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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廉耻，给定南王写情书，这还不够吗？”有人开口。
“不知廉耻？”沈凝挑眉，思考了片刻，“请问，我怎么不知廉耻了？我喜欢定南王，可我是否跟他有过别的牵扯？是否有私下约过他，可有做出过超出道德规范的事情？”
倏地被沈凝这么一问，众人倒是愣住了。
今日倾花园传出的消息，不过是沈凝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定南王一封情书，仅此而已。
并非是什么私下约会、也没有苟且之事。
除了这封情书，他们也没找到别的喷点。
好像，八卦到最后，他们连实锤都没有了？
众人还是反复咬着其中一点，“你为什么给定南王写情书？”
“因为我喜欢他啊！南晋国的律例，写了不准女子给男子写情书吗？”沈凝说，“这是你们问我的第四个问题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你们慎重一些。”
五个问题，这么快就用掉四个了？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这最后一个问题怎么解决才好；万一问得太过简单了，岂不是白白浪费掉这个机会？
下一次想再让沈五小姐解答他们的问题，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他们低声商量，斟酌好最后一个问题。
“沈五小姐。”终于，他们商量出一个结果了，有人问：“你说你喜欢定南王，所以给他写了情书，那我们想问你，你不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破了南晋国的传统；还不知廉耻地宣扬出来，难道你要大家都学得跟一样，给心仪的男子写清楚吗？”
“有何不可呢？”沈凝反问。
“如果人人都这样，南晋国哪里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有人破口大骂道，“你这种歪风，一定要及时抑止。”
“歪风？”沈凝捂着唇，轻笑出声，“大家想得太严重了！我给王爷写情书，是因为我觉得王爷早年征战各国，战功赫赫，我觉得他是个英雄，我仰慕他。”
“所以，我趁着能见到他的时候，给了他一封情书。”
“请问，给了这封情书，我做错了什么呢？我只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把我的仰慕，表达了出来。我跟王爷之间清清白白，我甚至连王爷的身边都没有靠近过，情书都是掉到地上，被人捡到的……我做错了吗？”
沈凝这长长的话，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他们就是脑子一股热过来的，她说这么多，他们没有办法反驳啊。
“你们没话说？可是我有话说！”沈凝站出来，看着底下的众人，道：“我觉得我没做错，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喜好的权利，我希望王爷，我就告诉他。至于他接不接受我，那是他的事！”
“我光明正大，没有做错事，也没有用卑鄙的手段；更没有故意跟王爷牵扯、暧昧不清；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止是我，我觉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在场的女子，可以直白地跟喜欢的男子写情书，或者让媒人上门，给两家搭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