着对我坦诚相待,我也没权利要求你告诉我这些事情,那就这样吧,你下楼吃你的饭,吃完滚你的蛋。”
林深朝我扑过来,一脸坏笑:
“真的吗?真的要滚我的蛋吗?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没想到你才是隐藏最深的老司机,小样儿,够坏啊你。”
林深勾着我的下巴,我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滚蛋,然而我的话被他一扭曲,听着真的太污了。
对付像他这样的流氓败类。沉默就好。
我闭着眼睛假寐,林深担忧的摸摸我的额头:
“战斗力不强,提不起兴趣,看来这位被周大小姐夸上天去了的神医也没多大本事嘛,妞儿,我跟你讲,像你这种弱柳扶风的林妹妹式的病人,就应该对症下药,输液有什么用,不如来两针,保证立竿见影药到病除,要不,试试?”
我可能真的是烧糊涂了,所以思维有点跟不上,睁开眼抬抬手,没好气的对他说:
“我今天已经被扎了两针,难道你还嫌我伤的不够?”
林深一副来个雷劈死我的表情,门外响起周晓拂爽朗的笑容,她端着盘子把饭菜放在小书桌上,帮林深解释道:
“他的意思是,你这病的根源在于心,心病当然不能用药物来医治,所以就得咱们的林少爷舍生救美,冒着被传染的风险来宠幸你,doyouknow?宠幸,宠幸,宠幸,重要的词语说三遍,宠幸你知道什么意思不?不知道的话姐可以帮你再解释解释。”
原来这就是打针!
感觉从此以后都不能再直视打针二字了。
而始作俑者竟然没有半点羞愧,反而得寸进尺的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这独门偏方?”
我呸了他一口:“医学上针头不能重复使用,多少艾滋病都是因此而起,健康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宁可烧坏脑袋傻一辈子,也不拿自己以身犯险。”
周晓拂笑的前俯后仰,林深刮了刮我的鼻翼:
“小样儿,瞬间智商爆棚,你这病是装的吧?”
我哼哼着:“要你管。”
周晓拂一副吐血的表情看着我们:“哎哟喂,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狗粮味太重。我怕等会吃不下饭,我这胸口闷得慌,看来今晚就辛苦林少爷贴身照顾我这小妹咯,我要去找我家老王扎两针去,不然我这病也好不了。”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了!
“周大小姐,你的套在你的化妆包里,记得带上。”
我冲着走到门口的周晓拂大喊,她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恩将仇报,你这肚量别说撑船了,巴掌大的一碗饭你都撑不下,难怪呕吐不止。”
我大笑:“这也算是报恩了,你好自为之吧,一针下去,痛快一时,后悔一世啊。”
周晓拂指着我对林深说:
“这永久性的教训就交给你来做了,林少爷,可别让这么多支持你的人失望哟。”
我拿起枕头旁的小公仔,用力的朝周晓拂砸过去:
“卖友求荣,你个叛徒。”
屋外只留下周晓拂的放肆大笑,林深笑呵呵的看着我:
“还有力气打人。来来来,量个体温,你赶紧好起来,我带你去见花海见爷爷,你相信我,爷爷要是见到你,绝对每天午休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说不定还会让你做花海的女主人呢。”
我才不牺牲什么花海什么女主人,这些利诱对我而言半点作用都没有。
但我对爷爷的印象很深,好像在哪儿见过。
“汽笛声,应该是蔺总监到了,好戏要上场咯。”
林深走到窗边,探头一看:“这家伙还挺懂礼貌的,知道现在大过年的,还提这么多礼物,妞儿,你应该喜欢吃草莓才对,我看蔺洵手上提着的水果,应该就是草莓。”
我去过林深的草莓园,那时候我跟他还不认识。我和周晓拂陈宛三人去的。
“林深,你跟蔺翌认识很久了吧?”
林深坐回床边,我冷不丁一问,他那只正准备去端饭碗的手突然间缩了回去。
几秒过后,他掐了掐我的脸蛋:“妞儿,好奇害死猫,来,乖乖吃饭。”
我的直觉告诉我,林深和蔺翌之间有秘密。
“你不想说,是牵扯到了蔺翌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孩吗?”
我刚问出口就有点反悔了,而林深的目光深邃无比,像是要把我吸纳进去一般,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郑重其事的坐在我面前,那笑容里夹带着许多我领悟不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