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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喜梅终于笑了,席翠果然还是找到症结所在了。“你可知男人们在什么时候最容易说实话?那便是酒足饭饱之后,美女在怀之时。所以田妈妈不根本不需要刻意提问便能知道很多隐秘的事,更别说她有意询问的事情了。”
“可我根本没见过田妈妈,但凭你的介绍我还没有把握跟那样的人合作,虽然我很需要她提供的消息。”虽然有小遗在席翠对喜梅的用意了如指掌,但她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因为她希望喜梅可以真正的信赖自己,毕竟侯府留下的人不多了。
“你当然不用跟田妈妈合作,我就能给你想要的消息,但是我有个条件。”说到这里喜梅犹豫了,她不知道席翠会不会答应。
“我要玲珑如我们从前一样做别人的奴才,”至于刘谦她自己就可以对付了。“我还想死后能入席家祠堂,并且你要保证永远不将侯府大火的秘密说出去,不能让人对我的父母有所诟病。”
席翠看着喜梅,笑了笑,点点头,“你放心今日之事定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你父母的灵位将一直留在席家祠堂里面。”她直接将站在一边的小遗给忽略掉了,这让小遗很不满,可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现在还不是一个人。
寒烟姑娘离开,外面又是一阵熙攘,席翠透过窗户看着喜梅的身影消失,虽然她现在看上去风光无限,可自己还是忍不住为她心疼,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起灵之前,席翠在灵前跪拜,柳氏虽然是被齐豫逼着来的,可来了也没有干站着,这个时候主动上来搀扶着席翠。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的嘶鸣声,紧接着进来四个一身护卫服的男子,几个人站立两边之后,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抱歉,抱歉,来迟了……起灵了吗?”紧跟着声音进来的是一身绛紫色锦袍的劳克勤,在所有人都是深色或白色衣袍的众人中间,劳克勤的绛紫色锦袍分外显眼。只见他一边笑,一边往里面走着,俨然一副参加婚宴的喜庆之色,全无半分参见丧礼的自觉。在他身后还跟着一身粉色装扮的劳雪芬。兄妹俩带着同样的笑容走到席翠跟前,劳克勤开口道,“席翠姑娘真是抱歉,咱们兄妹还是来晚了。不过咱们可不是故意要来晚的,咱们可是去为你寻那凶手去了。”说完拍拍手,从外面又进来几个人抬着一个大麻袋,似乎还在动。
几人将麻袋往地上一丢,然后解开,从里面探出一个乱糟糟的人头。虽然这个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柳氏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就是当初那个将席翠的家人带走的小厮。随着柳氏的一声叫喊,在场的人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劳家兄妹这是将凶手送到席翠面前试探席翠的反应呢?
席翠若是置之不理定然叫人说成这几日都是在做戏她本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家人,可若是直接报了仇又有私设公堂之嫌,他们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谁知席翠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小厮一眼,便对劳克勤福身道,“劳大公子,敢问从何处将他找来?可知会官府了?席翠之前可是听官府的人说过,我的家人是被劫匪所杀,敢问这个人可是与那劫匪有所关联?”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直接为你家人报仇先杀了他再说吗?管我们从什么地方找到他的呢?什么劫杀根本就是官府编出来的幌子你也信?”劳雪芬一脸得意的看着席翠,却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哥哥早已黑了一张脸。劳克勤即将接管的刑部主管的不就是刑狱之事吗?
席翠走到小厮跟前,那人早已疯癫,根本不会认人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小遗说他的舌头被割掉了。再看他的双手根本找不到一块好肉,说不定早就叫人打废了。劳克勤弄这样的人过来无非是想试探一下席翠的胆量,看她敢不敢借着这件事发难,顺便他也想看看南宫宇峰究竟能维护席翠到何种地步。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席翠难看,便是要看看南宫宇峰知道了之后又会如何。
可是他望着席翠看向自己的眼神,她好像一眼便将自己看穿了似的。那样的清冷,镇定,让他心里发寒。而席翠确实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因为她身边有小遗的存在。
不同的人在面对令自己感到害怕的人或者事情时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而像劳克勤这样的人他更倾向于毁灭。当有东西让他感到不舒服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毁了他而不是逃避,此刻的席翠对他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想要捏碎她的欲望,这种欲望随着席翠盯着他的时间在不断增强。小遗其实已经在不断提醒席翠了,可是席翠管不住自己的心,她想要尽一切可能的方式折磨他,哪怕是搭上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至少在这一刻她就是这样想的。
他们就这样一直对峙着,就连劳雪芬都感觉到了自己哥哥身上的杀气,不由后退了几步,可席翠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一直盯着劳克勤的眼睛,带着几分嘲弄,几分不屑,想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劳克勤终于把持不住了他忽然抬手,虎口张开着冲着席翠的脖子过去。席翠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等着他用力掐向自己。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倒是劳克勤额上青筋爆出,双眼发红,一脸的痛苦。
然后席翠忽的被人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这个味道席翠很熟悉,是南宫宇峰。他怎么会来?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席翠来不及问就被南宫宇峰双手送了出去,接手的是段三。
自始至终南宫宇峰的目光都停留在劳克勤挥出去的爪子上,他的虎口紧紧地钳制住劳克勤的肩膀,看着他的脸因为疼痛扭曲变形,而自己脸上的怒色却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
“南宫宇峰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与我劳家作对吗?”劳克勤发出沙哑的哀鸣,劳雪芬已经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叫这个女人?全京城有哪个不知道席翠是我南宫宇峰的人!你找上门来对我的女人动手怎么还成了我为了她与你劳家作对了?难道要叫我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死在你的手下却什么都不做才算是不与你劳家为敌吗?这样的道理莫说我南宫宇峰不会讲,只要是个男人他都不会这么讲!”他的手一直在收紧,直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劳克勤的脸上挂满汗珠,才松开。
劳雪芬见他松手赶紧叫人将哥哥扶起来,壮着胆子靠近南宫宇峰,“南宫世子你到底看上那个女人什么?为了她你先是与王家反目,进而又与我劳家成仇?”
南宫宇峰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到席翠身边,上下查看她有无受伤之后才放下心来,冷冷的回了劳家兄妹道,“你看我南宫宇峰现在缺什么?我生就是礼王世子,注定承袭爵位,什么大将军什么首辅大臣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立下这么一点战功那也就是为了证明我做得到,并不是为了什么虚名权力。既然如此我何须对你们什么王家,劳家的客气?我根本不在乎你们是谁,能给我什么。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我在乎的,在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一直放在席翠的肩上,隔着衣服席翠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温度,带着踏实的力量,至少在这一刻让她无限安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