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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以宁想，要不是怕吓到她，这会儿他都想说，谁想和你一个战壕，只想和你一个被窝。
但是他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商宁能把他从飞机上踢下去。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晋以宁想听她自己说出那个名字，在清醒的时候说出来。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商教授自己告自己这招用的这么没有歉意，想让人不认识也难。”
商宁：“……”
“你怎么知道？”商宁知道晋以宁怀疑她不是宁空了，但是没想到他连自己是谁都知道。
“那场车祸死了五个人，你只去给商教授上过坟。”晋以宁说着，想了想，“而且，你酒品并不是很好，”
商宁嘴角抽搐，所以这人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所以离婚的事儿……”商宁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离婚这件事，我觉得，应该是我和宁空的事情。”晋以宁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商教授不会觉得借用了她的身子，就有权利处理她的婚姻问题吧？”
商宁：“我……”
“如果外人可以随意帮一个人做决定，我想，或许这场婚姻在我第一次和她提离婚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晋以宁继续开口说道。
“可是她……”
商宁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对啊，她不是宁空，她可以把大众认知错误的事情给出一个正确的说法，可是婚姻还是宁空的，如果有一天这场磁场错误忽然恢复了正常，她还是那个要死的人。
可是如果这样，难道宁空一辈子不回来，她就要和晋以宁保持着婚姻关系一辈子？
商宁直接靠在椅背上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怎么活得那么难啊。”
这样活着，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呢。
商宁低声叫了一声，看向了晋以宁，“也行，反正你和秦魏也结不了婚，反正你俩的婚姻关系一开始就说了是合作关系，你这也不算出轨。”
“商教授，到底是谁和你说的我和秦魏是一对的？”这件事，晋以宁是真的一直都很想问个清楚。
商宁靠着椅背拿下了自己的手，眨眼看着晋以宁：“你自己啊。”
“商教授，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听信流言的对吧，我和秦魏是亲口和你说过这件事？”
商宁：“……”
“打脸不要太疼。”晋以宁哼了一声。
商宁：“……”
商宁看着身边的男人，“晋老师，我怎么也是个外人，您看，要不您把之前丢了的脸捡起来，我权当之前见到的都是假的行吗？”
晋以宁眼神给她回答：你觉得可能吗？
“当没看到不太可能，但是如果你不能说话了，我倒是可以相信……”
“晋老师，晋老师，冷静点，冷静点。”想起来他之前说的挖眼拔舌这类的话，商宁瞬间抬手让人不要激动，“你和秦老师真的不是真的啊？”
这么郎才郎貌不是真的多可惜啊。
“我和他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
“青梅竹马。”
“倒是比不上商教授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