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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有白一岑早就派人去你公寓那边当安保,你以为那些人能那么快镇压住吗?”
时珺听到这话,不由得怔愣了下。
那些人是白一岑的?
怪不得之前公寓楼下有不明人士的时候,他们特意给自己提醒了一下,原来那个时候白一岑就暗中在自己身边盯着了。
时珺这才明白秦匪生气的点在哪里。
他是觉得,幸好自己派了人暗中守着,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大事。
他在后怕。
怕自己要是一个不留神,没安排这些人暗中保护,很有可能就出事了。
这让时珺不禁心中一软,“其实我等的就是他们来,是有准备的,因为不这样做,我就没办法进行下去。”
可秦匪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只见他根本不为所动地站在那里,“所以你就以身试险了,是吗?”
时珺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把枪,还想小小的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我身上其实带着枪,也不算什么以身试险。”
结果只是得到秦匪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外走去。
时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给说得不高兴要走人,不由得上前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走人。”
秦匪瞥了她一眼,看她那神色不安的站在那里,最终只是恨恨地说了一句:“我不走,我只是去问医生。”
随后才走了出去。
时珺见他那副别扭的样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没过多久,秦匪在和医生仔细聊了一下,确定她的眼睛是真的没什么问题后,这才完全松了口气,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离开。
秦匪本来想带他去自己的别墅里的,想让她好好静养着,毕竟受了惊吓,总要好好休息才行。
可时珺却不同意,眼下她绝对不能休息,这戏都演到一半了,必须得演下去才行,所以最终两个人还是回了那间公寓。
只是秦匪的脸色很是不好。
特别是到了下午要给她的眼角擦药的时候,看到那半截手指长的划痕时,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时珺知道他肯定是不开心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以免自己不会说话,火上浇油,以至于气氛十分的低沉。
等到好不容易擦药结束,秦匪更是一脸漠然地拿着药转身走了出去。
半点机会都不给她。
时珺知道自己这次是玩儿大发了。
都怪那个姓白的混蛋,等这次事情结束了,她其他事不做,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下几家最有名的酒庄,直接控股,然后内部就封杀了白一岑。
以后所有的销售渠道的合作,必须得是:狗和白一岑禁止购买!
妈的!别说酒庄了,就是酒,姑奶奶都不给他留一滴。
时珺在心里骂骂咧咧着问候了白一岑祖宗十八代,然后开始头疼要怎么让秦匪消气。
可想了好多,始终没想出什么办法。
她本来在这一方面不擅长,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实在头疼得不行。
最终泄气地倒在床上,如同一滩烂泥。
眼看着今天一整天的战况都不利,自己无奈打算抱着衣服去洗澡。
结果没想到在进浴室前一秒,秦匪竟然语气生硬地开口说了一声,“小心伤口,别沾水。”
时珺一听,嗯?他和自己搭话了?
有戏!
当下就问:“要是不小心沾到,怎么办?”
本来是想勾他一下,借着这个机会能够让人消气,结果谁知道听到这话的秦匪抬眼看向她,嘴角轻扯出了一个没什么温度地笑,说:“那你就试试看。”
那架势就好像在说:“你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的腿给打断。”
“……”没勾到某人的时珺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不试了,你来给我洗。”
她就不信了,自己说得这么直白,秦匪还能不上钩!
果然不出意外,某人上钩了。
就看到刚要走出卧室的秦匪看向她的时候略微一扬眉梢,转而脚下的方向一变,朝着她走了过来。
时珺看他嘴角若有似无地笑,心想着大概是要原谅自己了。
正松口气呢,谁能想到原本还冲着自己笑的某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拿了一个白色的垃圾袋,手速飞快且随意地一把套在了她的头上。
然后轻推了她下脑袋,半点不留情面地说:“自己洗。”
时珺:“???”
离开卧室前,秦匪还像对关照小孩子一样关照着时珺:“对了,别忘记自己在垃圾袋上戳几个眼,免得窒息。”
时珺:“???”
这什么未婚夫啊!
摔!
怕不是有人偷偷把之前的秦匪给换过了吧?
时珺深吸了口气,一把将垃圾袋给扔在了脚边,转身就进了浴室。
算了,不来拉倒。
老娘不伺候了!
然而,就在她打算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某个刚还一本正经自己洗的男人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正躺在浴缸里闭着眼泡澡的时珺听到浴室门被打开,还以为自己没关好,被风吹开了,下意识睁眼看过去,结果看到秦匪正从门外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
时珺很快就反应过来,某人应该是撑不住,不请自来了,红唇顿时微勾。
当下靠在那里,故作不解冷静道:“你来干什么?”
秦匪双手抱肩地站在门边,挑眉道:“你不是让我帮你洗么?”
说着就走了过去。
时珺只当他是找借口罢了,等他在浴缸边半蹲下来的时候,时珺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凑到他面前想要主动献吻。
而秦匪也迎了上去。
眼看着浴室的暧昧气氛逐渐升高,立刻就要上演不可描述地画面时,谁能想到突然秦匪一偏头,越过她直接去拿她身后的……沐浴露。
时珺:“???”
紧接着就听到秦匪说:“来,洗澡吧。”
时珺的脑子一时还没跟上他的节奏,卡壳道:“什……什么?”
“洗澡啊。”
说着秦匪竟然真的拿着沐浴露半蹲在浴缸边。
这让时珺彻底傻眼了。
眼看着他将沐浴球打湿,然后就开始倒出沐浴露,开始搓揉起来的时候,时珺的表情渐渐不太对了。
这人……
不会是真打算给她洗澡吧?
时珺在有了这认知之后,顿时略有些尴尬,并且第一时间就扯过浴巾遮住自己,这才勉强出声道:“你不是刚才还不想吗?”
秦匪看着她地举动也不阻止,只是撑着浴缸的边缘,笑得非常温柔,“想了下,我不能和一个伤患计较。”
时珺:“……”
哦,那您老可真的是贴心呢。
时珺压根就不相信他那些鬼话,看着他那笑得那叫一个和煦春风,莫名觉得有些渗人。
总感觉这家伙心里憋着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