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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
“这件？”
“非主流。”
······
金晓娜一连选了好几件，都被严季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否决了。
“什么嘛，还叫我自己随便选，结果什么都说不好。”金晓娜抱怨道。“你就特别像网上那种小姑娘，男朋友问你吃什么，你就说随便。之后吃包子说单调，吃火锅说上火，吃烤肉说油多。”
严季亚默默听完，然后问金晓娜：“你说我像什么？”
“像小姑娘！”金晓娜以为严季亚没有听清，又复述一遍。
“那你像什么？”
“像你男朋友。”
严季亚噗嗤一声笑了。
“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我像你男朋友吧。我是男的，你才是女的。”
“什么？不可能，一定是我像你男朋友，”话已出口，金晓娜才觉得不妥，脸唰的一下通红。“呸呸呸，我在说什么。我不是你男朋友，你也不是我男朋友。”
“嗯。”严季亚没有在意这些，他说：“还是我帮你选一件吧，你的眼光太差。”
金晓娜的脸还是通红。她双手捂住脸颊，答应一声。
这次严季亚没有多看，直接对徐虹说：“柜台后面那件给我拿过来。”
徐虹没有动作，只是双手抱胸说：“那件十二万。”
“拿过来。”严季亚重复一遍。
“十二万。”徐虹也重复一遍。“不是我说，没钱就不要装大款行吗，那件衣服······”
徐虹还没有说完，严季亚的声音又高了八度，打断徐虹的话。
“没有听到我说话吗？”严季亚说着，一股强大的气压扑面而来。
徐虹也被这种气场吓到，她耸耸肩，还是没有要从柜台后面拿出那件衣服的意思。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进来。来者便是露西亚的分区主管黄福标。
“主管！就是这两个人在这闹事！”徐虹率先看到黄福标进来，她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此话一出，严季亚才发觉有人进来，回头看去。
徐虹得意地笑着。
那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严季亚和徐虹中间，然后一巴掌扇了下去。
扇的不是别人，正是徐虹。
徐虹的笑凝固在了嘴角。
“混蛋，你不看看客户是谁就到处放屁！”黄福标说完，脸上换上殷勤的笑容。“严总，手下人不懂事，您看你要什么？”
严季亚一脸铁青。“手下人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黄福标也慌了。“那，严总，全场八折，怎么样？”
严季亚还是不说话，只瞪一眼黄福标。
“六折，六折。”黄福标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这还差不多。”严季亚说道，然后，把刚刚金晓娜指过的衣服都点了一遍。
“那些，全部给我包起来。”严季亚说。
真是个老狐狸。金晓娜暗笑。这样就狠狠宰了别人一顿。
“这买的有点多吧。”金晓娜示意严季亚弯下腰，与严季亚耳语道。
“不要白不要。”严季亚从嘴角挤出这几个字。“你什么时候见过奢侈品能打六折？这已经不是打折，是打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