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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腹,忽然说:“把裤子给脱下来。”
听了他的话,蓝心柔是真傻了。
看着她震惊的样子,白景誉冷淡的说:“你想什么呢?我是怕你别的地方烫坏了跟不了黏在一起,你这裤子太紧,不好处理。这点常识都不懂,你还是护士吗?”
给他骂的没脾气,但蓝心柔还是坚持,“可我总不能不穿裤子吧?”
白景誉目光自然落在她的腰部一下,不过也就是片刻,就举起双手,把自己的彩虹毛衣给脱了下来。
他的毛衣里面贴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因为是贴身的,所以能看到他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拿着比了比长度,“给你当个裙子可以了吧?”
轻轻抿了抿唇,蓝心柔在心里说:“当然可以了,又不是第一次穿。”
白景誉把毛衣递给她,却发现她迟迟都没换,“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先出去。”说出来,她的脸都红透了。
白景誉走到门口,他轻轻把门给关上,“快点。”
蓝心柔忙把上衣先脱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了毛衣,然后才把裤子给脱下来。
脱得时候她看过了,虽然小腹连着大腿的地方有些红,但是比上面的轻多了。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发现白景誉已经不见了。
没脸再回去,她抱着自己的脏衣服回到了房间里。
刚进门,就传来敲门声,她打开一看,是白景誉。
白景誉的目光自然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他的毛衣松松夸夸,长度刚好盖过大腿,这样俏生生的站在哪里,柔软的毛衣贴着她的曲线起伏,真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他一句话,蓝心柔有些不自然的把身体缩了缩,“白院长,您有事吗?”
白景誉这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摸摸喉结,又舔舔唇才说:“给你送药。”
蓝心柔伸手接了过来,“谢谢您。”
说完,俩个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就这么看着,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蓝心柔觉得再下逐客令赶人不好,就拽了拽毛衣说:“那个,这毛衣我换下来洗洗就还给您。”
“才穿了几分钟,不用洗,你进去换,我拿着就好。”
蓝心柔还能说什么,只好找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刚才出门前穿的家居服出来,手里拿着他的毛衣。
她想要放在床上折叠一下,却给他扔在一边,“你上床去,我给你涂药。”
蓝心柔当然拒绝,“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蓝护士,上床躺好,这是命令。”
看着他耐心告罄的样子,其实蓝心柔还是挺希望他摔门就走的,可是人家偏不,就那么不耐烦的看着她,如果她不答应,好像他能用强了。
蓝心柔没法子,只好慢吞吞的上了床,然后跟闭上眼睛撩起了衣服。
白景誉倒吸了口冷气,这丫头磨磨蹭蹭的,果然起水泡了。
“有没有针头?”
“啊?”
“这里的水泡要扎破,否则后期会化脓。”
蓝心柔在心里哀嚎,以后坚决不要喝汤了。
她虚弱的说,“有,在桌子上面的小箱子里。”
白景誉去打开,拿了一个细的过来,还有棉球和纱布。
“一会儿你忍着点,有点疼。”
“那你轻点儿,我怕疼。”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嗯,一会儿就好了。”
蓝心柔害怕的闭上眼睛,再回味刚才俩个人的对话,特麽的不对劲儿呀。
第一次的时候,她求着他,说她疼,她是第一次。
可那个时候他的人已经给药物控制,闭着眼睛用力伐沓,汗水低落在她的锁骨上……
“啊!”发颤的叫声带着那么点娇媚,叫的白景誉头皮一麻。
他皱起眉,眼瞳里的光灼热起来,却尽量控制着,“别叫。”
“可是真的很疼,啊。”
白景誉觉得自己没法子给她弄了,她这样叫,好像他在……
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把那天做过的梦给代入了,其实不需要代入,她这样躺在那里,露出洁白柔滑的小肚子,又叫的那么销魂,他会以为自己在……
捏着针的手用力,他的指关节都发白。
深吸一口气,他用三十年的定力赶紧把水泡给她戳破,然后涂上药,额头上已经是除了一层细汗。
“好了”他把她的衣服给拉下来,药膏扔在她手边,“一天三时换药,记住了。”
说完,不等她有所表示,转身就走了。
蓝心柔想要叫住他,他没拿毛衣。
可是他走的太快了,而且看样子还很别扭。
联系他出汗的样子,蓝心柔很快就知道了答案——他是给尿憋的!
大概白院长不好意思在一个女生的房间里上洗手间,所以才赶紧回去。
她心里对他都多了一层敬佩,其实他是个正人君子,要不是那次给人下了药,她都没法想出他本能的样子。
轻轻摸了摸给他细心贴了纱布的烫伤处,她的心里甜甜的。
其实刚才她喊不是刚为了疼,而是用疼来掩饰他手落在她身上的感觉,天知道被他这样摸是多大的一种折磨,她都有感觉了。
把脸埋进枕头里,她羞愧的哀嚎起来。
白景誉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冲到浴室里。
后背靠在门上,他粗重的喘息,可是脑子里的画面根本停不下来。
不仅仅是梦里的那些,他那么真切的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喊叫,白白的皮肤在他眼前直晃,那让人销魂的温暖紧致让他从脚舒爽到头皮,太真切了!
不过这也够诡异的,他明明还是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的手解开了皮带,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虽然别墅里有专门的医生护士照顾明玥,可蓝心柔还是继续自己的责任,她去跟护士把明玥平时的一些习惯跟吃药时间交代了一下,让她感动的是对方是华人,否则她那蹩脚的英文怎么行。
说到这个,又让她感到自卑。在这里,从白景誉的父母到助理到白景誉,每个人都说的一口流利的英文,而是就像个小傻子,更像个走错世界的异类。
这次出国白景誉要陪着父母几天,他们定的是一个周的时间。
他在陪着父母,蓝心柔就没什么可做的,她又不敢一个人出去,大部分时间都闷在房间里。
从那次喝汤事件后,她就不用跟白家的人一起吃饭了,而且白景誉很多时候要陪着父亲去应酬,人比较忙,跟她见面的时间几乎没有。
但蓝心柔却不这么觉得,她觉得白景誉是故意避开她。
她不傻,有一天她偶尔听到了白爸爸跟白妈妈的对话,就是质疑她的身份,白妈妈说白景誉跟她解释过她只是照顾明玥的人,让白爸爸不要多想。
这些话他们就是不说蓝心柔也想得到,可是想到归想到,她听到了还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样的日子她过的很艰难,简直是归心似箭,想家里那个别人家的男朋友都要想疯了。
在要回去的倒数第二天,苏黎世下了雪。
都说来苏黎世要是遇不到下雪是白来了,她决定出去走走。
她穿了一件厚厚的短款羽绒服,头上戴了个蓓蕾帽就准备出门,她一定要在外面多自拍几张回家给睿睿看。
可刚走到门口,她就遇到了白景誉和一个女人。
那女的长得很高挑,穿着一件米色的大衣,腰带在她腰间松松一揽,就显出了纤细的腰肢。
她脚上穿着黑色的平底靴子,跟白景誉慢慢的走着,也不知道白景誉说了什么,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这个女人蓝心柔见过,好像是当地有名的华商世家的小姐,跟白家也是世交。
这几天,白景誉主要也是跟她在一起,蓝心柔看到过几次,只是他们都没看到她罢了。
现在这样面对面遇到了,她很窘迫,要想当作看不到走过去不太好,可是要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会不会给白景誉恨?
她正踌躇着,不由得贴着墙根走,而他们在看树上的雪,好像没看到她。
蓝心柔松了一口气,刚要准备开溜,就听到那个美女说:“小姐,能请你给我们拍张照片吗?”
蓝心柔差点扑到在地上,她忙点了点头,跟乌龟一样挪过来。
白景誉在看到她后微微扭过头去,好像很厌恶她。
蓝心柔心里很受伤,甚至有些恼怒的想,你以为我想要出现在这里,有本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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