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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回到城南别墅，剑水寒睡在楚凡床上，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程小小，我教你三个动作，好好练。”
楚凡趁着这个机会，直接下楼把程小小拽起，拽到了别墅外的院子里。
程小小就跟个小鸡仔似的，噘着嘴，两只小手耸拉在半空中，十分滑稽。
“无情哥，我想学那种真正能打架，狠狠教训跆拳道那些人的武术，不想学什么动作了。”
站在楚凡面前，程小小抗议道。
楚凡闻言淡淡一笑。
“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我们人体本身就是巨大宝藏，武道一途，就像是一个不断开发宝藏的过程，我们学的东西，就像是挖宝过程中使用的工具，工具再锋利，归根究底都得自己动手去挖，不把土挖开，你怎么拿到宝藏？”
程小小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楚凡说的还挺有道理。
于是……授徒之日，从此刻便正式开启，楚凡还不知道，他无心之举随随便便教给程小小的一些东西，竟然打造了一位绝代女王。
当然，这是后话。
从蕴养气机开始，楚凡传授的是修真者的练气之法，并非普通武道从横练到内劲的过程。
只要程小小成功蕴养出属于自己的气机，进入练气境，那么内劲武者将完全不是对手，而练气境大成，可御气斩宗师。
楚凡现在教给她的三个动作便是从周围空气提炼气劲，打磨身体与丹田的法门，程小小反正也不懂，只有按照楚凡教的慢慢学，慢慢做。
这一坚持就是半个月，一缕缕气流顺着她的口鼻进入小腹丹田中，暖洋洋的，程小小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只是单纯觉得身体很舒服。
楚凡监督了一会，而后走进别墅中。
上了楼，推开门，剑水寒正站在窗边，目光看向楼下院子里的程小小。
“你也想学？”楚凡笑着问道。
剑水寒摇了摇头，“你自己都是个半吊子，还教别人东西？她做的这几个动作要力量没力量，要灵巧没灵巧，对身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你根本就是在忽悠她。”
“哦？这个世界大得很，说话可不要太绝对。”楚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出身武道世家，被誉为武学天才，又在武道联盟中受到重用，学习的都是最顶级的东西，你觉得我的见识不如你？”
“别忘了，你自己也说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剑水寒目光从窗边移开，落到了楚凡身上。
“不错，然而普通人也可能会有逆袭的一天，水寒，经过这些天朝夕相处，我也看出来了，你本性善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为东方武道联盟服务，你真的觉得东方武道联盟的宗旨是为了东方武道发展？”
面对楚凡这番话，剑水寒淡淡一笑，笑容有些自嘲，“但不可否认，东方武道联盟就是整个东方的武道代表。”
“呵呵，我要说不是呢？”楚凡神色傲然，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隐秘正在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