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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小声地问靳余生：“靳老师，你是我的脑残粉吗？”
刺青是茶茶，做梦也要喊。
不是真爱就是极恨。
“茶茶，茶茶，茶茶……”靳余生烧得糊涂，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只是本能地喊出心中的名字。
陆尔嘟了嘟小嘴。
又是无奈。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总要比待别人耐心些。
一个小时后，靳余生出了不少汗，温度也降了些，陆尔暗舒一口气。
她小心地抽回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光着脚丫子走路，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手有些发麻，她拧着小眉头活动。
“果然是脑残粉。”陆尔站在置物架前面，笑嘻嘻地扫过一圈，除了茶茶的漫画书，还有蜡笔、画纸、水果糖……甚至还有一个洋娃娃。
她踮起脚奋力地拿下洋娃娃，仔仔细细地端详一番，纳闷地嘀咕着，“这个不是我在京城郊区捡到的丑娃娃吗？怎么会在这里？”
陆尔转去看熟睡中的靳余生，歪头，疑惑，“后来带去了疯人院，所以我们真的见过？”
但她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陆尔赶忙跑去开门，并做了个噤声动作，“嘘——”
乔安怀里抱着小猫咪，他担心地往屋里看了眼，见靳余生在床上睡觉，悬着半空的心终于落地，“五哥没事儿吧？”
“吃了药，刚睡没多久。”陆尔盯着乔安怀里的靳晚雪，小家伙浑身都湿透了，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赶紧给小雪洗个澡好吗？”
乔安为难，“我没给小猫洗过澡。”
“就当女孩子，对她温柔些，别弄疼就是。”
乔安：“……”
温柔？
别弄疼？
说得他跟禽兽一样。
“置物架上的那些东西，都是五哥的宝贝，你最好别碰知道吗？”乔安注意到陆尔抱着的洋娃娃，颇为紧张地吸了一口气。
还好五哥是睡了，要不然铁定大发雷霆。
“知道了知道了，”陆尔有些不耐烦地赶人，“快去洗澡，别凉着小雪了。”
门合上。
乔安一脸懵。
他还没问五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黑子，”乔安摇了摇头，抱着小猫咪往自己房间走去，“要不是追你到现在，我至于五哥都忘了吗？”
靳晚雪：“喵～”
要不是你追我，我至于淋湿吗？
哼——
乔安进了屋子直接去浴室。
拧开水龙头，在他怀里的玄猫开始挣扎。
“怎么了？”没有外人，乔安不痞不闹，说话也柔声细语，跟小时候一般，耐着性子哄着对方，“是怕水吗？没关系，我陪着你。”
靳晚雪盯着浴缸里越来越多的热水。
“喵～”
总有刁民想害朕！
“乖～”乔安摸上小猫咪的脑袋，“我也湿透了，正好一起洗。”
一起洗？！
玄猫眼睛瞪大，跟铜铃一样。
她现在浑身是毛，没有衣服可以脱。
但乔安不一样。
他……他……
靳晚雪抬起头，男人已经脱完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拿猫爪子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