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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怎可乱吃。
十万年火灵芝炼制的丹药,其药效,能把一头公牛撕裂。
可楚绍元却还是眼睛不眨地这枚药丸吞入腹中。
“你、你为何现在就吃?”
李布依措手不及,这操作,真骚啊。
楚绍元眉眼弯了弯:“你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吃,觉得冷的时候也可以吃。”
一边说着,一边往榻上坐,补充说明:
“布依,我心寒。”
李布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家伙面容平静,肤色如玉与往日无常。
怎么会这样?火灵芝的药效非常强烈,速度迅猛,立竿见影,寻常人服用皮肤定然会泛红,气血也会变强。
楚绍元为什么看起来和往日无二?
并非是她怀疑他的本事,只是人的身体强壮或脆弱都逃不开自然法则。
看着这只狐狸慢慢靠近,脑子里灵光一闪。
一掌拍落他魂润如玉的大掌,那枚红彤彤的药丸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心。
哪里有吃下去?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他的那套假动作,只觉得怒火蹭蹭蹭地上来了。
“骗子,你给我下榻!”
这哪是什么神魂万年的上神,分明就是一个三岁小孩。
幼稚,无聊!
楚绍元垂眼看着这个生气的女孩,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涟漪又动人,隆冬的寒雪都被这炽热的火焰融化了。
明明心爱的人在生气,他反倒笑了。
弯弯的眉眼落在那张结构分明的脸上,白皙如玉的下颏上浅浅勾的一抹嘴角。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笑什么,傻乐呵!”李布依的脸腾的就红了。
“你送我的,我如何能囫囵吞枣地咽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正她胡乱动弹的肩头,迫使她看着自己,修长的食指按上粉红的唇瓣,仔细摩挲着上面的唇纹,好像在诱惑他亲上去一样。
多摩挲两下,指尖上传来的温热诱人,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俯身亲了上去。
李布依睁大眼睛,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害臊,完全拿她的话当耳边风。
张嘴狠狠一咬,尝到了一股血腥味,他吃痛,唇瓣微微一颤,却未曾松开。
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缱绻的湿吻越来越深。
多希望能把这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永远带在身边。
李布依觉得自己分明是坐在榻上的,腰腹和双腿却渐渐软了,整个人有要瘫在他的怀里,被吃干抹尽的趋势。
他总有办法耍无赖把她囚禁在他的身边。
不行啊……
她积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决定宣誓一下自己的威严:
“请漠王滚下塌。”
这滚字她奋力地咬重了。
楚绍元的身子猛烈地颤了颤,好像被这句话刺伤,慢慢的,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步步往后,离开了床榻。
李布依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有些失神,这般落魄,心上是放的很宽。
却只是见他多走了两步,又开心地回来了。
眉眼依然带笑,如冬日暖阳下品茗般舒适,他道:“布依,我滚了,滚了一圈又回来了,除了你身边,我不知道要去哪。”
李布依发誓,在她没有完全认识他前,她绝对不知道他如此黏人不要脸。
因此,鬼使神差的,她觉得被他黏着挺烦人的,决定跑路。
托着紧紧禁锢着她的男人千斤重的臂弯,她飞快地抽身溜了。
可惜,李布依不知道,这次逃窜并非如往日一般,是两个人间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
咫尺天涯。
……
“流赤,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李布依把流赤从乾坤袋里揪出来,月色当空。
流赤用力眨巴里一下自己迷糊的红眼睛,觉得,有必要,站在楚绍元那边,阻止李布依半夜私自行动。
李布依抓着它的小短腿倒挂了起来,用力晃了晃。
“流赤流赤,你快清醒一下。”
流赤巴拉着短腿攀附到她的手腕上,奋力一咬:“干嘛?”
“你觉不觉得,方才那家伙的手臂,很凉。”
那家伙指的是楚绍元。
李布依刚才把他的手臂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凉的刺骨。
流赤打了一个哈欠:“半夜不盖被子,当然凉啊。”
说罢,就想钻回乾坤袋继续睡觉。
李布依拽着它肥嘟嘟的屁股,拎了出来:“我动静不小啊,他居然没醒?我们都偷跑出来一个时辰了,也不见他追过来。”
流赤这下是真想回乾坤袋里睡觉了:“你都想逃开他了,又关心起来做甚,你莫不是还想回去看看?”
李布依俏脸一红:“我才不想回去呢。”
“那你想去哪?”
被流赤一反问,李布依反而不知道要这么回答了,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去处。
“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也许,接着游荡也挺好,等把神武都走了一遍,我就回到玄明宗去,好好孝敬左鹤师父。”
流赤撇了撇小小的三瓣嘴。突然,汗毛倒竖。
“美人,和爷去风流快活?”
深更半夜,街道上空无一人,如若有人不归家,还是个酒鬼,不是当地权贵,就是地痞流氓,若是两者结合,效果更渣。
……
客栈里的楚绍元自然是察觉到李布依的离开,只是,当他想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体里有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蔓延到全身。
那个瞬间,他整个人被冻在了床上。
该死,寒毒攻进脊椎了?
脊椎控制着整具身体,只要其中神经被崩坏,就算他六界称霸,高岭之花,照样乖乖趴在床上。
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背上,一阵阵昏厥感涌上大脑。
他想要伸手去拿李布依留给他的火灵芝药丸,手指尖却结了一层冰。
他立刻掉转体内的灵力试图盖住这股寒流,寒流却比他的速度更快,迅速冻结他的灵力。
暮色一沉,双眼一盒。
合不该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
李布依冷静地看着眼前醉醺醺的三个男人,朝服都没来得及脱掉,就敢上街闹事,其中太过于蹊跷。
“快跑。”流赤飞快地爬上她的肩头,每次遇到奇怪的事情,它都喜欢站在和她同一个高度看问题。
这样,比较跟得上自己这个,自由主义派主人都脑回路。
“跑什么。”
果然,李布依这家伙又不听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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