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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问苍天之感便涌上心头。
“还真有傻逼练这个？”冯雪的脑中只有这么一句话，因为他终于明白了月夜娘化的原因！
之前也说过，月夜是一个气质型的伪娘，脸型只能算是比较柔和的中性，但是气质却异常的柔美。
而如今看来，这种气质并不是接受了诸如风鸟院流派之类的教育而后天培养起来的，而是直接由灵魂功法的本质引导而成。
是的，就是《太阴圣典》这一部坑爹的灵魂功法。
太阴圣典作为功法来说并不算差，实际上有很多女性都是修炼这门功法的，其主要内涵就在于将自己的灵魂凝练成太阴法相，从而滋养神魂，稳固道心，在异常抗性和灵魂强度上都有着很大的优势。
这样看来这应该是一部很不错的功法才对，但问题是，这部功法的根源来自于某个高武世界全是女人的流派。
听到这“全是女人”四个字，很多人都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是的，这部功法完全是给女性准备的，其核心便是让人的灵魂越来越接近“太阴”这个概念。
这里的太阴虽然表现为月亮，却并非是真正的月亮，而是指的是一种哲学上的概念，要说为什么这么麻烦，因为巴别塔世界根本就没有月球啊（巴别塔世界的太阳月亮是由法则凝聚，具备星相学的意义、占星学意义，但不具备天文学意义）！
所以，练习这个功法，就等于是凭空给自己多增加了一种概念，而代价，就是气质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接近“阴”这个方向，如果是女性修炼的话倒是没什么，反而能够当做美容功法来用，但是若是男性修炼，那就会越来越像是女人。所以在巴别塔时代，很多崇尚大【哔——】萌妹的穿越者会非常乐意修炼这种功法。
不过看月夜那副排斥伪娘的样子，倒不像是自己选择的，那么究竟是何等坑爹的师傅/家族才会主动让自家孩子修炼这种坑儿子的功法呢？
女儿控的老爹？腐女心的老妈？又或者是个想收女徒弟的师傅？
想到这里，冯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过这时候，庞大的思维能力再次展现了其优越的性能，即使是冯雪如此的思维跑偏，但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当年那动不动就走神的情况。
实际上，他确实是走神了，但是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台线程超多的计算机一样，即使某一线程走神，剩下的部分却仍旧能让他保持对战斗的警惕。
剧烈的精神污染被冯雪以光粒子的形式注入月夜的脑海，他头顶的太阴月盘便不断闪烁着银光。
太阴圣典本就对精神系攻击有着极强的抗性，即使是冯雪以at立场发出的精神污染，也被完全阻挡了下来。
但冯雪并非是在做无用功，噩梦光环与精神污染之下，占用了太多太阴月盘的计算能力，月夜右手上的光芒也开始由青变红，那是他无法维持“第五法·青”的证明。
第五法需要在时间线上积累因果从而获取庞大的破坏力，但是这个因果是需要自行计算的，虽然能量的部分可以交给过去或者未来来承担（这才是第五法最bug的，以加速宇宙熵化为代价，将能量消耗丢给过去或者未来负责，简直可以说是以毁灭世界为代价的至损能力），但本身计算因果加值仍旧要由自己处理。
也许苍崎橙子之所以没能继承第五法，就是因为她缺乏这种计算出因果加值的直觉吧？
没有了第五法的加值，月夜的破坏力有了显著地下降，如果说第五法加权下的破坏概念是无视一切防御的大裂解术的话，那么单纯地破坏概念就只是普通的解离术了（虽然威力还是很大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