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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互相是彼此的病,又互相是彼此的药,只等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医治好叫两个人都病得更厉害些。
江朗亭惯来握着折扇的手虽然修长,但有些生硬,虎口指尖还有几处老茧。一只手骨节清晰地贴在苏施的胸前,她终于有些醒过来。
风趴在她**的肩头微微生凉,苏施睁开眼睛,只见江朗亭的嘴唇正流连在自己的锁骨,抹胸也要滑下去了。
她轻轻抚着江朗亭的脑袋,心中一刹那又有不尽的悲凉——她要坦白的,乃是!自己已非处子之身!
江朗亭又找上苏施的嘴唇,拦腰将她抱着走向自己的床榻。
苏施瞧见他眼底的**,有句话就要出口,但又不忍心。她干脆闭上眼,别说了,别说了。千万,千万别说了。就这一回随它吧。
江朗亭将她搁在床上,温柔地拉起苏施的小手将它扣在自己的衣裳上,要他的姑娘为自己解开腰带。
苏施触碰到他的衣裳,更触摸到衣裳里头包裹着的火热肌肤。
她如同是被烫伤了一般缩手回来,江朗亭于是更加轻柔吻住她,吻得自己意乱情迷,吻得自己春晖万丈,却不晓得苏施那头脑却越来越清明,心中那万丈春潮也都变成了无底大洞要将她吸进去。叫她在里头喊天不应喊地不灵!要她呼唤无声:自己那桩往事该如何说与他知道?
那一夜,李鹤山也是这般将自己推在地上,也是这般将自己据为己有,他却是肆意凌虐,辣手摧花,成了苏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的一场噩梦。
这桩事怎么说?
说什么!
师父会是嫌弃还是怜惜?
倘若知道了十二岁那年自己已经被个油脑肥肠的男人夺了身子,这副身躯里头原先全部是那个人的痕迹,他江朗亭这般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人也曾经痴迷不已。
那么,师父该如何?
还会不会对自己这样百般疼爱?
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他该是怎样的神情?他会不会怨恨自己?
苏施心如擂鼓,她突然十分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又不敢知道,这些问题如同是一副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不解开只怕自己就要被勒死。
苏施特别想知道江朗亭是不是也跟旁的男人的一样耻笑蔑视。那样的话只能是两人的关系走到尽头,此生不见,毕生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怀念。
那么自己只好一走了之。只怕也是要认了——自己爱上的,也不过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世上男人。
但是,倘若他并不是自己见过的平凡男人呢?
她还是存了一份侥幸,但更多是无奈——若真是想与他天长地久,那么似今日这般的情动只怕更不会少。早晚也是个瞒不住,不如还是趁早问明白师父的心意。
今夜江朗亭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于是邀苏施来解开自己的腰带,见她缩手回去还以为是害羞,于是温柔体贴好一番抚慰,又捻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上贴。
苏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开始推着江朗亭精瘦的胸膛,口中说道:“我有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