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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败了！路人！”
看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路人，斯摩格得意的双臂抱胸，倒不是他自大，任何正常人再看到这一幕后都会认为自己已经胜利了。
他是泽法的学生，不管是体术还是其他方面的能力都遥遥领先于同龄人，更别说还拥有无敌的自然系能力。
路人就算再优秀，终究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员罢了！
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斯摩格转身向着泽法走去。
咔
“嗯？”心中一震，斯摩格下意识向着路人看去，瞳孔却是猛地一缩：“你”
“你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吗？斯摩格？”路人缓缓抬头看着他，端坐在原地，身上血色全部消失，甚至就连自己用果实能力制造出的烟雾藤蔓也一点不剩。
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斯摩格心中大骇，毫无疑问他刚才肯定已经将路人打败了，他自己感觉的清清楚楚，甚至周围人的冷嘲热讽与欢呼声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然而现在
“你以为我已经败了，但现在却看到我好好的坐在这里，所以你迷茫了。”直视着斯摩格，路人伸手指向自己身后的众多学员：“你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实，而事实上你看到的这一切真的存在吗？”
“存在”斯摩格肩膀颤抖，下意识顺着路人的手指看去，这才发现之前还在吵闹的人群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人们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就连自己的老师泽法也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斯摩格脸上露出怒容，却是站在原地并没有继续进攻路人，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己是中计了，现在这幅样子更像是奇怪的恶魔果实能力。
而自己却对路人的能力完全不了解。
“就是说你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觉，我这样说你可以明白吧？”轻轻抚摸着自己腰间的镜花水月，路人平静的说道：“不过斯摩格！既然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沦在幻觉中的吗？是一开始，还是一秒钟之前？”
“你”斯摩格下意识攥紧拳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脑中有清晰的疼痛感，但周围却依然还是这个样子，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自己和路人。
这家伙说他看到的都是幻觉？
开什么玩笑！
幻觉怎么会有这样真实的感受！
“你不相信这是幻觉？”似是察觉到斯摩格眼中的惊恐，路人摇摇头握住刀柄：“你的能力是自然系，并且你现在正在元素化对吧？”
“”
斯摩格气息一凝，心中不安更是无比强烈：“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刚才只是和你玩了玩，顺便感受了一下自然系果实的能力问题。”轻轻拔出腰间长刀横置于身前：“其实你可以猜测一下，你看到的我究竟是真还是假？”
“真还是假＂
斯摩格眼中满满都是惊恐，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是紧闭双眼疯狂元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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