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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也牛逼不到哪里去,纨绔子弟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们能进去吗?”我问,如果能进去,或许能探查一下这个人身份。
曹楠脖子一缩,道:“你趁早打消这个主意,能进去里面的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不接待,强闯的唯一下场,就是被打的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我无奈,这个会所的名声在同行的群里也有所耳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要不咱们等等吧,看他们会不会出来,到时候再跟。”曹楠建议。
我说好,难得逮到徐娇娇背后势力的尾巴,就这么看一眼走了太可惜。
于是我们坐在车里等,但事与愿违的是,足足等到下午三四点,小白脸和徐娇娇都没出来。
无奈,我们只得放弃,开车回乡。
回到乡里时,天色已经隐隐发黑了,我们把黄毛从网吧拖回了曹楠的新房,先把冯三顺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
胡来也在家,问:“鸡蛋带回来了吗?”
我把保温杯打开,给胡来,他接过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道:“是蛊毒!”
之后他倒出一颗,缓缓捏开,发现里面的蛋黄也黑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蛊虫。
“没有蛊虫,只有蛊毒!”胡来道。
“不是说磊子拔蛊的效果很好么?”曹楠奇怪的问。我也有些莫名,本以为里面肯定又是一团蛊虫的,结果却不是。
胡来没说话,而是把蛋黄剥开放在地上,用打火机开大火烧了一下,结果蛋黄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烧出青烟,化为灰烬。
“确实没有蛊,只有蛊毒!”胡来肯定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黄毛问。
胡来沉吟了一下,道:“十有八九是有人在制蛊,制成之后试验蛊的品次,一般是用动物来试的,如果找到合适的人,也会用人试。”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有人制蛊,那岂不说明下蛊的人是个蛊师,也就是个蛊女?
“验证蛊毒,就可以判定蛊的品次吗?”我问。
“对。”胡来点头,道:“蛊制作起来不易,存在品次的问题,所以制作成之后需要验证,蛊用了就没了,所以蛊师一般是通过验证蛊毒的毒性来判断品次,冯三顺并没有中蛊,他只是中了毒,被当成试蛊毒的小白鼠。”
我一阵无语,难怪没有蛊虫,原来只是蛊毒。
顿了顿,胡来又道:“换而言之,那个下蛊之人能接触到冯三顺,因为蛊毒只能通过皮肤接触,或者吞食下毒。”
“那你们看这个有没有毒。”曹楠急忙将从病房带回来的香蕉和苹果拿了出来。我则把汪氏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来用刀切开水果,仔细检查了一下,摇头,“水果没有什么问题,是干净的。”
我皱眉,“难道和汪氏无关,他只是去看看冯三顺而已?”
“蛊师都是苗女,这一行非常封闭,基本都是代代相传,极少传给外人,更遑论外族了,汪氏是什么地方的人?”胡来问。
“隔壁县嫁过来的,应该不是苗女。”我道,冯德亮与我相熟,逢年过节会相互上门拜个年,有一次正好遇到汪氏的娘家人也在,方言明显和本地相近,听的懂;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听到远隔千山外水的苗语。
曹楠也道:“汪氏明显是岭南口音,而且嫁过来十几年了,应该不是苗女。”
“那可能性就比较低了。”胡来道。
我无语,如果排除汪氏,那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一个从未露面的外来女人?盗墓女?赛玉儿?
“汪氏做检查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碰到的事还不少啊。”气氛沉默了一阵,黄毛转移了话题。
我急忙把兜里那一袋碎纸屑拿了出来,说:“这是她的检查单子,需要拼凑。”
于是四人就着一堆碎纸屑,把检查单重新拼凑了出来。结果发现少了一块,就是中间的图影部分。
“没捡齐吗?”曹楠奇怪道。
我急忙掏了掏口袋,发现没有露出来,道:“应该不会呀,垃圾桶没什么垃圾,不应该拉下的才对。”
“那就汪氏自己扯走了,这一块缺的明显比纸片大,也是最重要的部分。”黄毛道。
我和曹楠点点头,仔细看了一下检查单。
名字明显是用的假名,照射图影残缺,只剩下检查结果有点内容:子宫增大,内可探测胎囊回音,可见心管跳动,妊辰时间推测为十一周左右,但胎囊畸形显著,心管频率、分布均显异常,不宜继续妊辰,建议引产。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曹楠被惊住了。
我也有些发懵。妊辰十一周,也就是足足两个半月!
可冯大牛明明说汪氏根本没怀上,而且一个半月以前,汪氏还说自己没怀上,强行对我下药借种。
这谎言撒的太大了吧?!
明明已经怀上了,而且是怀上了一个月,找我借什么种?
冯大牛还辛苦耕耘,是为哪般?
不怕弄流产么?
最重要的,胎儿显著畸形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汪氏的秘密看来还真不少啊!”黄毛感慨,道:“胎儿心血管分布畸形,一个月后就能查出来,这都已经两个半月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孩子是不是冯德亮的?”曹楠问。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心里更是一惊,道:“她怀上时间点,正是冯德亮死的那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