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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高不可攀的架势瞥了一眼南疆:“我念你医治过君上,也救过我,才与你客气,君上已无碍,你也可以离开彤华宫了,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叫客气?分明就是在赶自己出彤华宫嘛!
南疆淡定的看着双手交叠于腹前的颜丽,气质高雅,却盛气凌人,忍不住腹诽道:“如此雅致的女子,竟是这般的忘恩负义,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继而神态自若的轻拂了拂袖:“可以,反正我也不欢喜住彤华宫,容我去给你们君上道个别就走。”
遂转身朝近在咫尺的彤华宫走去,兀颜丽见南疆这般厚颜,冷哼了一声,说道:“不必,我自会与君上说明。”
堪堪走出几步的南疆愣在原地,自己不曾做过伤害他人之事,为何总是不招人待见?
既是如此,那就有事说事吧!省得继续在这碍兀颜丽的眼,气质清冷的南疆侧身近到颜丽身前:“你,若是态度谦和些许,我大可不去道别就此离开的,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话音一落,南疆就幻为一缕红色雾气消失在了兀颜丽跟前。
兀颜丽气的脸都绿了,未料到南疆竟是这般不好捏的硬柿子,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原以为在自己的威逼下,南疆自会离开,只因这是虚空上的彤华宫。
而她南疆,不过是被玄域冠名为圣草的区区一位徒有虚名的小人物,岂有自己堂堂兀颜族族长身份的高贵?
目露狠光的颜丽瞧着彤华宫方向,恨恨道:“想踏进彤华宫的女子多了,又有哪一个留在了彤华宫?我一定要让你离开君上,离开彤华宫。”,随后也幻为一缕雾气现身在宫门口,走进了殿。
一眼便瞧见南疆微弓着背,与暒歌靠的如此近的在案台里看着什么,
颜丽款款近到案台,酒窝浅浅的柔声道:“君上。”
暒歌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继续翻看他的书卷。
兀颜丽瞥了一眼南疆,并刻意把南疆挤到案台的一角:“君上勤于国事,也要注意身体啊!”
暒歌抬头看了一眼兀颜丽,以示感谢关怀之意。
然,暒歌哪里是在处理国事嘛!不过是在翻阅玄域史篇罢了。
只见暒歌翻到一页停了下来,说道:“南疆,你过来。”
南疆绕过兀颜丽去到暒歌右手边上,与暒歌一道看着那一篇纸上的图案。
被忽视的颜丽似打翻了醋坛一般,将南疆想成是个媚惑人的妖精,难怪生得一张玄域罕见的美貌。
可怕的嫉妒在心里疯狂的滋生…嫉妒南疆的美貌,嫉妒暒歌对待南疆格外的不同,而由此对南疆生了恨。
“你看看,可是这个?”暒歌说道。
顺着暒歌指尖看去,那篇纸上是一只似蛇的灵兽,上身直立,下半身环着圈,一种跃跃欲试要发起攻击的样子,很是骇人。
通体墨色,腹部正中间是一长溜的黄色,吐出分着叉的信子,很是凶残之貌。
“是,是它,原来这不是传闻啊!”
说话间,南疆一把从暒歌手里拿过了玄域史篇,仔细与梦魇里见到的苍蟒做对比。
在拿玄域史篇的过程中,南疆的小手无意间碰到暒歌的手。
当下有几分腼腆的暒歌朝看了看南疆,佯装淡定的将双手肘靠在案台上,抚摸着方才南疆无意碰到的手背位置,三七分的刘海充分发挥了作用,半掩着暒歌有些绯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