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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渊选择了将它们说给楚云听，一来是因为楚云是让他清醒过来的人，二来是因为楚云与秦小婉的关系不浅。
秦文渊不愿意将自己懦弱，自私的一面，暴露给秦小婉，至少……不想要自己去说。
……
而除了这一份故事之外。
秦文渊在被蛊惑的几年之中，或多或少，因为要对狐九提供帮助，也知道了一些狐九的信息。
每一年，秦文渊都会在狐九的指示下，定期打款到海外的一个账户上，账户名是某个研究所，条目是研究经费。
秦文渊曾经问过狐九，那研究所是干什么的。
狐九只说那是他们的总部，并没有细说。
同时，每当总部派药到热浪酒吧，秦文渊还会在狐九的授意下，送一些人到热浪酒吧，充当实验品。
据秦文渊所说，他送去的人，之后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心里实际上是有数的。
这些“实验品”，应该是如同小白鼠一般被杀害，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抹除掉了。
毕竟秦文渊见识过狐九的用毒手段，知晓狐九背后的势力，主要研究的，便是毒药，和毒品！
然而，最令楚云在意的一点却是王程竟也是这些“实验品”中的一员。
这也解开了王程为什么会和狐九有所牵连的疑点。
只不过……若是这些“实验品”都如同王程一样，并非是死了，而是成为了杀人嗜血的邪修……
这样的假设，令楚云不禁头皮发麻。
若真有这样一股势力，在慢慢的成长，一旦放任其发展下去，便是全华夏所有的修炼者加在一起，也无法与之抗衡了。
……
“噔噔等蹬……”
正在楚云一边走回副总裁办公室，一边思考着如何对付狐九的势力之时，一通电话，忽的打了进来。
楚云看了看来显，是一个陌生号码，略有迟疑的接了起来，疑惑问道：“喂，是谁？”
“是我，小九啊！”听筒里，登时传来了一个嗲嗲的声音。
狐九？
楚云的心中咯噔一声，听狐九这个语气，似乎还不知道他根本没被魅惑？
“小九，有什么事吗？”楚云试探性的问道。
即使狐九以为他中了魅惑，此刻打电话来，又是想要做什么呢？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小刘应该已经传回消息了，狐九又何必假惺惺的与他发嗲呢？
“我想你了……”狐九嘤咛一声，有些羞涩的说道。
不得不说，狐九的魅惑功力还是十分不俗的，单凭一个小小的语调，都让楚云感到一阵酥麻，如同被一股电流，直穿心扉一般。
若不是知道她是个穷凶极恶之徒，楚云说不准都会主动的被她诱惑。
“我不是忙着筹钱么？你再等一等，我马上就能弄到钱了。”
不过，既然狐九要装，楚云倒也配合着演了下去，他倒是想要看看，狐九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没有钱，你就不见小九了吗？今天晚上，你来找我，好不好？”狐九撒娇的声音，再度传来。
楚云一怔，心念电转间，应下了狐九的邀请：“当然好。你对我来说，可是最重要的。要是你不开心，我做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