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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身后两个男人立刻大步走了上来,一人一边直接架住了时柳儿的手,随即轻松把人一提就提了起来。
时柳儿这下彻底脑子清醒了!
一看到他们要把自己带下去,立刻开始大吼大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你们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叫非礼了,快点放开我!放开!”
时珺听着她那刺耳的叫喊声,的确,要是这样带下楼,难免会惹来别人的注意,于是她目光一扫,就看到地上那一团布料,然后就捡了起来,随手塞进了正乱吼乱叫的时柳儿嘴里。
“唔……唔唔!”
时柳儿低头一看自己嘴里的东西,气得几近晕厥。
这人竟然把、袜、子、塞自己嘴里!
太过分了!
时柳儿这下是真的豁出去了,在那里呜呜咽咽的又蹦又跳,要不是被塞着袜子,只怕已经没有形象的破口大骂了。
可惜,无论怎么蹦跶,最后还是被那两个手下牢牢控制着塞进了车内。
车子一路疾驰而去,前往时氏。
经过这么一顿闹腾,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时珺坐在副驾座上,看着车窗外霓虹灯光连成一条光带不断往后急速退去。
此时,手机里秦匪准时发来了视频请求。
只不过今天晚上时珺显然没有时间和他聊了,只能拒绝了请求,紧接着发了一条回复表示今天晚上有事。
秦匪很快发来了一个收到的表情,并且提醒她再晚也不要忘记吃东西,免得胃疼。
时珺经过他这么提醒,还真的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今天晚上忙得竟然真的没吃饭。
于是,她在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之后,就让自己的手下在一处餐馆门外停下,自己下车去点了餐。
好在这个点没什么人吃,出餐很快,在买完了一份晚餐后,这才重新回了车内。
车子再次朝着时氏的方向出发。
九点半,车子准时停在了时氏的大门口。
此时,时氏大楼上下灯火通明,所有员工都神色焦急不已,步履更是匆忙的很。
很显然,这次故丽珠宝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了整个时氏集团。
不过那些人一看到时珺的出现,还是会立刻点头恭敬地喊一声珺小姐。
毕竟这段时间这位经常出现在时氏大楼里,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位是谁。
至于她后面被两个人架着的女人……
因为时柳儿怕丢脸,故意低着头,将散乱的头发挡住脸,让众人有些无法分辨,最终那些人只能住嘴。
不过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时柳儿的身上。
显然是好奇,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被时珺带过来。
就这样,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时珺那一行人进了总裁专属电梯,一路直达会议室楼层。
才刚走到会议室门口,正巧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时凡森的话,“现在找人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件事,只要尽快解决,才能够降低损失。二弟,你说对不对?”
很显然,他误以为时柳儿已经成功离开,所以才敢这样说话。
站在门外的时珺顿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会议被迫中断。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门口。
时凡森看到时珺如此打断会议,不免有些不快,不过他也不敢训斥,只是以长辈地姿态提醒了一声,“会议都进行一半了,时珺你有些迟了。”
时珺嗯了一声,难得回答:“因为去抓人了。”
抓人?
时凡森冷不丁之下没反应过来。
直到时珺一声命令,“把人带进来。”
他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衣衫凌乱地被两个男人架着拖进来,神色立刻大惊不已,愣了几秒后才道:“柳儿?”
时柳儿激动地呜呜咽咽着。
时珺这会儿很是好心地将她嘴里的袜子给拔了出来。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时柳儿当即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了起来,“时珺,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把袜子塞我嘴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时家的大小姐!你简直目无尊卑!”
目无尊卑这四个字对于长辈来说,或许还稍稍适用一些。
但对于她们两个同一辈的人来说,这言辞里的轻蔑和不屑就特别的明显了。
摆明了就是在暗讽时珺的出身。
在场的那些董事们顿时暗暗心惊不已。
只觉得时柳儿大概是疯了,竟然敢这样对时珺说话。
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
就在众人都用紧张的目光看着这一对姐妹时,没想到率先爆发的却是时凡森。
“袜子?”他在看到时珺手里那个黑色的布料是袜子的时候,顿时就怒了,“时珺你搞什么!我女儿是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对待她?就算是个犯人,她也有人权吧!更何况她还不是犯人!”
他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儿,心里又气又怒。
这可是他唯一的女儿。
特别是这个女儿现在还被两个男人架着,脸上满是泪痕地朝着自己哭喊求救道:“爸,你快救救我吧,我要被她弄死了!”
让时凡森的面色越发的铁青了起来。
不过时珺并没有搭理这一对父女,而是对时寅说道:“人是在家门口抓住的,去的时候姐弟两个人正拿着行李箱想要逃。”
时寅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做得不错。”
这两父女忽视人忽视的彻底不说,时寅这话更是直接肯定了她的做法。
这让时凡森如何能忍,他脱口就一声轻呵,“二弟!”
但时寅却在这个时候意外地为时珺撑腰,“我女儿做事向来有理由,不会乱来。”
时凡森见他竟然公开站在时珺这边,知道这对父女在利益面前是彻底统一战线了,当即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因此咬着牙,声调都变得有些微微的扭曲起来,“把袜子塞我女儿嘴里叫不乱来?”
时寅毫不犹豫地道:“如果乱来,也一定是你女儿不配合,她才出此下策。”
时凡森顿时气结,“你!”
但时寅已经转过头对时珺说道:“入座吧。”
不过,时珺摆了摆手拒绝:“不了,你们先聊,我吃个饭。”
随后就拎着自己的晚餐坐到了最后一排。
董事们:“???”
时寅:“……”
什么?
吃个饭?
在场的众人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看见她将自己手里的那个塑料袋子放到了那个小桌板上,然后将其中的盖子打开,一阵饭菜香味就此飘了出来。
“咕噜噜——”
有几名董事也是晚饭没吃,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立刻就叫了起来。
搞得那些老董事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看着她旁若无人地坐在最后一排默默吃饭,那些人顿时在心里不禁感叹,估计也就时珺才敢在会议室里说这种话。
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估计都得被这些董事们给喷死。
眼看着原本紧张不已的会议被时珺这么一打岔,气氛有些松散,时寅轻咳了两声,重新将注意力拽了回来,语气沉冷地问道:“时柳儿,你知不知道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在找你。”
果然,伴随着这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重新都聚集在了被架着的时柳儿身上。
原本还在那里哭得泪流满脸的时柳儿被突然点到名,浑身一颤,说话间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我……我手机坏了,不……不知道……”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了。”时寅道:“说吧。”
时柳儿睫毛轻颤了下,心里头发虚,但还是嘴硬地装傻,“说什么?”
“看来我们的时小姐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寅也不多废时间,转而对自己的助理吩咐了一声,“把所有的资料全都给她看一遍。”
那名助理点头,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就要走过去。
时柳儿哪里会真的不知道,她其实心里很明白,故丽珠宝现在一团糟。
完全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去挽救。
所以她不敢去看。
她像个鸵鸟一样,竭尽全力地抗拒:“不,我不看、我不要看!”
可这事儿哪里容得下她说不看就不看的,时寅语气强硬地道:“今天我们就耗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给一个回答,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这场会议。”
时柳儿被扣在那里,闭着眼,嘴里更是哭着喊着:“爸,救我!救救我!我不要看,让他们放开我!”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似的,完全没有往日那副趾高气昂的春风得意劲儿。
这让在场的那些董事们心里一阵唏嘘。
明明在前一天她还在公司里各种张扬。
没想到这才一天的时间,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那些董事们看了看时柳儿,又不自觉地看了看坐在最后一排正在专心致志埋头和一块茄汁排条做奋斗。
他们有些人顿时庆幸起来,还好没为了时柳儿得罪时珺。
否则的话,真就死定了。
就看时柳儿这幅德行,也知道这人是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而把宝押在时柳儿身上的那些董事们心里就哭唧唧了。
这下算是彻底翻车了!
也不知道,时柳儿倒下之后,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们了。
在各位董事心怀各异的时候,时凡森眼看着时柳儿要折在这里,竟然心思一动,转变了态度,即刻就摆出了一副哀求的表情道:“二弟,你就不要逼我女儿了,这段时间为了公司,她不眠不休,身体都累垮了,脑子也糊涂了。”
时柳儿虽然在工作上蠢笨不自知,但在听这些话的时候还是非常拎得清的。
一听到这话的暗示,她果断开始放飞自我了起来,她徒然拔高了声音,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假的,都是假的!走开,都给我走开。”
时寅身边的助理一时不察,被她果断一脚踹在了小腿骨上,顿时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那些资料都从文件夹里一张张掉落了下来。
弄得场面乱七八糟。
时寅看着满地的纸张,充耳不闻地再次质问:“你是说,东西是假的还是新闻是假的?”
时柳儿不回答,而是还在撒疯地道:“假的,都是假的……拿走,快拿走!”
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时凡森连忙地说:“你看她根本就已经不清醒了。”
时寅对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清醒了,还知道要拿着行李箱连夜逃走?”
时凡森一脸的苦恼,“什么逃啊,她就是那个不清醒了,所以我让阿屹带他去国外看病,我预约了一个精神科的专家,特意给她看看。”
说完,那边的时柳儿为了配合着,在挣扎中将鞋子给踹飞了,“咚”地一下,鞋子落在了会议桌上。
看上去已经彻底不顾及形象了。
其实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相信时凡森这一套说辞。
刚才明明来的时候还脑子清醒,哪里会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时寅自然也知道。
但他总不可能去为了这件事争辩。
正想着要如何是好,随即就听到会议室最后一排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时寅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时珺吃完了饭正在默默擦桌子收拾,于是心念一动,出声问道:“时珺,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