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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脑袋练功,饿了吃人肉等令人发指的行径,塑造了窦娥七月下雪,许仙与白素贞,丁典与凌霜华等可歌可泣的悲惨爱情故事。
卫书在一旁听着直咂舌,末了弱弱问道:“王爷,逛青楼赊账有些夸张了吧?”
“夸张?”苏慕遮不悦,敲桌子非常气愤的说道:“莫非你还没认识到迦难留就是这样尚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吗?”
“咳咳。”顾长安忍不住打断他,为不驳了正意气风发的王爷的面子,他先赞一声:“厉害,实在厉害,若这戏文传扬开来,日后怕是无人敢加入影堂了吧?迦难留那套歪佛理恐怕也蛊惑不住人心了。”
“那是自然。”苏慕遮得意。
“不过,王爷,挥刀自宫与淫*秽不堪有些冲突吧?”顾长安轻声问。
“咳咳。”得意过头的苏慕遮刚发现说的有些太过爽快,没顾及到剧情。最后只能大手一挥,道:“自宫去掉,其它的你回去看着改吧。”
顾长安听到站起身子,自信满满说道:“王爷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回去好好写,包您满意。”
先前苏慕遮提到的窦娥冤,白素贞等戏文,对顾长安启发颇大。他脑中的才思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恨不得马上拿纸笔将它创作出来,因此说罢便与苏慕遮告辞,急匆匆赶回家去了。
卫书与苏慕遮在阁楼上赏了会儿雪,又闲聊一番,才提着几两新茶告辞而去。
卫书前脚刚走,漱玉与笺花披着斗篷,冒雪走了进来。苏慕遮见笺花红光满面的模样,知她定是将司马辽教训了一顿,发泄了昨晚的郁闷。
“那司马辽如何?”苏慕遮问。
“是个好手。”笺花冷冷道:“不过与我差的还有些远。”
苏慕遮不理她,目光盯向漱玉,听她说道:“的确是斜风细雨剑,但为何会克制青丘居士的的剑法我实在是没看出来。”
青丘居士留下的剑谱颇多,其中有名的《短歌行》便在药王谷藏书阁中,因此漱玉对青丘居士的剑法并不陌生。但在看过司马辽的斜风细雨剑后,却猜不透它为何会是青丘居士剑法的克星。
“在《短歌行》绝招‘一半已成霜’面前,斜风细雨剑毫无用处,我看它与青丘居士剑法之间,不是剑法克制,怕是人克制。”笺花在一旁说道,她对漱玉的眼光有着盲目信任。
“或许吧。”苏慕遮说。
接连几日,大雪断断续续的下个不停。苏慕遮进宫曾与苏牧成谈到了雪后向北疆增加兵马粮秣的事情,主上并未答应。
苏牧成倒不是顾忌苏家尾大不掉。实在是粮船帮那群人最近蠢蠢欲动,长江下游并不安稳。
粮船帮又名青帮,水帮,三清社。他们占据了长江险要位置,掐着建康城运输的咽喉,实为南朝大患。因此在这节骨眼上,苏牧成不敢妄动刀兵。
对粮船帮,苏慕遮也有听闻,他们是活跃在长江上水上人家组成的帮派,在反前秦时曾是一股很大的力量。但不知为何,很快粮船帮便发生了内讧,元气大伤,最终沉寂在了长江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