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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把身边的男人都降服?
这样的想法虽然好,但小说跟现实的差距很明确,难以达到。
在阳翟逗留两天之后,路上耽搁一天,她才见到自己的大兄,已经是壮年的曹操。
曹操远没有后世的圆滑,奸诈。还不是乱世之英雄,也算不上清平之奸贼。
他还不到三十,未来还会很长。
不止一次,她想自己会做什么,未来会注定吗?
作为女子,她想过作为一个男人出现,但实际上,有几个人会这样做?她不会,荀肆不会,她的姐姐荀萍亦不会,在雒阳的那一位同样不会。
荀肆打量着自己兄长未来的主公,他身材健硕,不高,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全身心在妹妹身上还不忘记给曹仁一个恶狠狠地眼神,笑吟吟的招呼她跟顾雍。
江东世家在江东固然强大,在雒***本没人看得起他们。就说这朝官有几个是江东人士?拜了议郎,他自觉不说话,这里的主角不是他,那威武的将军换了常服,英武有力,侍立一旁,对议郎曹操恭敬有加。
午时到了,他们到了颇有名气的笙烟楼。这本是权贵来往的地方,因为来往的权贵多了,本应该是为庶民的位置坐着豪族,层次依旧森严。
原本有人对笙烟楼眼热,但议郎曹操,黄门侍郎程亮每每出没在此处,就连那党人。
他们大胆的看着,消息灵通的人等着北地太守,左中郎将皇甫嵩的书信。
墙最初的意义是隔绝,表明自己存在,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很多人把长城当做防守的工具,就像对城墙的理解一样错误。纵观史书,长城的修建往往不是在大败,而是在大胜之后,距离胜利地数百离之外的地方修建,长城里面是新的国土,长城外面是未来的国土。
与其说长城是防御,不如说是进攻的据点。
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长城被攻破不止一次两次,数量比进攻取得的胜利也不差。
那封信刚刚书写完毕,消息比快马更快的传遍四方,只因为这是寻常人不敢做的事。
党人是群体,代表威慑,代表威胁,代表对立的世家无声的反抗。
无声的反抗终究会被无视,只有拳头加身才能改变一切。
书信还未过长安,雒阳活跃的党人已经被宦官默许。某种意义上他们都一样,相互忌惮,见了笑靥如花,别了还有几分不舍。仍谁见了,都得说他们依依惜别。
小楼的人似乎早就知道,派人在门口等候,见了夏侯惇便知道来人身份,躬身道:“几位大人,大家,还请里面一叙。”
粉色的帘子里人影被熏香模糊,夏侯婧眯眼看,觉得里面是一男一女。
男人是谁尚且不知,那女人如无意外,定然是顾箐。
顾雍已经等不及了,顾不得矜持,昨夜想到子时,准备好的呵斥声变作一声:“箐儿。”
那声音自是好听,有兄长训妹的严厉,也有兄长对妹的疼爱,两两相加,各种含义还需猜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