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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碾西风,嫩芽展新柳,一匹快马奔腾在路上,上坐两人一青一紫,青衫飘逸俊美,紫衣灵现活动。
问无恙在前牵动缰绳,面色平常无奇,江流年在后拉着前面人衣角,一副委屈又翼翼小心的可怜模样。
自从见识到东方羡的手被问无恙挥剑无情斩下,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再加之之前问无恙对她的态度,江流年是大气也不敢出呀。
可最让她想不通的是,为何问无恙非要亲自送她回赵府呢?赵弘年如此,问无恙也是如此,这两人在搞什么?
一路上两人无言,直到赶骑到下个城镇,江流年开口了,“那个,二师姐,我想吃年糕…”说着,还特地指向旁边的小摊。
闻言,问无恙勒住缰绳,向后暼了江流年一眼只说句“等着”,然后从马背上下来走向卖年糕的小摊。
“我要两包年糕。”问无恙淡淡说道,并递上铜板,从未见过如此俊俏有气质的公子,小贩那眼珠子都要粘在对方身上。
等问无恙回身去看时,马背上的人早就溜了,放眼整条街道,只见那人提着襦裙在人群中穿梭,样子滑稽极了。
“年儿!”问无恙大喊,运轻功上飞,一路沿踩着行人肩膀去追,又一个半空翻身,直接跳到江流年跟前。
本来江流年还幸灾乐祸她追不上,没想到一个回头直接撞上前面人,等看清这人样子,江流年一下子吓怂,从问无恙身上剥离。
“呵呵…”江流年摸着脑袋悻悻发笑,刚要朝反方向跑,肩膀就被人从后按住。
那人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可又不得不软下语气,“年儿别闹了,跟我乖乖回赵府。”
唉,又是赵府!江流年忍下气面对她,“让我回去可以,你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没有解释。”问无恙冷了脸,不愿多说,“多事之秋,你还是待在赵府安全些。”
还有一堆事没有解决,决不能回赵府呐!江流年挺起腰板想与她理论,奈何问无恙根本不听她废话,拽着她胳膊将她拖走。
“我不回去!问无恙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江流年双手攀上问无恙手臂蹲在地上不走。
当对上对方眼眶里的水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揪疼问无恙的心,谁料这人一开口便是娇声,“相公…”
问无恙显然被这一声“相公”叫愣了,眼底流露的慌乱被人敏锐捕捉到,一看奏效,江流年当即圈抱起问无恙大腿,坐在地上大哭大闹。
“相公,我已经怀了你骨肉,求求你别把我卖到青楼,我不想离开你呀…”经江流年这么一哭喊,周边的行人全都围上来看热闹。
见周围人对她们指指点点,问无恙这下窘了,晃动着腿示意她站起来,没想到江流年更来劲了,泪珠哗哗直下,我见犹怜。
“相公,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你不要我,但是你不能不要肚子里的孩子呀…”经过江流年添油加醋说道,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场抛妻弃子的戏码。
问无恙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握住领口,将江流年从地上揪起来。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还要按耐住发火的冲动,江流年就暗爽。
唯恐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问无恙只好压低声音怒嗔,“江流年,你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舌头!”
一听要割舌头,江流年就想起那只断手,血淋淋的恐怖极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解决,而问无恙又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于是壮了胆子反驳。
“嘻嘻,只要你不把我送回赵府,对我和颜悦色些,我就住口,不然我还能编出更荒唐的事!”
语气中透出奶凶的威胁,一脸’你不应我,我就负隅顽抗到底’的态度,遇到这么厚脸皮的人,问无恙也伤脑筋。
一位老大娘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苦口婆心劝慰,“这位公子,看你也像个读书人,怎能做出卖妻弃子之举?娶到这样的漂亮娘子,好好过日子才是真呐。”
“哪…哪有,我们不是…”问无恙唰地脸红了,特别是周围人连连附和。
这些人不知她是女子身份,但两人以’夫妇’形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这种别样感觉非但让她不讨厌,而且还很满足。
江流年见她面红腮红,还以为被说恼了,毕竟平白无故摊上负心汉的骂名,不发飙才怪。
“谢谢大家帮我说话,我不怪我相公,要怪…要怪就怪外边那只狐狸精…”说到这里,又一阵痛哭撒泼。
再放由她胡闹指不定这浑丫头编出什么故事呢,问无恙也顾不得旁人在场,提起江流年离去,直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才撒手。
没有行人掩护,只有一条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的小窄巷。但见问无恙蹙眉抿唇地靠近,这下完蛋了,江流年暗暗叫惨。
谁料问无恙在她眼前停下,千年不变的冷漠脸突然化为一笑,妩然动人含妖含俏,眼眸里撩人心漾的情愫是藏不住的,就如同那夜洒在月光下的星河,好绝艳!
江流年感觉一凉,原来是这人在用指腹勾画她嘴唇形状,“刚才年儿当着众人面叫我什么?”呵气如兰,惑然入耳,不由得人喉头涌动。
“刚才我叫的是相…相…,不对不对,是大佬!”江流年先是结巴,然后又摇头,最后肯定说道。
“嗯?”问无恙轻哼,再抬眼与她对视时,眼里多一丝迷惑。
清纯与淡雅并存,高冷与美艳自由切换,在平生所见的人中唯有问无恙一人也。她知不知道她只要稍稍露出一丝风情,就会让人沉沦。
为什么她可以做到上一刻对我不言不笑,熟视无睹;下一刻就轻笑勾人,媚意连连呢?难道是因为面对的这张脸?
江流年突然无比讨厌这副躯体,拉紧问无恙的手腕向前一提,看向她的眸光也变强硬起来,从手腕上传来的痛意使之回醒几分。
“问无恙你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谁,你要看清楚这个躯体里住着怎样的灵魂,我不是本体,我不是你五师妹,倘若你连我们俩都分不清的话,你又谈何说今生你喜欢谁?”
今生我喜欢谁?这句话仿佛一颗巨石砸向心底平静的湖面,掀起巨海波涛,扰的耳边嗡嗡响。只见眼前那唇瓣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问无恙,问无恙,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江流年摆了摆手,自己好不容易拿起架势教育她一番,她还跑神儿。
“江流年,我…”问无恙怔愣愣看着她,话音近似呢喃。江流年歪头看她,方便听清她说的话,接下来那句话虽轻虽小,但传进耳朵里却无比响彻。
“江流年,我从一开始就分不清你和五师妹,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你告诉我,我到底喜欢谁?”
问无恙所问让江流年皱起眉,眼眸里的强硬也变为心疼,原来我们同样在等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阿恙。”江流年捧起她的脸,认真而深情,那片星海卷起的涟漪犹如纯净的琥珀,问无恙已入迷。
两人互相望着,在心里一笔一划刻着对方模样,脑海里闪过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从不以为自己的记性会这么好,原来当时间开始倒数计时,你我都在拼命眷恋。
不知为何,问无恙轻眨睫毛,那眸子里竟结了水雾,泫然欲泣楚楚动人,似乎受了什么委屈。
江流年恍然一怔,然后颔首将唇凑近,帮她吻舐泪水。当那片柔软蒙在眼睛上,所有的防线都被瞬间击垮,任凭心里多想肆意哭喊,最后也只是化为默默珠花。
越吻泪水越多,江流年有些奇怪,毕竟问无恙不是一个会哭的人呐,记得上次见她红眼眶,好像是…江流年眼睛突然一睁,松开问无恙身子,“阿恙,你是不是…遇到委屈事了?”
问无恙不语,只是垂眸,强忍着泪水流下的冲动,然后咬唇摇摇头。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她宁愿让自己倍受煎熬痛苦,也不会将事情说出来。
“阿恙,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不然这几也不会不理我,若我真的做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别一个人闷在心里,不然我就会像个傻瓜一样蒙在鼓里…”
“年儿,这不是你的错…”问无恙突然抬起头,用手捂住江流年的嘴巴,不让她往下说,可眼泪还是不争气流下。
江流年在心里默默叹息,拉下捂着自己嘴巴的手,然后攥在掌心里,另一只手帮她拭眼泪。
泪痕渲晕粉黛,还有少许的鬓发粘在脸颊上,江流年帮她将发丝勾于耳后,然后轻笑,“阿恙是我见过长的最好看的人,可不可以让我亲你一下?”
说完勾唇一笑,人畜无害中透出丝丝狡黠,问无恙反应不及,两片柔嫩覆于唇面,然后俏皮地挑逗起来。
这可是在外边,有了这个意识,问无恙全身紧张,双手紧拽江流年的外衫,感官刺激让她颤抖不已。
“阿恙,别紧张,你注意换气…”话音从唇间溢出,江流年的气息加重,似乎要将对方揉于骨子里。
“年儿,年儿…”问无恙同样气息不紊,两只手无处安放,想要推开她可是身体,却在渴,望。
江流年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撒娇,窝在问无恙颈窝里辗转不放,两手也在不停游走,点惹怀中人气血滚烫。
那双眸子因染了情而涣散,放空所有的情绪圈上江流年脖子,然后开始主动回应。谁料这下江流年竟停手了,揽着问无恙腰肢,凑近了耳边,“阿恙告诉我,那几日为何不理我?”
问无恙轻哼,耐不住心尖上的酥麻,不由自主讲出接下来的话,“我不喜欢你和月姑娘那般亲近…”
“哈?”江流年很吃惊,她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转眼一想终于明白了,问无恙这是吃醋了?
江流年哭笑不得,重新捧起问无恙的脸,好不容易尝到甜头就要结束,这人大大的不满,“阿恙,我和轻影是朋友,我们之间没什么…”
“朋友?有这么亲近的朋友吗?”问无恙并不认同她的话,自顾小声嘀咕。既然这个话题被挑明,她决定再问上一问,“嗯…那我们之间呢?师姐妹?你对待我和对待月姑娘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因为我只会对你一人这样…”江流年又一笑,笑中藏甜,露出小贝齿,将问无恙重新揽在怀中。
巷外人声鼎沸,喧闹不止,巷内缱绻绵绵,爱意。两人难解难分,雁过无声风过无痕,只听那人趴在耳边轻语,“我爱你。”
东方羡和玉妃烟已被人押回问天城大牢,并且派重兵把守。这两人都受了重伤,特别是东方羡,还被砍掉一只手,浑身就像个血人,若不是要审问他,早就任他自生自灭。
玉妃烟的情况还好些,被江流年打了一掌,躺在软草蒲团上虚弱地喘气,即使听到牢门响动,也不愿分出一个眼神去看来人是谁。
“久闻左护法大名,今日一见有些名不符实呀,居然被我五师妹轻而易举打成重伤。”
玉妃烟不屑地阖眼看去,一袭颀长身形入了眼。雪无痕双手负后,黑色的剑鞘握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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