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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厕所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空白。
东缘嘴角抽了抽,然后淡定的把门“贴心“的带上了。
末了还来了句:“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东缘门关的很干脆,也不看里面人的反应,就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而只有秦负浪自己才知道,刚才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
当他看见一个留着厚厚刘海的,看上去有些阴郁的小青年出现时,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声说些什么。
等到人道歉离开时,他才发现自己在隔间内设下的法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破碎了,低头一看,只有一只耗子和他一起面面相觑。
他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二十多年太过顺风顺水,总觉得最近翻车的事老是遇见的比较多。
他本来是想在此处找回田家川的魂魄进行问魂。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要进行这个步骤,他潜意识里认为最近横死的,生命里怨念最大的就是田家川,却没有考虑到另一个种群——动物。
进行请魂是不分类别的,只要你有生命体征,什么样子的魂魄都可以被招回来。
其实说白了秦负浪的做法也没有错误。如果不是这只母耗子也觉得自己死得冤的话,说不定他就真的能招回来田家川的魂魄了。
可奇就奇怪,在这只耗子觉得它死得也特别的冤,它本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厕所的沟里偶尔吃一点脏东西,谁知道某天它照例从有些人倒在厕所里的残渣里捡东西吃,结果一下子就病倒了,然后就干脆利落的死掉了。
根据这只老鼠的说法来说,它的抵抗力可是杠杠的,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下毒,它是不会落到这个境地的,而它又十分肯定,它吃下的绝不可能是老鼠药。因为味道闻起来完全不同。
秦负浪敏锐的抓住了其中隐藏的观点,觉得有迹可循,于是便想从这只老鼠的魂魄里面,挖出更多的有用信息。
谁知道老鼠也是贼,跟他讲起了价钱,这才有了刚刚东缘看见的那一幕。
秦负浪转身将门反锁了起来:“两张就两张,给你给你,拿着赶紧去投胎吧。”
耗子见秦负浪一副吃人的表情,可能也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讨不了好,哇哇乱叫一番后快速将秦负浪手里的东西叼走,随后就消散了在了空气中。
“我那会儿在睡觉,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脸,但是我看到了是一双白白的手把东西倒在下水道里的!那双手上戴着一个平安结!”
秦负浪离开卫生间的时候,东缘依旧在洗手台边上站着。
秦负浪看着这个阴沉沉的人也不问自己什么,磨磨蹭蹭的继续洗着手,就像是刻意在拖延时间一样。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那么长的一个走廊里没有其他人的动静。
秦负浪突然想到老鼠说的一双特别白的手,这个正在洗手的青年手就特别纤细特别白,仿佛轻轻一折就能给折断似的。
他看过网上的资料,那个青年是这个队伍里的辅助,今年才刚满十八,嫩的能掐出水来,就是老板着一张脸。
决赛场上的喧嚣渐渐淡了下去。
秦负浪逐渐消失在楼梯间的紧急通道。
东缘心不在焉的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双手,末了还捧了一把在手里,然后往自己脸上拍去,试图学着人类的样子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此时这里有另外一个人,便可以看到在这一刻,东缘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困惑的。
他确实知道厕所最后一个隔间有问题,但他也确实迷惑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之前的那位熟人。
就概率来讲的话,碰巧遇见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那么这个厉害的秦大师一定是带有目的来到这个俱乐部的。
就刚才的情况来看,秦负浪明显是做了一个法阵。
这就说明了他很有可能是偷偷潜入俱乐部的,而并不是像上次那样正大光明的插手案件。
不过好在现在自己用的是齐东东的身体,不然说不准自己会不会漏馅儿。
东缘端坐在马桶盖上,他找不到一个商量事情的人,便只能自己独自努力的思考着。
自己首要需要搞明白,以及调查的就是那个田家川的替补,一个叫王翼的人。这个人周身有不好的因果缠绕,嫌疑自然最大。
虽然田家川的队友们已经基本排除了嫌疑,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人类的事情都是非常复杂的,他们虽然没有造成“果”。却不知道和“因”有没有关系。
田家川那个致命的博彩小号的背后究竟是谁?
而在最后的复盘赛上再一次给他使绊子,让他输掉比赛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还有秦负浪,他连续两次跟自己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插手的是否也是相同的案件?
不过就算问题再多再复杂,也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把外表上依附的谜团一层层剥掉,留给自己的,就只有他想要的真相。
东缘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甩干自己手上的水珠,重新走回训练室。
里面的人果然已经走得一干二净了,估计是等了他太久没能等着,便先回去了。
齐东东一直就是这么一个人,除了和田家川以外,和其他所有的人都不怎么合得来,但也不是说有矛盾,这就是一个身为心理疾病患者的日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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