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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偷看老娘！
墨漓雪心里气到爆炸，但偏偏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而且看司空晴的样子，显然连她是女的这点都没想到，可见，这个家伙是有多缺乏常识啊！
好吧，若是5岁就入了太虚宫，之后见到的都是男性，连女性都没见过的话，倒也合理了。
看着司空晴那还带着同情的目光，墨漓雪哭笑不得，可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如何解释啊。
这时，司空晴问道：“雪师弟是有难言之隐，还是在练缩阳术？”
缩阳术是什么鬼啦！
虽然这个借口是不错，但是一想到万一司空晴叫她表演一下怎么办，那不就被揭穿了，狠了狠心说道：“我，其实是……天阉。”
结果司空晴还不懂这个词，墨漓雪只好苦着脸，皱着眉再跟他解释了一下：“天阉是男子而先天性丁丁短小，甚至缺如，抑或是非男非女的阴阳人。”
当然她是肯定没真的见过天阉，以前在某本小说里看到，然后顺便去百度了一下。
司空晴马上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又好心的拍了拍墨漓雪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怪不得我之前觉得你有些像女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知道女的是什么样吗？”墨漓雪白了他一眼。
司空晴不假思索说道：“女的就是长得又瘦又矮，胸前有两个大馒头。”
墨漓雪滴着冷汗：原来是因为我是平胸，所以才没想到我是女的吗？怪不得慕归云完全不反对她和司空晴同住了。
司空晴：“其实我这里还有一本还阳术，你可以试……”
未等他说完，墨漓雪立马拒绝：“不，不用，我现在挺好的。”为了彻底断掉他推销的念头，她用了沉重的语气说道，“若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是在看不起我。”
“行。”见墨漓雪如此豁达，司空晴也懒得推销，反问，“那雪师弟有没有想学的法术？”
没想到司空晴会为了这个事情，同情心泛滥，竟然会如此主动积极，一想到自己入门这么久，连个基础属性法术都不会，墨漓雪也就顺势说道：“那、晴师兄可教我雷灵诀？”
墨漓雪话虽这么说，但实际上并没抱多少希望。因为司空晴是火灵根属性，而自己是雷灵根，两根根本是不同的灵诀，风马牛不相及。
“好。”
司空晴在法术上学过的东西很广泛，不仅将口诀都传授于她，更亲自指点细节。
随着一阵电光闪烁，墨漓雪看到数道小蛇般的银光从自己手心中升腾而起，随即随着自己心意缓缓汇聚成了一颗银光透亮的小雷球。
此时的她脸通红通红的，显得十分兴奋。
司空晴教导有方，花了半天的时间，她便已经掌握了心法灵诀，雷灵诀已经踏入了第一层领域。
而司空晴熬了个通宵一直到此时，都在她旁边教导着，连一个哈欠都没有打。
墨漓雪好心提醒他去睡觉，反而被婉拒了，继续说道：“接下来，帮你炼化那蛇丹吧。”
“咦？”墨漓雪没想到司空晴会如此积极，问道：“炼化之后会有什么不一样？”
“炼化之后，你的修为会有所突破，你现在……”司空晴打量了一下墨漓雪，继续说道：“练气期五层应该会直接突破到九层吧？也许更高，主要看这蛇丹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