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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牛和刘桂香跟两位夫子说了会话就走了。
负责交琴的那位夫子看着十九问道。“十九郡主，咱们今天是先学弹琴还是先学下棋？”
“学下棋吧。金子现在还没有琴。”
教琴的夫子看了看土娃又看了看刚才丫鬟送过来的琴。“郡主，王夫人刚才已经让人把王小姐的琴送过来了。”
刚才刘桂香让土娃给夫子行礼的时候，土娃跟先生说的是她的大名。金娃。
夫子们听十九说金子就以为十九说的是土娃。
“我说的不是土娃。”十九朝金子指了过去。“我说的是它。它叫金子。”
教琴的夫子愣了一下。“它？它也要学弹琴？”
十九点了点头。
土娃：“夫子，我们家金子可聪明了。”
“这……”教琴的夫子想说“这不是胡闹吗？”。可他们出门的时候，成亲王爷和成亲王爷都嘱咐他们要把王小姐当成郡主一样。现在，王小姐带了一只小猫过来……“王小姐，我知道你的猫很聪明。可他就是再聪明也学不会弹琴。”
金子撇了教琴的夫子一眼。笨蛋，连猫和豹都分不清。
土娃：“夫子，我家金子不是猫。我家豹子是豹子。”
“豹……豹子？！”教琴的夫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十九皱了皱眉头。“夫子，我让人送你回王府吧。”
教琴的夫子咬了咬牙。“不用。”他要是这样回去，那他这份差事很可能就保不住了。在王府教郡主学琴，不仅束修高，还有许多别的好处。“我只是一时有点惊讶。你们学下棋吧。我在旁边给你们弹琴。”
“那行吧。”十九朝教棋的夫子看了过去。“夫子，您不介意教金子下棋吧？”
教棋的夫子把手里的扇子打开边扇边说道：“万物皆有灵。能够教开了灵智的灵兽下棋是本夫子的荣幸。”
十九笑了笑。“夫子请。”
“好。都坐吧。王小姐，你以前下过棋吗？”
“下过。我大哥教过我。我大哥喜欢下棋。”
“那金子呢？”
金子摇了摇头。
教棋的夫子想了想。“那这样吧。我先和王小姐下一盘。十九郡主，你先和金子讲一讲下棋的规则。”
土娃、十九：“好。”
伴着琴声，教棋的夫子开始和土娃下棋，十九也开始教金子。一刻钟后，教棋夫子知道土娃是什么水平了。金子也知道规则了。
另一边，成亲王妃边喂鱼边和钱嬷嬷说道：“也不知道十九现在在王将军家干什么？”
“要不，老奴派人去给十九郡主送点点心。”
“你就是送过去他也不吃。”
“呃……”
成亲王妃拍了拍手从池塘边站了起来。“对了，王夫人和别的夫人们处的怎么样？”
“除了一起进京的暗军家眷，王夫人好像没怎么出去和别的夫人交际。”
成亲王妃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京里的这些老牌夫人们不就是嫌人家改嫁过吗？要是把她们和人家换一下身份，她们做的不一定比人家做的好。”
“谁说不是呢？”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王爷让十九带着夫子去王将军家就是想让十九多交几个朋友。这王夫人要是不出去交际，那土娃就交不到朋友。土娃要是交不到朋友，那十九就更交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