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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析,转念一想,也对啊!此事自己并无半分利益,凭啥替他出头担风险,差点被赵伯文那老小子给骗了,他暗骂一句,便说
“还是三郎说的在理,咱先不理他,且看看再说。”
几人散后,狄成立即着人把信息报与朱富。朱富得报一边派人急报于梁山,一边着人查访赵伯文今日的行踪,然后又约了金大坚晚上见面。??????????????当晚朱富带着打探到的消息,与金大坚在一小茶馆里接了头,他见面便问
“兄弟你近日与那钟通判可有什么来往?”
“钟通判!”
金大坚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一件事,便说道
“前些日有人拿着张纸找来,让我照上头的印刻了个印章,看那名字却是与济州的知府大人同名,不知是不是他派的人。”
“必是无疑了,赵伯文定然看了你刻的印章,连想起去年的事了。”
朱富立刻猜想到这种可能性,便说了赵怕文与毒龙班的要陷害他的事,随后吩咐道
“这些日毒龙帮不会生事,你一家谨慎些儿,我这边也会派人暗中护着,不过看来济州城不宜久留了,须早些准备。”
金大坚一听大惊,却也无可奈何,也只得照着做了。
且说朱富别了金大坚后,一路想着通判私刻知府印章一事,总觉得事不寻常,当夜又派人把这一消息传回梁山。
第二天午后,时迁带着人手和管理处的指令匆匆赶到了望江楼,与朱富密议一番之后
,分头行事去了。
而赵伯文这两日也没闲着,自那日有了心结之后,他立即派人暗查萧让、金大坚,不想一查之下,让他大吃一惊,那个萧让居然早就跟古家小子混在一起了,顿时他对这两人参与那事再无怀疑。可是让他气愤的是赤面鲶却推三阻四,迟迟不愿动手。
这日,赵伯文正准备派人去山口镇调人亲自动手,却见下人急急来报,金大坚一家坐马车出东门去了。
这厮要逃!赵伯文立即想到这种可能。顿时顾不得其他,坐上马车直赶到东门外毒龙帮的巢穴,一进门他便冷冷的问道
“丘帮长却是何意,鄙人三番五次的请托,都不给面子了不是。”
“员外吩咐,在下那敢推辞,这两日不正在摸清那厮的行踪吗?”丘荣嘻皮笑脸的回道。
赵伯文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暴怒道
“哼!摸清行踪,人家一家子都上码头坐船了,你倒说说摸到啥行踪。”
“坐船!”
丘荣一听愣了,顿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帮主,赵员外于咱帮素有大恩,咱们切不能辜负,金大坚那厮刚刚上船,咱们快船赶去,在湖里截了,正好行事。”
这时边上一个三旬汉子说道,赵伯文一看,认的是新来的一个叫李立的,心里暗道这汉子倒也识趣。
丘荣一时无话可说,便留巴三郎看家,亲自带着狄成、李立等人朝码头追去。而赵伯文却不放心,又让心腹赵礼带二人跟去监督。
东门码头,金大坚一家提心吊胆了好些日,终于等到脱身之时,急急赶到码头上船北上往水泊而去。然而行出不远,便见的后面有毒龙帮的船只追赶过来,心里大惊,而那船东却不慌不忙,指挥着船儿不紧不慢的朝前行去。
如此两条船一前一后,一逃一追,渐渐行驶了近一个时辰,这时毒龙帮的船儿已追的很近了。丘荣那嚣张的笑声已近在耳旁,甚至那块红色胎记都已经清晰可见。
正在金大坚一家快要绝望之时,船儿突然掉头朝岸边的芦苇从加速而去。
“现在才想着跳命,怕是来不及了,不过岸上死倒也能留得个全尸,老爷且成全你。”
丘荣喊叫着,指挥船儿追了过去。不久之后,两只船儿便相继扎进了芦苇荡。
冬日的芦苇荡寒冷刺骨,幽蓝的水面上甚至泛着碎冰。毒龙帮的船只进入芦苇从不久便追上那只船,丘荣看着瑟瑟发抖的金大坚一家,心头大快,便对那赵礼说
“赵管家,何不与俺一起,过船看看这济州一绝到底是怎生模样?”
“正有此意!”
那赵礼见抓到了金大坚一时也兴冲冲的,于是两人便一同跳过船来,然而就在这两人刚刚上船立足未稳之时,那蹲于船头的两个伙计,突然暴起抱着两人跳到了湖里去,这边的狄成见状大急,叫喊着也跟着跳下去。
李立立于船中眼看着突发的变故,正要组织人员下湖营救和过船抓人,却听得旁边芦苇荡里传出几声尖锐的口哨声,随即冲出几条船儿来。
“不好!咱们中伏了。”
李立大惊,而赵府那两个下人也吓的要死,拼命催着逃跑。无奈何,李立只得弃了丘荣等人,掉头先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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