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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五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章帆毫不犹豫，“她是王爷亲选的王妃人选，自然是最好的。”
拍马屁，这种技能他最会了！
君清宸睨了他一眼，“说人话。”
“哦。”章帆想了一下，道：“沈五小姐的父亲是威远大将军，母亲不仅是宁家的嫡女，还是一营副将，这样的身份，跟王爷非常相配，我觉得她很好。”
“抛开身份呢？”君清宸问。
章帆觉得奇怪了。
君清宸平日很少话的，这段时间为了接触沈凝，他说的话比在定南王府里一个月说的话还多！
现在还跟他唠嗑起来了？
这个情况很诡异啊！
他警惕地问：“王爷问的是，哪个方面呢？”
“性格。”他说。
“沈五小姐古灵精怪的，看起来主意特别多，而且人聪明，我觉得不错。”章帆跟在君清宸身边这么久，自认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站在他的角度上看，沈凝是真的不错。
君清宸看着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他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王爷？”
“再说一遍。”
“沈五小姐古灵精怪的……”
“还有？”
“看起来主意特别多？”章帆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说错了，回府就要受罚。
“就是这句！”君清宸敛眸，英俊的面孔变得严肃起来。
章帆问，“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他摇头，但脸上的表情没有放松。
章帆说，沈凝古灵精怪的，看起来主意特别多。
是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主意确实很多！从不久前，他们第一次真正接触开始……沈凝醒来之后，就直接给他解了绑，然后安排他看戏。
她似乎是一点都不惊讶，醒来就接受了一个男人意外出现在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
这些事，哪里是一个深闺小姐所能拥有的？
再到恭亲王寿宴的时候，她也是安排了位置，跟他一起看戏。
还有今天她的种种表现，看起来都绝非是木讷谨慎之人。
她太奇怪了！
行事作风让人摸不透……
作为一个重活了一辈子的人，君清宸竟然没办法准确地摸到她的行事手法。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问章帆这些话的原因……
连他都看出沈凝主意多了，君清宸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可明明……前世她不是这样的。
前世她任由王氏摆布，南都城里流言一起，她就顺利嫁入定南王府了。
如今，不过是计划里出现了一点点小意外，沈凝提前醒了而已，怎么这件事变化这么大？
沈凝迟迟没能嫁给他，他们之间甚至连一道赐婚的圣旨都没有，这对君清宸的计划大大不利。
他想着，捏着手里的情书。
不知道这一封猛剂，是下好，还是不下好？
会不会太突兀了？
现在的沈凝跟上辈子不一样了，万一她有了别的主意，万一她起疑了……
那就不好对付了。
章帆问：“王爷犹豫这么久，是觉得沈五小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本王对她又不了解，怎知她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