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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不错的选择。
之后,黄毛和胡来又研究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头绪。
想了想,我便把自己可能中蛊了事情说了出来,这件事堵在心里很久了,但因为一直都奔波,便没说。
三人一听我中蛊了,都大吃一惊。
黄毛更是走上前在我身上到处查看,道:“你身上没有中蛊的迹象啊?”
“我也没看出来有中蛊的迹象,谁告诉你的?”黄毛也问。
我道:“是佐木,在石梯的时候,他用毒阴我,好像叫什么火鸠之毒,我刚开始中毒了,但后面从脐下的地方跑出来好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将毒全部吞噬了,佐木当时挺惊骇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骗我。要不是毒被吞噬,滚下台阶的就不是佐木,而是我了。”
三人一听,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胡来道:“先煮个鸡蛋试试有没有毒,蛊一般都是含毒的。”
我说好,急忙跑去厨房,丢了两颗鸡蛋进去,开大火煮熟。
之后黄毛和胡来各剥了一颗,在我身上滚起来,但鸡蛋的颜色始终没有变化,没有变黑,也没有变灰。
“没有蛊毒。”胡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又剥开鸡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蛋黄,只见蛋黄黄中带红,很新鲜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
“也没有蛊虫。”黄毛道。
“佐木恐怕是在骗你吧,他当时和你可是敌人,说话就算有几分真也必然惨了假,不可信。”曹楠道。
我皱眉,看向胡来和黄毛,道:“这种情况,就一定没中蛊么?”
如果只是佐木空口白话,我自然是不信,况且还经过蛋白验证,但当时的情况是,我亲眼所见,有类似于虫子一样的东西从脐下爬了出来,吞噬了火鸠之毒后,又爬了回去。
这怎么解释?
总不能是幻觉吧?
胡来皱眉,摇了摇头,道:“鸡蛋检验法只能检验一些比较低级的蛊,而且必须是带毒的,对高级蛊没什么用,高级蛊很不容易被发现,平时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而且就算含毒,也是十分内敛,不会轻易散入体内,很难检出来。”
我顿时心一沉,道:“也就是说,如果我真中了蛊,那必然是比较高级的蛊?”
胡来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宽慰一下我,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是。
“这……那怎么办?”曹楠急了,咬牙切齿道:“别让我找到是谁下的蛊,否则飞一铳轰死她不可!”
“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那句话,想要解蛊,上上策就是找到下蛊的人,中策是找到蛊师帮忙,但我们这远离苗蛊之地,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蛊师,所以,还是要到下蛊之人。”胡来道。
我顿时毫无头绪,蛊女隐藏的非常深,找她哪有那么容易,原先怀疑是徐娇娇,但后来表明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本来徐娇娇不是,最值得怀疑的便是汪氏,但她被盗墓贼拖进玉米地,险些被强,看她反抗无力的样子,也完全不像是能操纵蛊和毒的人。
所以自那以后,蛊女的怀疑目标便模糊了,毫无头绪。
金盆乡那么多女人,每个都只得怀疑,而且根本不知道她潜伏了多久,弄不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都说不定。
年轻的叫蛊女,年老的叫蛊婆,无从追查。
“能不能像个办法,把她钓出来?”曹楠摸着下巴,思考道。
“想法是好,但怎么施行呢?”黄毛问。
曹楠陷入沉默,显然他也没有好的办法,蛊女太神秘了,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不是冯犟头那档子事,根本不知道金盆乡有一个蛊女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蛊女目的不明,根本没办法钓,想钓鱼,就先得知道鱼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饵料不是?
“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比较笨!”胡来沉吟了一下,说道。
“怎么说?”我们三人急忙问。
“第一,撬开冯犟头的嘴,他不是已经好了么,问问他,或许有线索,这点的前提是他愿意说,或者我们绑架他也行。”胡来踱了几步道,之后转身,又说:“第二个就更笨了,用鸡蛋找乡里的人验,把所有中蛊的人找出来,然后根据中蛊之人的特点,确定蛊女的信息。”
我点点头,这两个办法虽然都不太好办,但却是两个稍微行得通的法子。
不过我倾向于第一个,因为第二个是在太麻烦了,而且很容易惊动蛊女。第一个效率更高,唯一的问题是,冯家人恐怕不会配合。
上次冯家人被挖坟,冯家人冲到自己店子里,差点没把店子砸了,好在汪氏说退了冯大牛,否则店子被砸不说,自己还得白挨一顿打。
“要不直接绑架冯犟头算了,中蛊啊,磊子随时会有危险,人命关天。”曹楠咬牙道。
我也点点头,确实,性命攸关,这时候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要计划周密,绑架冯犟头应该是不难的。
实在不行趁天黑把冯家人的祖坟掀了,调虎离山,而后摸黑进冯家湾把冯犟头绑出来,弄不好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胡来随后也缓缓点头,同意了曹楠的想法。
于是我们看向黄毛,他虽然玩起来不着调,但认真起来其实是个很周全的人。
上次进入古修洞府就是最好的范例,如果不是他沉着冷静,我们不可能活着出来。
黄毛考虑了一下,道:“先别急,凡事讲究个先礼后兵,我们先不妨接触一下冯犟头,探一探他的口风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