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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还有她冷漠的性子。
也因此，他马上吩咐程枫道：“这段时间，你多关注一下倪雅的动静。她有任何的动静，都马上告诉我。”
“好的。”
法国巴黎的夜晚也很热闹，只不过许沫然总觉得自己与这样的一份格格不入。
沈昊看着她略为低沉的情绪，不由得安慰道：“你跟乐团内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合作过，自然是缺少默契的。但默契是需要时间慢慢堆砌出来的，所以你不要灰心。”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看走眼了？也许……我真的没有那么优秀。我很怕会给乐团拖后腿。”许沫然努力笑着。
今天沈昊将乐团的人都聚集到一块儿，大家来了一次配合，但她一直出错，她甚至为此都不敢拉动琴弓了。
她在想，也许自己在国内小打小闹还是可以的，但如果登上国际性的大舞台，并且还跟这么多知名的音乐家合作的话，那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眼光吗？”沈昊笑了笑：“相信我，你只是还没找到那个契合点，等你慢慢的找到这个契合点了，你就能成为这个乐团内亮眼的一部分。”
“谢谢你的鼓励……”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在这街头散散步。”
沈昊并没有坚持，而是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明天的训练，你只要多拿出点信心就好了。”
许沫然点了点头，她目送着沈昊离开，然后自己一个人又继续漫步在这街头，看着街头的霓虹闪烁。
不知道现在司暮沉在做什么，现在国内又是什么时间呢？
就在她想着他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司暮沉打来的。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你的电话还真的是准时啊。”
“训练结束了吧？”
“嗯，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还算顺利吗？”
“顺利啊。”许沫然来到这里这么多天，还从未将自己烦心的事情告知司暮沉，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但是在说出这样的谎话的同时，她的嘴角已经挂不住笑容了。
训练时候的那些烦心事都涌上心头，她在桥边站定，望向波光粼粼的江面。
“可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开心？”
“哪有？你又没有看到我，怎么知道我不开心？”许沫然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毫无波澜。
“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了。况且，我看到你了。”
许沫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笑了出来：“看到我了？在哪儿看到我了？”
“站在江边，头发都被风吹乱了，身上还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外套，对吧？”司暮沉准确的描述了她所处的位置，还有她身上的服饰。
这让许沫然握着手机的手都不由得紧了几分：“你怎么知道？”“回头看。”司暮沉对她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