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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自然是要上心的。
而且她也觉得现在自己儿子上位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那她也没必要再怕江耀平了。
这不,就装模作样地拿点东西过来,企图来偷听。
结果,才偷听了没两句就听到江耀平要扬言对付自己的儿子。
这可怎么行!
她当下就要去告诉江暮韫,不想手上的托盘也没拿稳,东西给摔了,反而被江耀平给发现了。
“不小心摔了?怎么这么巧,我刚说完要抓你儿子,你就摔碎杯子了?”显然,江耀平也不是傻子,哪里那么容易就能被她给糊弄过去。
沈玉颜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撕破脸,毕竟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去给自己的儿子通风报信,让他早做准备,因此只是尴尬地笑了下,回答:“你想太多了,江氏的事我才懒得插手。”
但江耀平却道:“可这也不仅仅是江氏的事,还事关你亲儿子的事呢。”
那透着几分森然的语气让沈玉颜的语气有了几分的心慌,“我对我儿子有信心,不过就是一些小事而已。”
“小事?”大概是江耀平已经对江暮韫的耐心耗尽了,如今已经不想再放任了,因此他冷笑了一声,道:“那到时候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小事!”
这话让沈玉颜顿时神色一变,立刻提高了嗓音质问:“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江耀平冷冷一笑,“你不是说对你儿子有信心吗?那就好好期待一下,我就不相信了,我江耀平在公司里把持了四十年,就凭他江暮韫三个月就敢爬到我头顶上去?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话分明是要彻底做清算的意思了!
沈玉颜大惊不已,“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江耀平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戾气。
沈玉颜从来见过江耀平会出现这种表情。
特别是在提及江暮韫的时候。
一般情况,他都是面色冷淡以及漠然。
如今这般神情,看样子是真的恼了。
沈玉颜虽然有母族支撑,可到底嫁入江家多年,沈家如今主持的也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她的弟弟。
只为了这么点夫妻间的拌嘴,她那个弟弟可不会过多的插手。
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心里有一丝的慌,“江暮韫到底是你儿子,你难道还想赶尽杀绝不成!”
江耀平嗤了一声,显然并不在意,“我儿子可不止他一个。”
这一句话立刻戳到了沈玉颜心口上的那个伤疤,愣了下后,她脸色骤然一变,顿时失态地喊道:“你还在痴心妄想让那个女人的儿子上位?!你别做梦了,烂泥始终扶不上墙,董事会是不可能答应的。”
而江耀平也因为沈玉颜的出言不逊,立刻反击,“什么那个女人!我告诉你,在我心里,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而你不过就是两家联姻的工具罢了!”
沈玉颜被彻底激到了,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声,“江耀平!”
他们两个人下一秒看上去就要大吵一架的样子。
此时站在门口的那名手下自知接下来的话不应该是他能听的,所以悄无声息地就退了场。
此时,书房门前的气氛已经沉得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窒息。
楼下所有的佣人们全都熟门熟路地躲到的外面,将场地全都留给他们这对夫妻。
沈玉颜这个时候咬着牙,胸口更是因为激烈的情绪而不断的起伏着,几秒后她突地怒极反笑起来,“可惜啊,我这个工具始终占着大夫人的头衔,而你所谓的妻子早就死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她的话语如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地捅向江耀平的心脏,他的脸色随着沈玉颜的话一寸寸地阴了下来,随即报复地道:“放心,一报还一报,我也会让你的儿子骨头渣子都不剩下的。”
真当他江耀平是纸糊的不成?
这段时间他明着放手让是江暮韫来挑大梁,但暗地里却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发作了。
沈玉颜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
江耀平心有谋算的时候向来是不动声色的,还从来没有这样明着将一切挑明过。
可既然挑明了,那就代表着这件事必须要做。
而且已经是稳操胜算了。
一想到这里,沈玉颜就心凉了半截,“你敢!他不仅仅是你江耀平的儿子,更是我沈玉颜的儿子,我沈家历来可不是吃素的!”
可在这个时候,江耀平却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而且话题突变,“你以为当年你对阿凡做下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沈玉颜一时间没跟上他的节奏,怔了怔,“什么……”
江耀平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其实我都知道,我不仅知道你做的事,甚至你们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知道,甚至这些年我日日月月的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彻底摆脱沈家,让你彻底从我眼前消失。”
沈玉颜的脸色顿时失了血色,“你、你说什么?!”
她从来没想过当年的事江耀平会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原来一直按捺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要甩掉沈家,解决掉自己!
当年江家想要在时家眼皮子底下站稳脚跟其实是有些吃力的,但那个时候正值时家内斗不断,给了江家机会,在和沈家联姻,这才趁虚而入。
后来上位的时寅没有当年时老爷子的狠辣果断,这才让江家发扬光大,成了南边的一霸。
和北边的秦家形成了“南江北秦”的局势。
结果现在他用完了,就想丢掉了?!
“你……”
忘恩负义四个字还没有脱口说出,不想江耀平这个时候却一字一句说:“你曾经和凡儿说,我堂堂沈家千金小姐,也是你这种贱人能相提并论的?哦,你还说,我的儿子将来一定会继承江家的一切。”
他几乎是把那个时候沈玉颜所说的话全都模仿了一遍。
沈玉颜大骇不已,“你……”
说实话,当年的那些话她根本早就忘记了。
不过大致的意思的确和江耀平所说的相差无几。
看来,这些年他是真的将这些话都记在心里了。
可也就是这样,才让人更加觉得可怖。
该是什么样的可怕执念才能将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记那么久?
一想到这里,沈玉颜只觉得不寒而栗,浑身的起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此时的江耀平再次继续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江暮韫了吗?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你和你的儿子了吗?但凡当年你给他们母子一条活路,我都会善待你的儿子一点。”
你、的、儿、子。
这句话里已经非常清楚的划分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就是,江耀平从来没有把江暮韫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过。
当这个念头浮起的时候,沈玉颜只觉得浑身一个寒颤。
可冷意过后,滔天的怒意就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
她冷笑了一声,语气满是悲愤,“给他们活路?那谁来给我活路?”
以往他们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再怎么大吵大闹也不过是点到为止,最终不过就是江耀平把她一把推开,甩门走人而已。
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站在那里。
那架势似乎是要清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