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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丢了。”
嘶……每当王爷说这种冷得他发抖的玩笑话,他便忍不住腿软,连忙澄清:“王爷,属下可不是去吃喝玩乐了,这不……遇上麻烦事吗……”
“何事?”萧绎淡淡道。
青枭简直无比庆幸小丫头进错了屋子,此刻可以成为呈堂证供,伸手自身后拉出一个人来:“她……”
“爹!”小丫头喊得清晰有力。
爹……
爹?
她喊王爷……爹?!
青枭目瞪口呆,看看灵儿,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王爷,只觉得内心不是一般的崩溃。
王爷啥时候当爹了……
还是一个九岁丫头的爹……
那得多早生……八岁???
八岁……还是个小屁孩啊,那里能……吗?
这厢青枭在天人交战,那厢莫名其妙喜当爹的萧绎也是……心情复杂。
当然,比起毛毛躁躁的青枭,他明显冷静理智许多,考虑之事亦截然不同。
至今为止,他的一切举动均以“易骁”的名义进行,“韩王”一直称病避居于王府内,几乎从未露面。四名心腹之中,除了乌璟管理生意需要亲自出面外,其余三人皆是不为人知的存在,秦齐随他来秦阳之事,也只有其父母知晓。
将所有可能遭到怀疑的举动迅速略过一遍,暂且未能发现漏洞何在。
那么,这个不曾存在于上一世记忆中的小姑娘,究竟为何人?
他冷着脸,直直盯着青枭身旁的人:“你的姓名?”
“我叫灵儿。”小姑娘反应很快,脱口而出,落在萧绎眼中却成了谨慎。
灵儿?
显然并非真实姓名,顶多只是个乳名或小名。
“为何离家不归?”他从青枭的只言片语中猜出原委,直截了当。
“找爹。”
“你爹不在家中?其他亲人呢?”
灵儿低头绕手指,小声道:“有爹在的地方,才是灵儿的家。”
距离离得有些远,她说得含糊,萧绎并未听清,倒是从震惊中回神的青枭听见了,同情心油然而生,立刻腹诽自家王爷太过冷血无情,竟连一个小丫头都要怀疑。
感受到属下埋怨的眼神,萧绎对他的毫无城府颇为无奈,只得佯装未见。
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留着相当麻烦,可她不肯开口,便是想送走也无法。加上她认自己做爹……想来衙门不愿受理,届时指不定闹得人尽皆知,便更为棘手了。
如此,萧绎沉吟片刻,道:“你,暂且到后院的客房住。”
“嗯,知道了。”小姑娘生怕他反悔的模样,乖巧应了声,便一溜烟跑出去找自己的房间了。
青枭心道这丫头精力真好,逛一下午集市,还跑得跟飞似的,也不知道能否找着客房。
“青枭。”
被点名的人顿时背脊一寒。
完了,挡箭牌走了,他还顾着担心人家,真是脑袋磕了门了。
“王爷……有何事吩咐?”他打着哈哈转过身,没脸抬头。
“去查清楚她的来路。”
“现在?”青枭指了指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天黑了……”
萧绎视而不见。
好,他认了,自己找回来的麻烦,流着泪也得解决。
“明日,”萧绎在他走前,又补了一句,“到军营领罚。”
啊!为何!王爷你仗势欺人!
青枭表示不服。
萧绎轻笑,扬了扬手中迟到几个时辰的密件:“你说呢?”
“……”
青枭泪奔而去。
******
秦阳城西最大的布庄内,乌璟边与老板交谈,边看老板挑出来的布匹。
“璟爷是打算做什么样的衣裳?”
这家布庄是萧绎名下的产业,不过平日多由乌璟出面打理他的产业,故铺子的人皆称呼他璟爷。
“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乌璟握着折扇,指了指一匹鹅黄色的锦缎,“此匹甚好。”
老板应了声好,又问:“是赠与友人家中的孩子?”璟爷虽已二十好几,但尚未娶妻,故他才作此猜测。
开布庄的铺主最常打交道的,便是那些闲着无事嚼舌根的贵妇们,因而难免嘴杂了些,乌璟倒是不大在意,也随意答道:“是啊……这个颜色要两匹。”
经过一番挑选后,乌璟让老板将布匹拿到布庄的裁缝铺,约定了取货日期便离开了,正巧在布庄外不远遇上从军营跑腿回来的青枭。
“嘿,咱们璟爷又出来跑生意了?”青枭大大咧咧勾上他的肩,可惜他人比乌璟矮了半个头,这姿势别扭怪异得很。
“替王爷办事罢了。”乌璟不动声色将他的手拉开,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悠哉,不急着给王爷送信了?”
一提起这茬,青枭便苦笑起来:“我哪敢啊,这不是没有回信吗?”
上回因耽误送信时间被王爷罚到后营挨了几下军杖,他屁股还疼着呢。
乌璟了然:“王爷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不如何,毫无线索。”青枭习惯性掏出怀中的小册子,苦恼地挠挠头,“姓名不全,身份未知,城里基本无人见过她。我怀疑她非本地人,现在只能撒网捕鱼,逐个排查,看哪家有这样年纪的亲戚小孩。”
这是他以前做谍报手时落下的习惯,人的记忆力有限,脑子不够用便有事往小册子上记,当然,他记录的方式极其奇怪,除了他以外无人能解,被人偷了去也不必担心泄密。
乌璟看了一眼,未作评论,毕竟两人各司其职,他自有他调查之法,只道:“这么一来至少得半月有余,王爷怕要等急了。”
青枭摆了摆手,笑得神秘兮兮,有种按捺不住的八卦劲儿:“你不知,我瞧着王爷与那丫头,嗯……有戏。”
乌璟真是服了他的奇思妙想:“她才多大点人,有哪门子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