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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学什么,一生一双人必须的!”
吴杳嗔了长敬一眼,心里却有股暖流。
她想说的是,陆路和长敬居然都会在害羞的时候摸后脑勺,如此惊人一致,也是缘分吧。
陆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诶不对啊,你怎么老李家了,你不是姓吴吗?而且你妹管严啊?对你妹子发什么誓。”
长敬拍了下脑袋,还真没想过犯这错误,“我娘姓李,执掌生杀大权,我和我爹在家都没地位,所以我们都自称老李家。”
吴杳憋着笑配合地点头。
陆路鄙夷地看着长敬,“啧啧,你不会还是个童子军吧,要不哥哥我改天带你去开开眼?”
长敬万万没想到话题的走向会这么大跳崖,赶紧悬崖勒马,打了个哈欠。
“不行不行,这都什么时辰了啊,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我先睡了啊,你们自便。”
说完,长敬就脚底抹油地溜回了房间,说得好像这屋檐也是他家的。
陆路一脑门莫名其妙,再看吴杳,就见吴杳冲他甜甜一笑,也往下走,经过他的时候却道:
“注意安全哦。”
陆路:“……”
……
总算过了一个无波无澜的夜晚,三人都睡了个好觉。
这回他们秉持着尽量低调的原则,不选大客栈,也不招人眼地骑马,就选了家小店吸溜吸溜面条。
但没想到就这样还歪打正着的听了一耳朵“第一手信息”。
长敬他们隔壁桌来了四个带剑的男人,加上店家做面也不忘在铺子里挂上一把“尚方宝剑”,充分印证了东文人十人九剑的传说。
“娘西皮的,新来的那个家伙算是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混小子,也敢觊觎公主,真是活不耐烦了。”
“得了吧,你们就是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搁这儿酸呢。人家一没偷二没抢的,是正儿八经上的位。”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重睿据说还是个孤儿呢,没有家族依靠我看他能不能坐上那驸马之位!”
“没权没势的走到这步,换你,你行不行?”
“我……”
“好了都别吵了,说正经的。我觉得这次征兵令也是那小子搞的鬼。”
长敬听到这儿才算终于真正上了心,什么公主驸马的爱情故事他们一点也不关心,征兵令才是关键。
吴杳也默默停了筷,用布帕轻轻抿着唇角,趁机抬眼望了眼对桌。
“他还有这能耐?”
“你没听说吗,陛下也很喜欢他。我表舅家的儿子是从六品的内阁侍读,他亲口听到有朝臣在说陛下亲口夸重睿这小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呢!”
“这也太夸张了吧,东宫太子都不一定被这么夸赞过,该不会是你杜撰的吧?”
“去,爱信不信。反正重睿现在已经破格进了翰林院,指不定以后能飞黄腾达到什么程度呢,驸马算什么,我看他是想做皇……唔!”
“禁言!再多说半句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长敬捡着盘里的花生米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隔壁四人似也知道此地人多嘴杂不宜多说,便都安静地吃起面来,再无言语。
最难得的是,陆路今日也一语不发,默默吃完了三碗牛肉面外加一叠猪肘子。
等那些人都走了,长敬才出口问道:“陆兄心情不好?”
陆路愤愤地丢下筷子,显然也是认真听完了隔壁的对话。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浮躁吗,各个想做皇子驸马,做不到就寒碜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有那个本事没有。要我说,他们说的那个重睿我就很欣赏,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凭自己的本事往高处走。”
长敬难得听陆路这么正经地点评过一件事,而且还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着实有点诧异。
“陆兄就为这个?”
陆路哼了一声,“我娘说,有个神算子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能娶到公主,我从前都是不信的,刚刚我又突然觉得有戏了……”
“你们说,我们现在去上京还来得及吗?”
长敬夹花生米的手一松,一粒浑圆的花生米就滚了出去……
吴杳咳了一声,“你不找后爹了?”
“害,后爹哪有媳妇儿重要啊,他又不能给我生娃娃。”
长敬:“我觉得去上京也不错……”
吴杳飘来一眼。
长敬:“我的意思是,这重睿似乎是个妙人,不如咱们去交个朋友看?”
陆路大喜过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