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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错？”
很多记忆随着程泽刚才的那些话，隐隐想起来了不少，林惜继续开口道，“你说封景琛害我进了监狱，害我跟孩子分离，甚至还害得我自杀未遂，我的前半生已经过的这么辛苦了，就算你把我变成了陆嫣，为什么还要折磨对待我。”
“我活该是吗？”林惜也跟着吼出来，“你不满你发泄，那为什么要在无辜的人头上。”
“因为你是封景琛的女人。”程泽按住她的手。
林惜冷笑，“我是吗？”
“虽然我现在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可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既然被这样子对待过，我还会承认自己是封景琛的女人吗？”
程泽张了张嘴没有接话，林惜心里了然，“既然我没有承认，那就只能证明我还在经历这封景琛所带给我的折磨。”
“现在一个男人折磨我不算，还要来另一个是吗？程泽，这对我公平吗？”
林惜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像是砸进他的心里。
程泽手上的力道微微放松，“我……”
“你没办法解释对不对，因为你根本就解释不了。你觉得自己被那样对待，却要找无辜的人报复回来。”
林惜甩了一下眼泪，“我又何其无辜。”
男人就这么半跪在床上，神色有点发懵，像是在思索着这番话。
林惜慌乱的半直起身，背着手悄悄握住床头柜上的花瓶。
在程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用力往他头上砸了过去。
“唔……”男人吃痛哀嚎一声。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额头滑落，林惜快速起身下床就跑了出去。
她没有回头，甚至没多看一眼程泽此时的情况，下楼抓着沙发上的外套就冲了出去。
刚出门就见封景琛快步走了过来，林惜红着眼就冲了过去。
男人下意识的抱住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惜摇头，只一个劲的哭，将脑袋埋在封景琛的胸口，“走，我要离开这里。”
封景琛看了她一眼，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再搭在林惜的身上，“走，我跟你先回家。”
“什么？他竟然敢强奸你？”许意暖骂出声，在客厅左右走了两步，“走，老娘要弄死他。”
焦昊抓住她的手，“你冷静一点，没听林惜说拿了花瓶砸到他的头上，刚刚我们过来不是还看见救护车拉着他已经走了？”
许意暖看着沙发正中的女人，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还披着封景琛的外套。
屋内其实暖气开的很足，林惜却像是还感到冷意，甚至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许意暖看着心疼，在她身边坐下搂住林惜，“不要害怕，我们都在了，我们会保护你的。”
林惜红着眼睛，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暖暖，我到底是谁？”
“你……”
许意暖抬头跟封景琛对视一眼，就见对方点了下头，“程泽将一切都招了出来。”
她松了口气，“你是林惜，不是什么狗屁陆嫣，你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我们说好未来的路要互相陪伴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