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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脑海中问过自己几十遍,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亲身实践证明男人十有八九都不靠谱。
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笑嘻嘻的抓住龚如新的手:
“龚总,这是ktv,您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再来一首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如何?”
我急忙起身想去帮他点歌,却被龚如新用力抱住使劲往后一甩,我整个人摔在沙发里,高跟鞋本来就有点大,这一晃脚,鞋子就掉了。
“舒小姐有所不知,我是这儿的常客,蔺总监也是个善解人意的领导,你放心,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蔺奸臣是个善解人意的领导?
啊呸!
我现在的心情真应了那四个字,欲哭无泪。
也不知林深那瘪犊子玩意儿干啥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孤军奋战。
龚如新可能觉得我主动找他借钱,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出去,尽管他平日里对我的态度都是谦恭有礼的,但此刻的他狼性尽显,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尤其是那身蠕动的肥肉,加上他嘴里那股洋酒味儿,简直令人作呕。
“龚总,龚总,你先别猴急呀。”
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淡定,脑袋飞速运转,希望自己灵光乍现想出一个既能栽赃他又能不让自己吃亏的好办法来。
龚如新见我一再闪躲,有些不悦道:
“舒小姐这是不想买房子了?”
赤裸裸明晃晃的威胁啊!
若是真缺钱的姑娘处在我现在的位置上,估计会立即放下挣扎的手让龚如新的淫威得逞,一想到这混蛋用几个臭钱糟蹋了不少的姑娘,在饭局上好不容易累积下来的一点点好感瞬间被挥霍光了。
“龚总,我听宛儿说,你和她之前好过?”
我是不得已才把陈宛搬出来的,听到陈宛的名字,龚如新怒火沸腾:“别跟我提那个贱人的名字,我龚某虽然算不上千万富翁,好歹也小有积蓄,我对她可从未小气过,当时看中她。也是因为她出身贫苦懂的钱财来之不易,加之她不轻易花我的钱,让我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奔着结婚去跟她谈恋爱,她却玩弄我的感情。”
呃?
莫非这个故事还有另外一个我不知道的版本?
“玩弄你的感觉,此话怎讲?”
听起来龚如新并不知道陈宛宫外孕的事情,从他义愤填膺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和陈宛之间似乎闹的很不愉快。
龚如新有些不耐烦,从不在女孩子面前抽烟的他,拿了根烟问我:
“我能抽根烟吗?”
男人烦闷的时候都喜欢抽烟,我虽然很不喜欢闻二手烟,但我还是大度的点点头:“龚总请随意,我跟宛儿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不过对她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不知道龚总和宛儿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听起来你这语气似乎对她很不满,难道她对你始乱终弃?”
龚如新猛抽了一口烟: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我相信舒小姐应该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我们好上的时候,我很喜欢这个小姑娘,为人倔强固执,却又百折不挠,看着消瘦单薄,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尤其是我给她买名牌包啊香水什么的时候,她总是让我节约点,她真的是我见过的女孩里面最特别的一个,像她这种懂的心疼人又能勤俭持家,还会做一手好菜的姑娘,少有了。”
听着这是一个十全十美的标配女友,但一路走来,陈宛躺在医院里为他差点丢了性命,而他却抽烟解愁称陈宛是贱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一开始是冲着出口恶气去的,要是林深和蔺翌给力一点,现在我就已经抓住龚如新的把柄让他在陈宛面前跪地求饶了,只是这么听下来,我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心地善良勤劳踏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她绝对不会玩弄你的感情,龚总,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龚如新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烟蒂,奋力一丢,回过头来看我的那种眼神,似乎要把我千刀万剐了一样。
“误会?我跟她交往大半年,她说不要公开关系,我就全心全意的对她好,她说不要给她钱花好像被包养了一样,我悄悄的买了房子写了她的名字让她住进去告诉她这是我租的,她说这么些年一个人支撑起这个家,累了乏了,我就买好戒指向她求婚,想给她一个温暖的家,舒小姐,你说我还有哪点做的不够?”
都谈婚论嫁了?
我惊讶之余也安抚着他:“这其中怕是有点小误会,龚总先别急,慢慢说。”
龚如新垂着头丧着气,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他的打击很大一样。
我递了一杯洋酒给他,他接过后一口饮尽,放下杯子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她说要把我们结婚的事情告诉她最好的两个闺蜜,我甚至把结婚的酒店都订好了,她却告诉我说,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我再三追问是谁,她才告诉我那个男人就是...”
揭晓谜底的时候,我正全神贯注的听着,没想到包厢的门嘭的一下被人踹开,然后我眼前一晃,整个人就被林深给拉了起来,他还抬脚踹开了龚如新,后面冲进来的蔺翌和蔺洵两人,蔺洵拿着手机在拍照,蔺翌抡起拳头丢在龚如新的脸上,龚如新瞬间被他打懵了。
我也立即懵圈了,这俩人来的...
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林深,你...”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林深忙不迭的向我道歉:
“我来晚了来晚了,实在是这两人太麻烦。”
借着ktv里昏暗的灯光。我分明看见林深的脸色挂着彩,还有在一旁专心摄影的蔺洵,嘴角竟然也有一块淤青,蔺翌狂殴着龚如新,三个人像是分工明确达成了一致。
“蔺总监,林总,你们这是...”
不等龚如新把话说完,蔺翌又揍了他一拳,已然是鼻青脸肿的龚如新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就像一只大乌龟一样翻转在地,完全没有爬起身来的力气。
我也顾不上林深和蔺洵身上的伤,小声问道: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才来?”
林深将我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才加入蔺翌的揍人行列: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女人,我林深的女人你也敢碰,说,以后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我真想上前去拉开林深,但龚如新一脸委屈的说:
“林总,我...”
林深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即又加了两拳。
以多欺少的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揍着。蔺洵向我靠拢,笑着问:“有没有觉得你男人帅呆了?姐,你没吃亏吧,不行,这视频不能少了你这么重要的女主角,咦,你这样不行,我帮你。”
说着蔺洵就放下了手机,猛的撕开了我的长裙。
这力道之大,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蔺洵反应贼快,迅速拿起手机对着我:“完美,人证物证齐全,这下有好戏看了。”
应声回头的林深看到我肩膀都露出来了,起身踹了蔺洵一脚,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帮我挡住,冲上去拎着蔺洵: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是吧,别以为你是个gay就能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
受了惊吓的蔺洵秒变脆弱的小媳妇,张开手奋力去拉蔺翌:
“老公救我。”
老公!!!
我差点笑喷,蔺翌却很自然的回过头来,连忙阻止了林深:“喂,伙计,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们今天要收拾的老流氓在这儿呢?”
蔺洵也急忙解释:“哥,哦不,姐夫,姐夫你快放手,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逼真一点,没想占姐的便宜,姐夫饶命啊。”
我都忍不住上前去,拉了拉林深的衣角:
“少爷,你未免太过于草木皆兵了,在蔺洵的眼里,你还有吸引力好不好,你快把他放开,先对付这个。”
林深放开蔺洵的时候,还极不情愿。
得了空隙松缓一口气的龚如新,坐在地板上倚靠着墙壁喘气,那张老脸真的是惨不忍睹,估计亲妈来了都认不出,蔺翌蹲在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龚总,你说说你,你勾搭谁不好,这世上大把漂亮的姑娘够你逍遥快活的,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硬要去打她的主意呢,她是谁?你看清楚点。”
林深很配合的伸手搂着我的腰,还不忘帮我把落到了胸前的外套给拉上来一点。
龚如新抬手擦着嘴角的血渍,一脸无辜的说:
“蔺总监,林总,这事真的是个天大的误会啊,我不知道舒小姐是林总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的话,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动歪心思的,但我也没打舒小姐的主意啊,我们俩就是坐着聊聊天,绝对清清白白,什么事儿都没有。舒小姐,你说对不对?”
林深挑眉看着我:“是这样的吗?”
我...
原计划是想来个仙人跳,让龚如新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但是栽赃嫁祸这种事情,臣妾真的是做不到啊。
不过,实事求是我倒会:“幸好你们来得早,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蔺总监和蔺洵出了包厢后,我本来是想听龚总唱刀郎的歌,没想到龚总...”
说着,我还哽咽了,挤出了两滴眼泪来。
龚如新一听就急了,想爬起来却被蔺翌摁住:
“怎么?你还想对林总的女人图谋不轨?”
龚如新忙摆手:“误会误会,真的是误会,舒小姐,您可得把话说清楚,我这不是也没把你怎么着吗?你赶紧跟林总解释解释。”
蔺翌不轻不重的甩了龚如新一个耳光:
“你还想对她怎么着!林总,看来这孙子是没救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眼见着蔺翌起身了,龚如新突然跪在地上抱着蔺翌的腿:“别别别,大家有话好说啊,我是真不知道舒小姐跟林总之间的关系。林总的威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有人打安小姐的主意,那人至今还瘸着一条腿呢,林总,我是真不敢碰您的女人呐,这次的事,是个误会。”
我抬头看着林深,微眯着眼。
林深躲闪着我的目光,指着角落说:
“你蹲好,这件事情暂且作罢,今天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妞儿,来来来,坐下来慢慢和这孙子掰扯掰扯。”
林深搬了条凳子让我坐在龚如新面前,龚如新的眼神里全都是惶恐。
这种惶恐并不是来自于眼前的局势让他处境堪忧,而是他打心底里怕着林深,如果龚如新所说属实的话,那他口中的安小姐,应该就是安木喜。
我的推测是,有人要打安木喜的主意。最后被林深废了一条腿。
所以林深的女人,是没人敢动的。
也就是说,林深曾经宣扬过安木喜是他的女人。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心酸,我悄悄掐了自己一把,没毛病啊,林深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心酸啥?
这种思绪很快就从我心里抹去了,我深呼吸一口气,龚如新瑟瑟发抖的看着我:
“舒小姐,我...”
我翘起二郎腿身子微微前倾,林深时刻都在注意着不让我走光,我打断龚如新的话,占据了话语主动权:“我问你答,你跟陈宛是什么关系?”
龚如新茫然的看着我:
“这事儿我刚才和舒小姐...”
林深啪的一下扇了龚如新一掌:“都说了她问你答,你只需要回答就行,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龚如新蜷缩成一团:“我懂我懂,我回答,我和陈宛之前是情侣关系,但年前她突然跟我提出了分手。我虽然不甘心,但想着她一个女孩子也挺可怜的,就没有纠缠她,我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幸福快乐的,我发誓,我没有伤害过她。”
提起伤害,我光着脚丫踹了他一脚:
“陈宛为你流掉一个孩子失去了右侧卵巢,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龚如新浑身一颤,哆嗦着问:“你们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找我麻烦,所以给我设了一个仙人跳的局?”
蔺翌不由得一笑:
“给你设这个局之前,我调查过你这些年来的一些小状况,龚总,这不是你第一次被人设局啊,你说说你,有赚钱的头脑,怎么就管不住裤裆里的那点破事呢?我听说你以前都是用钱摆平的,你龚总不在乎钱,所以这一次,我们的胃口可不仅仅是你的钱。”
龚如新擦着额前的热汗:“我知道我知道,蔺总监和林总都是不缺钱的人,对于陈宛这件事情,我可以负责的,我愿意娶她,我向你们保证,只要陈宛愿意嫁给我,我后半辈子再也不沾花惹草,我会一心一意的对她好,我要是有半点食言,你们可以把我的双腿都废掉,我绝无怨言。”
蔺洵在身后冷笑:“就凭你这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会做美梦。”
相比于蔺洵的冷嘲热讽,蔺翌抛给龚如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听说你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生个女儿,你很喜欢女儿?”
龚如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情,那种说到他心坎里的柔情。
“我很喜欢女儿。”
紧接着,蔺翌又问:“如果陈宛不能生育,你还会娶她吗?”
我以为龚如新会毫不犹豫的点头,但他却陷入了沉思,换来的自然是蔺翌和林深对他的一顿海扁,被揍成蜂窝的龚如新在暴力之前却还坚持自己的原则:
“我不能骗你们,我再婚的话,肯定会要孩子的,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我问过医生,陈宛虽然没了右侧卵巢,但是这个不影响她怀孕的,她还有左侧卵巢。”
我愤然起身,拉来蔺翌和林深,紧握着拳头问鲜血如注的龚如新:
“如果摘除了右侧卵巢会影响生育的话,你当时会怎样处置陈宛?”
龚如新下意识的用手挡着自己的脸,整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我不能撒谎,如果陈宛失去了生育能力,我会给她一大笔抚恤金,但我不会娶她,我有个儿子,虽然法律上是判给我的,但我儿子从小就跟我不亲,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我这拳头丢在他身上无异于是挠痒痒,环顾四下,我顺手抄起话筒。朝着龚如新的腹部砸去:“人渣,你知不知道,陈宛现在还躺在医院,差一点就失去了左侧卵巢,你有什么资格要孩子,你个败类。”
要不是我的长裙实在衣不蔽体,我还有全身的力气没使出来。
林深将我一把抱起,蔺翌也拦在我们面前:
“冷静点,你这样真的会把他打死的。”
混乱中我只记得自己本来是想打他身上没有要害的地方,但我实在控制不住,拿着话筒砸了他的头,那种轰的一声巨响,没过多久ktv的经理就带着好几个保安来了。
“龚总,你怎么...林总也在,林总好久没来我们这儿了,哟,这位是?”
经理是个烈焰红唇性感妖娆的女人,蔺翌才来星城没多久,她不认识蔺翌也是正常。
但此地位处市中心,大部分有钱人都喜欢来这儿。所以经理对这些有钱有势的人都铭记于心。
林深指着那两个上前想去搀扶龚如新的保安对经理说:
“损坏的东西我会照价赔偿,但我们有点私人事情要处理,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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