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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经年跟着幸儿来到贵宾间,一个十七、八岁的长着一张笑面的小伙计跟了进来道:“二位客官先坐下喝点茶,需要点儿什么,我给二位拿来”。幸儿道:“五表哥想买些什么东西给三表婶”。“买一对手镯,再买一个发簪”。高经年想了想道。伙计倒了两杯茶水递给二人笑道:“二位客官稍等。我这就去给你们拿几样上来,你们选”。说完伙计便出去了。高经年没话找话的同幸儿聊天。道:“表妹的长随这几天不在家。正好我这几天也闲来无事。每天表妹什么时间出来?我在外面等着送你去,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幸儿道:“不用麻烦五表哥了。我最近很少出来。再说我家的铺子都在街面。我经过的路上人来人往。不会出什么事的”。高经年道:“你现在还小。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出了事就晚了。现在你一个女孩子出门。我不放心。你什么时间出门定不下来。要不我每天等在你家门口。或者去你家里等,你什么时候想出门了,我就什么时间护送你,等你办完事。送你回家我再走”。幸儿心道:“这算什么事儿?谁愿意让一个不熟悉的人跟在后面,那还怎么办事?再说让他天天送,算怎么回事?便道:“既然五表哥说外面很险恶。那我这几天就不出门了。什么时候我父亲回来?或者我的长随们都回来了。我再出门。反正这几天店里也没有什么事”。这时小伙计端来摞在一起的两个盘子。进得门来,小伙计把上面的盘子拿下来。将两个盘子平摆着。请两人过目。幸儿站起来走过去随意的拿起这个看看,放下又拿起那个看看道:“表哥过来看看给三表婶,选个什么样材质的手镯”。高经年站起来走到幸儿身旁,看着幸儿精致的侧脸。鼻子中闻到幸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见幸儿问自己,只得移开目光,看像摆着各种材质,各种样式手镯的盘子中。随手拿起一副金手镯道:“表妹看这个怎么样”?幸儿看了看道:“你要给三表婶买金手镯。这个样式太花哨了”。从盘中取出一对云纹图样的金手镯道:“我倒觉着这个图案比较适合三表婶那个年纪戴”。高经年看着拿着一对金镯子的小玉手,舍不得移开眼睛。幸儿以为他在看镯子看出了神,便道:“如果五表哥觉着这对不合适。那我再给您选一对”。高经年道:“不用再选了,我觉得这对手镯确实适合我娘。我看着你选的这个图案很喜欢,我娘也一定会喜欢的”。幸儿将手镯递给伙计道:“去选个漂亮精致点儿的盒子装起来。这个是作为生日礼物的。伙计点头称是,好来门口站着的小伙计道:“去拿两个我们这批新进的、红色的绸缎装饰的首饰盒来。一个用来装手镯,再拿一个装簪子的”。外面站着的小伙计应声去拿了。幸儿又走到装有各式各样簪子的盘子处,高经年也忙跟了过去道:“这个我就更不懂了。表妹帮我选一个吧”。幸儿东看看西看看,拿起一个碧玉瓒云纹金簪,让高经年看,道:“这个簪子是和那个手镯的花纹互相呼应。倒是很相配。”此时高经年的眼睛根本无心看簪子,只随着幸儿动而动。见幸儿跟自己说话便道:“好,你觉得这个簪子好,那就要这个”。幸儿将簪子递给伙计道:“簪子就选这个吧,你给装在手饰盒中,和镯子一起包起来”。伙计躬身接了过来,装在门外小伙计刚送来的手饰盒里。又将两样包在一起。幸儿道:“好了,你的东西选完了。你可以回去送给三表婶了。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看一看”。高经年道:“我说过我今天没事,你选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着,等你选完你再去哪儿,我送你去。你不用跟我客气”。幸儿只得随手拿起一个白玉簪道:“伙计,就这个吧。我不过生日,随便找个盒子给我装起来就行”。伙计应声:“是”。便从旁边的壁橱里拿出一个简单的盒子装了进去。幸儿道:“听琴会帐”。高经年从怀里掏出银票。道:“伙计,全都算上一共多少我来结”。幸儿道:“伙计就收他那两个的钱,这个我自己结,五表哥见谅,我父母从小教育我,不要让任何人买东西”。高经年道:“我又不是外人”。幸儿笑笑道:“不好意思,我父母说了任何人。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生气”。转头对听琴使了个眼色。听琴会意,将手中的银票递给了伙计。高经年只得冲伙计点点头道:“那好吧。即然你家规这么严。我也不勉为其难”。
高经年紧跟着幸儿出了滴翠楼道:“表妹现在还去哪儿”?幸儿道:“我哪儿也不去了,回家”。赏画先进马车,幸儿扶着听琴的手也上了马车,赏画伸手接过幸儿扶进马车。
一路上,幸儿没再说。高经年也不声不响的跟着马车走,一路将幸儿送到家门口,马车停下,听琴直接跳下马车去叫开门,只见听琴说了什么,过来两人将门槛抬起。幸儿先开车窗帘道:“五表哥回去吧。既然五表哥说没有长随,我出去太危险。那我这几天决定不出去了。多谢五表哥费心,我父亲不在家。我就不请你进去了”。说完不等高经年回话就让车夫,将马车赶进大门。高经年站在大门外,看着马车没入门里,门人安好门槛,将大门关上。
高经年看着紧闭的大门。暗毁自己说错了话。若不说她出来不安全,她也不会被吓得不再出来了。自己在暗中还能天天跟着她,看着她,现在倒好。最近几天,连人影也看不到了。
再说幸儿在二门里下了车,竟自回了自己住的房间卧室,扑倒在床上道:“本来想着出去散散心。这可倒好,刚走出去又回来了”。听琴过来将幸儿鞋脱下来,将腿往床里推了推道:“平时我们很少见到五表少爷,也从没有跟他来往过。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粘人。都说了不让他跟着。还偏跟着。弄得我们白出去一趟”。赏画劝慰道:“没有长随护卫着,我们几个出去确实不安全。他比我们大。想的比我们全面。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替姑娘着想,才这样的”。幸儿道:“完了,我这几天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去了,哎呀,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