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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稀罕你!喝完立刻滚!”
她忍着不动手,握紧手中的酒杯就要喝下去。
南正元打量着她,他从小在日本长大,日本女子多是顺从,像这匹小野马一样倔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等她喝下准备掺了药的酒,他就不信她还能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偿。
他可不要她道歉,道歉多没意思撄。
就在那杯酒一寸寸递到她唇畔时,一声低沉的男音闯入唐沫耳朵。
他说:“不准喝。”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缓缓传来,唐沫的脑袋突然一空,鬼使神差地停下来,连同所有人转过去的动作一样,但她的眼底却藏着一份深深的眷恋,眼眶有些潮湿。
多久了,重温这个声音她竟然会想流泪。
他依旧西装革履,清朗如明月,只不过唐沫看出他的脸色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
下一秒她只觉得肩膀一热,他身上的西装已经落在她身上,暖暖地包围着她,唐沫怔怔地看着他,语气有些哽咽,“你为什么会来?”
商清延站在她面前,抚了抚她的头发,语气有些认命:“我来,是因为放心不下。唐沫,你还要假装不在意我到什么时候?”
眼睛里积蓄的泪水忽然就砸下来,她抬眸看着他,白净的小脸上都是委屈的神色。
商清延用拇指拭去她的泪,将她搂入怀中,下一刻从她手中接过那杯酒,环着她的腰往脸色刷白的男人身边走去,毫不客气地把红色的酒倒在他身上。
“别人怎么欺负你,我就替你还回去。”他低低地开口,眼神犀利地盯着南正元。
南正元像是被眼前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场吓住,没有任何反抗。
其他人也瞪大了双眼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在这个男人出现之前每个人的目光各自分散,在这个男人出现之后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贵气让人移不开眼,看众更多的是惊讶,这个人居然敢跟南正元叫板,要知道南家的势力在日本可不是随便说说。
直到目睹他亲手将所有的红酒倒在南正元身上,一群人不禁倒吸一口气。
南正元这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往自己身上看去,全是酒。
商清延搂着唐沫转身就要离开,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施舍。
南正元从未如此狼狈过,又是这个男人,竟敢跟他抢女人!
“唐沫!你可别忘了,你要嫁的人是我南正元!敢悔婚我要你们唐家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句话确实让唐沫的脚步一顿,商清延垂下眸子盯着她看,深深的眼底尽是疑惑。
南正元心中一紧,趁着这个空档忽然甩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对准前面的女人冲过去。
“贱人!我先杀了你!”
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喊,商清延眼疾手快地箍住南正元的手腕,薄唇弧度冷漠:“你找死?”
不远处的秦绍和商清优一颗心悬起来,这样的商清延,暴戾无比,眼中的清冷转为那一抹阴狠,可怕至极。
商清优更是吓得脸色发白,自从他十五岁那年出现过这种眼神,她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
南正元的手腕像是被捏得粉碎一样,疼得叫出来,他不甘心,拼尽了全力挣扎,下一秒还是被商清延绊倒在地上,他肥胖的身体过于庞大,还是挡住了一大块通道。
唐沫拽住商清延的手,盯着地上的男人,头晕得厉害,“我们走吧。”
商清延刚转了身,握紧唐沫的手往前走去,没想到地上的南正元发了疯一样扑上来,勒住他的脖子。
“南正元你快放开他!”唐沫眼神不安起来,使劲拉着他的禁锢在商清延脖子上的手,看着商清延脸色越发沉重,“快松手,不要伤害他,搞背后偷袭你算什么男人!南正元你快放手啊!”
“妈的!”
南正元气上心头,手一挥直接朝唐沫打过去,忽然扑通一声她就直接摔进游泳池里。
商清优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大喊了一声:“唐沫!唐沫她不会游泳啊!”
水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溅到商清延脸上,他目光往水池移去,手肘用力,忽然往后一捅,往南正元身上捅了几下,最后将他摔在地上。
深不见底的泳池,泛着粼粼水光,唐沫只觉得自己像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入水中。
深蓝色的水中,她睁着双眼看向头顶一束束光,晃眼的光。
扑通一声,溅起簇簇水花吗,压力骤然涌过来压住她的身体,支离破碎的记忆涌现。
“唔,不要推我!”
唐沫拼命地挣扎,嘴里不断冒出气泡,好像有人把她往水底按去。
记忆像透明的气泡一阵阵浮现,消失,【你叫什么?明天我在同一个地方等你,一定要来】
水中再次扑通一声,有个人出现在她眼前,他朝她游过来搂住她的腰。
挺拔的眉骨,鼻梁,清朗的双眸,性感的唇,是她记忆深处喜欢的模样。
背着她,替她还债,会送给她仙女棒,会说喜欢她的,说想娶她的男人。
【……一定要来!】
唐沫无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当商清延从泳池中把她救上来的时候,唐沫冰凉的脸没有一丝温度,他趴下来听她心脏的频率,却又微弱得可怕,开始为她按压心脏……
商清优急急忙忙拿着一条毛巾冲过去,秦绍浓眉一拧,目光瞥向地上的女子,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商清优刚过去,只见商清延解开了唐沫衣服的纽扣,露出一个白背心,手中的毛巾被他夺了过去。
商清延用那条毛巾垫在唐沫腹部,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往后仰,手掌按住她的额头,捏着她的鼻子,捏着她的脸颊,深吸了一口气紧贴她的嘴,再慢慢把气吹给她。
如此循环了好久,唐沫却始终不见清醒。
商清优忽然叫起来:“血……她流血了……”
商清延停下了动作,目光移去,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滩红色的血,铁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商清优看着他眼眶欲裂睁着一双猩红的眸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几乎是所有都感觉到森冷的气息,南正元远远地看见商清延抱起唐沫向他走过来,颤抖着往后一跌,“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推了她一下而已……”
商清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抱着怀中的女人走向门外,随后朝秦绍开口:“处理他。”
秦绍这次知道他真的懂了怒。
唐沫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护士制止了商清延想进一步的步伐,告诉他:“先生,您不能进手术室。”
商清延亲眼看着红色的灯光亮起,紧紧地握着拳头,从她身上留下来的鲜血粘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他忽然间觉得呼吸有些难。
脑海中都是她眉开眼笑和惨白脆弱的模样来回切换,竟然有些接受不了,白皙的手掌上的血迹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商清优走到他身边,安抚着:“她不会有事的。”
虽然她这一生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人留了那么多血,但是商清优的镇定只是因为身边的男人状况实在太不稳定了,她就怕会发生十五年前那种事情,只能极力安抚他。
“她说她疼。”
从会馆到医院,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商清延看着自己的姐姐,声音透着难掩的困惑:“我不知道,她说她疼而已,我会这么难受,从未有过。”
商清优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凄然地笑了一下。
“当初她义无反顾替我挡了那一枪,她连痛都没喊。这一次我知道,一定比那一次还要痛,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到底哪里痛,她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瞳孔里凝起一片萧索,茫然却又无措。
商清优不禁鼻头一酸,眼眶也红起来,只希望手术快点结束。
几个小时过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了口罩。
“她怎么样?”商清延面色凝重,说出口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商清优亦端着一颗心,生怕有事。
医生见两个人如此紧张,赶紧开了口:“孩子保住了,大人好好调养也会好起来的。”
商清延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你说孩子?她怀孕了?”
医生诧异地看着他:“是啊,已经妊娠七周了,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居然不知道……”
商清延只觉得有一丝奇异的感觉涌起,一动不动第站在原地。
医生摇摇头,鄙夷着:“孩子都有了居然不知道。”
妊娠七周,商清延忽然想起29号那一晚,如此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商清优看他忽然笑了起来,整个人还处于懵懂状态,缓缓地开口:“延,你是孩子的爸爸?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商清延突然打断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笑得温暖而耀眼极了:“她再也没有理由推开我了。”
商清优还是一脸震惊:“你居然跟唐沫有了孩子!而且已经七周了!天哪,那你们还闹什么闹啊,我要赶紧报告爸妈,让他们准备名单摆酒席,不对不对,要先给你们办结婚的事,不对,先见见亲家,先买婴儿用品……哦,等等,我有点乱。”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护士过来通知:“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你们可以过来看她了。”
白色的病房里,唐沫安安静静地躺着,商清延放缓了步伐走到她窗边。
商清优刚踏进去一步,就听见他说:“你待会再进来。”
“……”
看看,这就是她的宝贝弟弟,一有了老婆就忘了姐!
商清优心里高兴,也不打扰,乖乖地走出去顺便关上门。
静谧的房间里,他也静静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舍不得移开眼眸,缓缓弯下腰,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握紧她的手。
他终于知道这些日子她为什么会经常反胃恶心,为什么他给她买的胃药她动也没动。
“傻瓜,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还敢拒绝我一次又一次,胆子真大。”
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眼睫毛,手指也动了动。
他笑:“现在怕了?你怕了也没用,因为……”他抬起她的手背吻了吻:“我不会再对你放手。”
他闭上漆黑的眸又睁开,爱一个人的确没有理由,就像当初他像被迷惑一样跟着她走,做了此生最疯狂的事情。在复杂的世界中找到一个他能接受的女人,很难。
他曾经以为自己没有爱一个人的资格,上天却让她带着他绝处逢生,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个花了妆的女人,忍不住想递给她一块手帕时,后续已成定局。
拽着她的手放在的心口,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他只觉得一切不可思议。
温暖的之余他却还有不甘。
他并不愿意以这种方式知道她怀孕,差一点他就要失去他们的孩子,这种过错他无法原谅。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他将她的手重新放回去,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语气不复前几秒的温柔,瞬间转为冰冷。
商清优电话还没打过去,病房的门被他突然打开,追在他身后问他:“你要去哪里?”
那人只扔下一句话:“好好看着她。”
商清优只觉得不妙,于是给秦绍拨了个电话:“你在哪?”
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幽冷,“女人别多问。”
“……”
电话那边,秦绍挂下电话,深邃的目光往那边瞧去,被麻袋勒紧的几个人在地上嚅动。
英棠甩了甩手中的铁锤:“可以动手了没?上一次我就算不能饶过他吧!”
秦绍说:“等一等。”
英棠小声开口:“还等?要不我们先把人解决了,免得二哥”他又故意嚷着:“等他来了,这些人的死法可没那么好看咯!先来个万箭穿心,再来个胸口碎大石……”
秦绍抽了抽嘴角,但实际上以他让人琢磨不透的性格确实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里,秦绍不禁冒起冷汗。
不久之后,暗黑的工厂前一辆黑色的车停下,一个高大的影子终于出现。
在轮番玩了几局之后,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秦绍几步走过去,还是忍不住说道:“注意点,对方是南老的外孙。”
商清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发泄着他的怒气。
连英棠也咽了咽口水,因为平时太过温和了,他差点都忘了他还有这样一面。
护短到极点的二哥啊。
病房内,商清优打开了门走进去,赶紧为唐沫掖了掖被子,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没给爸妈打电话,想着等唐沫身子骨好些再说,否则无法保证那两个老人会不会带着一个小的立刻从法国坐私人飞机飞过来。
唐沫的手掌微凉,商清优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指头有许多茧子,或大或小,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以前是吃了多少苦。
唐沫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牵着她的手,缓缓睁开了双眼。
商清优揉了揉眼睛,下一秒欢呼起来:“沫沫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声音越来越清晰,唐沫觉得自己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呼吸到的空气十分难得。
“清优姐,是你吗?”
商清优赶紧让她躺着:“是我,你可醒了,知不知道把我们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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