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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嗷呜!”
“不可能!”
“呜呼哀哉!”
“啊清宝倒了!”
“be了,家人们…”
“我真的要哭死,他…”
“谁能比我惨,今天刚嗑上!”
…
惊天大噩耗,耳闻翁怀憬亲承其早有意中人,又目睹了巨幕上的她那副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的女儿姿态,连番暴击简直如同一连串的晴天霹雳,把五万多新、旧亲近自然cp粉给破了大防,哀鸿遍野中悲观情绪迅速扩散,心态完全崩盘者不计其数。
这种由平寂突兀转悲恸折腾出的动静远远超出了之前所有燃躁演出所制造的最高分贝,短时间内竟完全盖住了〈夏舞台〉的音响系统,以至于翁怀憬声若游蝇的后续压根没能传出去,而造成误会的关键点就在于亲近自然cp粉们最核心之痛点——“囿于教主冕下太难动情,大家哪里又敢想这所谓心上人就指的是晏清呢?”
占据信息差优势的后台以及贵宾席部分区域,乍一开始的反响确实佐证了人类的悲观并不完全相通,逆向爆发的欢呼喝彩声甚至一度引发了其他人的强烈不适,而当混迹其中精于唇语的骆冰见到翁怀憬的特写镜头时,她面色突然大变,稍吩咐纪羡林一嘴,便抄起电话快步远离了吃瓜前线,之后这两搓人的表现倒也很快也变得合群起来。
“这些年来我们…我们向对方奔赴的脚步从未有过停歇…只要结局是好的就够了,滋嗤~滋嗤嗤~滋嗤~就像他刚说过的那样…”
尽管翁怀憬三次试图以暂停等待、提高音频、加大声量等方式来控场,晏清也在发声失败后再度祭出交流长噪战术,可由于场面炸得实在太过彻底,他们所有努力都有些差强人意,在仅剩不多的勇气与矜持消耗一空后,木棉姑娘趁乱转身装起了鸵鸟:“等过完冬至,白昼就会变长,太阳正在朝我们狂奔而来,春天不远了,一切都会顺利的,大家要开心点哦~”
…
“不!”
“嗷呜!”
“意难平!”
“我不开心!”
“心跳都停了!”
“咋顺利得起来!”
“我的快乐没有啦!”
“晏清哭啦,眼睛好红!”
“你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唉!他的春天提前结束了…”
“20191110晚11点,眼泪成诗!”
…
有悲歌曰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亲近自然终成一梦,要知道原本《冬至》就很能催泪,随着氛围跌落进难以释怀的be美学,一场奔腾汹涌的落泪浪潮袭击了草场地,无法压抑的悲伤情绪叠加升级成了emo海洋,身处风暴中心的晏清也感知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搞什么,你们误会了啊,喂,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好吗?靠!谁特么又把我麦给闭了…”
心中隐约猜到翁怀憬这样做的动机是为了不让他以后独自背负渣男的骂名,刚暂停蓄力时晏清也尝试过帮着串场,结果跟昨天录节目那会的情况如出一辙,跟前那支立麦不知为何又被导播给mute了,激得晏某人只能启动肉嗓子来稳定观众情绪:“你们别瞎起哄啊,我感觉很好…”
话剧演员嗓门洪亮是最基本的素养,但夏舞台跟小剧场的声学构造差别相去甚远,基本没手强力的狮吼功很难镇住场面,更悲催的是即便有那么一少部分前排观众听到或见着了他的努力,都只会臆断成晏清不过是在故作释然罢了,大家投过来的眼神透着淡淡的恻隐之意便是种明证:
其实破解乱局的法子也不是没有,而且可操作性甚至能以唾手可得来形容,幸运银行存款充裕的晏清只消朝左后方迈两步,再一把从背后搂住某位鸵鸟妹儿——这事就完结了,但留意到翁怀憬在表述过程中有刻意将未脱口的“幸运”换成“好在”这点后,心思细腻的他也在顾虑心上人或许并没有要完全推翻预先敲定的公关方案那意思。
裹足不前,有口难辩,还莫名其妙被汪洋大海般的怜悯之心所笼罩,晏清真实体会了一把哭笑不得的滋味,偏偏又舍不得让翁怀憬独自社死,暗暗攥紧怀中的格桑花,穷途末路的他还有最后一招能用——以音乐和旋律来表达,至少刚还检验过木吉他拾音器的通道是有持续打开的。
…
生生不息
你和我
倒数迂回的伤痕
轻轻哼着
喜怒哀乐
等等我
在永夜的寒冬
牵着你的双手
…
一时间脑海里飘过无数旋律,上边这段响起时晏清率先想到的是翁怀憬回答为什么四季要歌唱那一幕——美人静若松生空谷,尤其是心上人断言一切都是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时神色之坚定、决然,注定成为他亟待铭记的崭新情动一刻。
…
我情愿背负所有的罪
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
我情愿忘掉所有的痛
再一次面对你
无知的冲动
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到底爱不爱我
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
…
所谓不朽情书自然能牵得人百般情动,所以在翁怀憬楚楚可怜地小声道出喋血沪海事件时亦有相应的bgm,其实每每晏清再回想起当初种种,心中的感觉从来都只有愧疚,哪怕她倒持着滴血的格桑花也依然是美的,像个神若月射寒江的圣洁女武神。
…
说好带你流浪
而我却半路返航,坠落自责的海洋
发现离不开你,我开始决定回去
你已不在原地
..
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之间有太多回忆
爱上了你没什么道理
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
思绪往前再推一点,迫不及待地强行切进晏清意念的歌对应的是噙满清泪唱《冬至》的翁怀憬,听着一腔孤勇地声称自己不害怕浪迹天涯,笃信未来必定有人陪着一起看满天的红色云岚,此等风姿艳若霞映澄塘的好姑娘,他又怎能不爱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