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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余生一脸高冷，毫无破绽：“嗯。”
陆尔认真地想了想，小碎步挪过去，紧挨着靳余生，眼睛偷瞄他一眼，可怜巴巴的，“我以后睡觉一定乖乖，靳老师别放心上好不好？”
乔安憋着笑用胳膊肘去戳靳余生，暧昧地挑着眉小声道：“五哥，小可爱赖上你了。”
靳余生冷他一眼。
脸上看着很不高兴，实则心里却是欢喜。
紧抿的薄唇微微松动。
从裤兜里拿出个精美的小盒子，“头发扎起来。”
陆尔接过去打开，是两条红头绳，镶有碎钻，在日光底线闪闪发亮。
“靳老师，”少女指着盒子里的红头绳，天真无邪地欢呼一声，“这些都是天上的小星星吗？好漂亮呀！”
靳余生没直接回话，而是问：“喜欢吗？”
陆尔重重地点头，脆生生的：“喜欢。”
只要你喜欢，想要真正的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
吃过早饭，陆尔上楼换衣服。
靳余生坐沙发上看报纸，乔安蹲墙角里逗玄猫玩。
偌大的客厅里没人说话，只有清脆的铃铛声萦绕。
时光好似都慢了下来。
靳余生看完一面报纸，窗外有风进来，卷起了纱帘，光跟着漾进来。
他就这么跟着光侧过脸去。
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小小少女。
一件短款红色长袖T恤，配上黑色高腰牛仔裤，衬得她身材比例极好。
一头及腰长发束起来，扎成了高高的双马尾，露出一张莲瓣似的小脸蛋……
靳余生眉头一皱。
有些后悔了。
“靳老师，”陆尔跑去靳余生的跟前，张开双臂就地转了一圈，“我这样好看吗？”
她手抬得高，隐约见得嫩白的小细腰。
靳余生伸手过去拉了拉她衣服的下摆，冷声：“好看。”
“卧槽！”乔安抱了玄猫凑过来，表情夸张，“啧啧……小可爱，真没看出来呀，腿居然那么长，至少有一米八。”
靳余生冷眼睨过去。
带有杀气。
乔安心里一咯噔。
看都不让看？！
靳余生放下手里的报纸，拎上旁边陆尔的小书包，“走吧，送你去学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客厅。
进了院子，少女追上去跟男人并肩走。
然后仰头跟他说话，小脸笑得跟花一样。
男人没多大反应，但听得非常认真。
太宠了！
乔安低头问玄猫：“有没有觉得很怪？越来越像父女了？”
靳晚雪：“……”
到了附中校门口，陆尔下了车甜笑着挥手：“靳老师，再见。”
靳余生瞧着她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下了车窗，“喜欢吃零食？”
“嗯？”陆尔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学校的小卖部。”靳余生补充。
陆尔郑重其事地点头，“喜欢。”
靳余生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眼波更是平静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陆尔摸了摸小鼻子，眼珠子溜溜转了转。
在心里感叹：男人心海底针，好麻烦呀！
现在是上课时间，校门口很是安静，除了她，见不着其他学生。
她背着小书包进学校，一蹦一跳像只小兔子。
头上的双马尾辫子跟着一颤一颤。
萌得人一脸血。
这时候一只大掌突然伸过去拽住她的书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