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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鱼目了。”虽然心里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许思淼已经循着顾绍谦的话，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了理亏的一方。
顾绍谦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冷硬的五官显得柔和了不少，甚至隐隐含着丝笑意：“你真的都想不起来了？”
“唔……”许思淼视线落在那张帅气无比的脸上，歪了歪脑袋作回忆状，“没印象……”
顾绍谦微垂下眼帘，遮住了黯淡了不少的眸光。
果然，她已经忘了他了。
顾绍谦心中轻叹，抛去心底的些微失落，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一张放大了的娇俏面容。
肌肤细腻如玉光滑，肤色雪白，带着微微粉红的健康色泽，两人距离极近，呼吸可闻，他几乎可以看到对方脸上极细的小绒毛……
“我再仔细看看，也许离近一点观察就想起了……”
许思淼不知不觉中已经移了个位置，她一边嘟囔着，一边俯身认真地打量着眼前完美冷峻的五官：“好像，有一点点眼熟的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到底在哪见过呢？”
秀丽的眉头微微皱起，许思淼的眼神也带了些迷茫纠结，不自觉地，她伸手抚上眼前稍显冷硬的面容，将其置于自己眼皮底下。
好像有什么记忆快要浮出水面了，但许思淼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
“你在干什么？”柔软温凉的小手柔柔地贴在脸上，顾绍谦感觉那一刻自己的心都酥麻酥麻的。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那只放在了他脸上的手，低沉的声音中含了一丝危险，“男人的脸是可以随便摸的吗？”
“不就摸个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那里我没摸过呀！”许思淼反应过来，对上几乎贴在一起的俊脸，小脸倏地一红。
她刚才是抽了什么风，还把这男人当成干那行的牛郎随便调戏呢。
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手似乎黏在了那张脸上似的，竟然抽不出来了。
两人脸对着脸，手贴着脸，大眼瞪小眼，呼吸彼此交错，暧昧的气氛一瞬间充斥在整个空间中。
“我……你……”许思淼支支吾吾的，眼神四处游移，脸上的红晕都染上了耳根。
长这么大，虽然在外界声名狼藉，甚至被称为交际花，但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
一时间，许思淼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只想赶快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看出了许思淼的窘迫，顾绍谦深邃黝黑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眨眼间消失不见，他一本正经地把那只柔软的小手抓入手心，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鉴于今天我被……”
顾绍谦顿了顿，“包养”两字还是死都说不出口，又不想把对方吓跑，只得意味深长道，“我今天的时间都属于你，就不计较你对我动手动脚了，下次再和你算账。”
“呵呵……”许思淼干笑几声，红着脸往另一边的位置挪了挪。
这还得多谢她之前递出去的那张卡啊，不然还得另外算账收费了。
这么一折腾，许思淼也没了探究关于两人究竟有什么过往的心思了，她小口小口吃着面前的牛排，一边专心填饱肚子，一边随口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是个约会的好日子。”
如果不是个好日子，也就不会是许晓晓订婚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