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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
于是他只得如实回答道：“我趁它睡觉，偷偷地挤了它的奶！”
额……
这么一个回答？
才听到这句话，白衫男子不由地嘴角微微一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干点什么！
原来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在这里已经闭关了十五年之久的韩靖！
之所以需要闭关，是他需要争取尽快地将实力在这一片真正的天地间稳固在三劫境巅峰的水准！同时也是在继续感悟炎黄剑所能施展的那最强一剑！
除此之外，他通过微弱的感应，确定了百里艺和碧落似乎都很安好，于是也就给了他一些时间，可以等待自己更强大的时候再去寻找她们的下落！
同时他也需要一些时间，等待火舞等人的信息……
而在刚才，原本还在闭关当中的他忽然听到了少年说出来的两个字，于是他选择了立即出关。
因为这两个字，是杜宇！
此刻听到了少年的回答之后，韩靖倒是真的很意外——以他的见识和阅历，都对这样的回答感到了意外和惊讶。
挤奶？
这应该是很常见的事情，特别是寻常百姓家里也有不少人会养一些奶牛，而后挤出牛奶，或者出卖换成财物，或者自己消受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但问题是……
韩靖听说过挤牛奶、挤羊奶甚至是挤骆驼奶的，唯独就没有听说过挤猪奶的！
要知道一般的猪可都是相对牛羊要聪明很多的动物，它们还活泼并且多疑，再加上养育猪崽子的母猪绝不会像牛羊一般温顺，总是充满了攻击性……
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敢趁着母猪睡觉而去摸人家那啥，岂不是找死？
还有还有……这小子挤的不是家猪的奶啊，是野猪的啊！
所以韩靖也不由地生出了几分对这小子胆量的敬佩，问道：“你要它的奶干什么？”
这一次，少年的回答很干脆，很直接：“这不是一般的野猪，是会潜水吃海底水藻和海草的暗礁野猪！它的奶可是炼制丹药的好东西呢！”
轰隆隆……
再一次，惊雷响起！
只是这一次不是天际之上，不是四面八方，而是在韩靖的灵魂深处响起。
杜宇，炼丹？
难道？
转回身来，韩靖剑眉微皱着，打量了一下这看上去有着几分痞子气并且也有着几分俊朗的少年，想要确定什么而沉沉问道：“你是谁？叫做什么？”
其实……不久之前韩靖已经听到过这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只是现在，他需要再次确定！
眨了眨眼，少年似乎很意外韩靖为这样地问，但终究还是站起身来，揉着自己淤青的膝盖给了答案：“小爷是问天宗的弟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杜宇！”
说完直起身来，他用满是泥巴的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嘿嘿笑道：“大家都叫小爷肚子，肚子的肚，肚子的子！”
什么是无巧不成书，什么是天意？
听完了这少年的话语，韩靖笑了，微笑着还摇了摇头：“真好！”
被韩靖以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叫做杜宇的少年忽然感受到了什么不安的感觉，于是退后了两大步，急忙说道：“你笑什么？想抢劫本小爷？告诉你……小爷可是问天宗的弟子，问天宗啊，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